夏之年無語笑著點了點頭,她要有足夠的信心將冠軍給拿下,然後直接跟星辰娛樂**。
“讓我們掌聲有請下一位選手出場,有請08號選手夏之年上台。為大家演唱的曲目是《夜上海》。”台上的主持人,拿著手中的話筒振奮的在台上發言著。夏之年在台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和身上穿著的,那雪白顏色的披肩,稍微的深呼吸了一下。
抬起那穿著高跟鞋的腳,心裏無比緊張的,一步一步踏上了舞台。走到舞台的正中間,接過了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
望著台下的觀眾們稍微的閉了一下眼睛,調整了一下那緊張的心態和呼吸。
睜開眼睛望著站在後台下方的陸子欣,陸子欣在台下對著台上的人,俏皮的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欣慰的笑了一下,眼神中的視線再次的回到了台下的觀眾席上,將話筒輕輕的舉起放置嘴邊。
燈光微微暗下,在升起了五顏六色的七彩霓虹燈。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隻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心苦悶。”
“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磋跎了青舂。”
“曉色朦朧,倦眼惺忪,大家歸去。”
台上那原本就有些古典美的人兒,現在挑選的這一首歌和衣服到妝容,還有那唱著首歌的嗓音。給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活脫脫的70年代,上海歌劇院裏麵走出來的著名歌姬一樣。
嘟嘟嘟……
陸子欣的口袋中傳來了一陣震動的聲音,拿出手機挑眉的看著上麵的名字。“這家夥現在打電話來幹什麼。”
“喂。”陸子欣接通金祺勝打來的電話,將手機放在了耳旁。
“在哪呢!”金祺勝莫名其妙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吼了一句,陸子欣將手上拿著的手機隔了耳朵一些距離,“丫的,你吃錯藥啦!”陸子欣非常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繼續開口:“今天是招募賽最後的總決賽,當然是來為我的好姐妹加油來啦!”真是的,對她吼什麼吼,還是她太好欺負了。
隻是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給人聽到的感覺像是在抽泣。隻是,到底是誰在抽泣呀!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很不確定的開口:“金,金祺勝,是你在哭嗎?”
這家夥大男人一個在哭什麼?到底有什麼好哭的。
電話那頭,金祺勝用手擦了擦眼角的不易流下的淚水。哽咽的開口:“沐,沐陽他在從機場回來的路上發生車禍了。”
“什,什麼?”陸子欣的眼神空洞,呆若木雞的看著前方正向她走來的人。
夏之年拿著剛才小粉絲送給她的鮮花,朝著她走了過去,站定在她的麵前揮了揮手。開口:“嘿,你怎麼了。傻啦!幹嘛定定的站在這裏呀!”不隻是定定的站在這裏,而且眼眶還有些紅紅的,這是怎麼了。
十秒鍾後,陸子欣終於回過了神,看著笑容燦爛的人吸了吸鼻子。開口道:“年年,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你要先給我做好心裏準備哦。”
“嗯,什麼事你就說吧!”這丫頭到底有什麼事呀!而且,表情還是很難得一見的嚴肅。
“就,就是……”陸子欣吞吐的眨巴著眼睛,她實在是沒有勇氣的再往後麵說了。
“就是什麼,你快說呀!”這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吞吞吐吐了,還真是急死她了不成。
“就,就是。”陸子欣哽咽的繼續開口:“沐,沐大神發,發生車禍了。而且,很嚴重。”
咚,夏之年原本抱在手上的花,瞬間的掉落在了地上。眼眶紅紅的望著陸子欣,含著眼中的淚水望著站在麵前的陸子欣開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她聽錯了,沐陽怎麼可能會發生車禍。
“年年,你沒有聽錯,這是金祺勝剛才打電話來說的。”她也不想相信呀!可這是事實,她們能怎麼樣。
話音剛剛落下,隻見夏之年朝門外跑去。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也跟在了後麵跑了出去。“年年,你等等我。”已經有一個出事了,她不能讓她也跟著出事。
夏之年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紅著眼眶問陸子欣。“在哪一家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陸子欣開口告訴她,地址也是在掛電話之前,金祺勝告訴她的。
去到醫院的時候,隻見沐夫人神態憔悴的坐在了手術室旁,而金祺勝則是不耐煩的走動著,捶打著牆壁。
而很久沒有見到的安雅,此時此刻正坐在沐夫人的身邊低聲的安慰著。
“夏夏,你來了。”金祺勝鬆開了捶打牆壁的拳頭,向夏之年這邊望了過來。夏之年默默的點了一下頭,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著手術室裏亮著的紅燈覺得無比的心痛,痛得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一樣。
原本緊關著的手術室的門,此時卻打開來,帶著口罩的醫生從手術室裏麵走了出來。沐夫人一看到醫生從裏麵出來,便朝醫生走去。臉上掛著淚痕開口:“醫生,我兒子他,他怎麼樣了。”安雅也跟著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明樹的後背。紅著眼圈,望著醫生開口:“醫生,沐,沐陽哥哥他怎麼樣了。”
“請問,夏之年是哪一位。”醫生望著在場的所有人開口:“你們抓緊時間去見病人的最後一麵吧!不過病人要求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叫夏之年的一位小姐。”醫生說完,就轉身走進了手術室裏麵。
沐夫人無力的靠在了安雅的懷中,眼角的視線望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夏之年和陸子欣,開口吼道:“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兒子就不會變成這樣。我告訴你,想要進星辰娛樂沒門。”
如果不是她,她的兒子還會好好的。如果不是要去看這個女人那什麼狗屁決賽,她的還會好好的活著。
沐夫人的這些話,夏之年根本的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她的腦海中,始終都在回蕩著剛才醫生說的那一句話,最後一麵,最後一麵是什麼意思。
心痛無比的抬起了那沉重的腳,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手術室的門,一邊伸手抹掉了臉頰上的淚珠。可是越抹,掉得就越多。走到手術室門前,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淚痕。
伸手推開了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有些奄奄一息的人,朝她伸出了手。看著這一幕,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了,朝他走了過去。
望滿臉淚水的人兒,伸手柔了柔她的頭發。笑道:“傻瓜,哭什麼。以後沒有我參與的生活,你也要好好的過,知道了沒有。”
“我不。沐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們不分手了,好不好。”夏之年眼中的淚珠順著臉頰直流而下,雙手緊握著沐陽那隻揉著她頭發的手,語氣任性的開口。
“傻丫頭,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沐陽有氣無力的開口說著話,夏之年隻是握著他的手點了點頭。
沐陽舉起另外一隻手,將她的頭按壓在了自己的胸口。有氣無力的開口:“夏之年,以後沒有我陪伴的日子裏,你要學會振作。你要好好的,我永遠愛你。”沐陽說完這一句話後,便讓護士將死活都不肯出去的夏之年給帶了出了手術室。
接著護士叫其他人進去,跟病人做了最後的道別。
所有人都進去了,隻剩下她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眼淚也停止了下來。
就連是怎麼回到家裏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伯母,這都兩天了,年年她還是不吃東西嗎?”陸子欣一進到門口,便看到了夏媽媽把煮好的小米粥又給端了下來。
夏媽媽看著手裏拿著的東西,歎了一口氣,望著樓上開口:“是啊!這孩子,已經有兩天的時間沒有吃任何東西了。”自從一聽說沐家那孩子出事後,他們夫妻倆就馬上馬不停蹄的,坐飛機趕回E市來了。
“阿姨,這些就交給我們吧!”陸子欣指了指自己,和身後那個本應該去參加葬禮的人。
夏媽媽望了兩人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手上端著的東西交到了陸子欣的手中。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年年,你出來吃一點東西好不好。你不要把自己給關在裏麵嘛!”陸子欣對著隔著門板裏麵的人喊道。
“你這樣不行,讓我來。”正當金祺勝準備抬起腳,來自一個簡單粗暴的踹門的時候,響起了一道女聲。
轉過頭一看,隻見一個身著黑色裙子,胸口別著一朵白色玫瑰花的一個金發女人。開口:“可以讓我來試試嗎?”
陸子欣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誰都可以來試,隻要這個女人能把裏麵的人給哄出來就行了。
Nancy走到了門前,敲了一下門,對著嗎白色的門板,喊道:“夏小姐,我是Nancy。你可以開一下門嗎?我這裏有一些東西,是老板的,老板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