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清楚,誰是豬隊友。”金祺勝收回了視線,重新將視線放到陸子欣的身上,咬牙切齒的開口。
陸子欣展開雙臂,做了一個‘我很無奈’的動作。開口:“很明顯,說的就是你咯。”說完,看著他那變成豬肝色的臉頰,很不怕死的當著金祺勝的麵哈哈大笑的出聲。
“你……”金祺勝氣結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了,這個八婆還真的是,有一種能把他給活生生的氣得七竅生煙的本事。
“你什麼呀!生氣了。”將手環繞於胸前,看著他開口:“我都還沒生氣呢!你生什麼氣。”
金祺勝:“……”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他為豬隊友。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跟他說沒有生氣。望著站在眼前這個正在跟他抬杠的女人,點了點頭。開口:“你好樣的。”
“那當然。”陸子欣不羞不躁的,接受了金祺勝這對她扭曲的誇獎。繼續補刀般的開口:“不過,就你這種水準。想要追求我家年年,勸你還是回去再練個一百年吧!”要說誰是補刀王,那就絕非她莫屬不可。
金祺勝挑動了一下眉毛,走近了她一步,開口:“你這叫人身攻擊。”
“哦,是嗎?”陸子欣一臉天真的表情望著金祺勝,繼續開口:“不過,可能你就算再練上個一百年,可能都還不會達到沐大神的百分之一的水準。”這一次的補刀,簡直就是能讓金祺勝吐血三升。有這樣進行對比的嗎?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被本小姐數落得這麼慘的份上。我請你到學校的食堂吃晚餐。”看著那一雙瞪著她的眼睛,陸子欣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拍了拍金祺勝的肩膀。
金祺勝伸手揮開了她的手,開口:“現在幾點,食堂早就關門了。再說了,本少爺不去食堂吃。”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半過後了,學校的食堂早就關門了。
“還真的是耶!”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上麵顯示著的時間,皺了一下眉頭。“你想到哪吃啊!我請客。”
因為之前的那一次被打劫受傷的事件,也使得他們兩人之間的僵硬的關係,稍微的融合了一下。不過,平常的抬杠還是沒有少下去。
“當然是出去吃了,難道要在這裏喝空氣嗎?”金祺勝用著一臉嫌棄的表情,望著她開口。
“你……”陸子欣轉身望著眼前那穿著白色球衣的背影,食指指著那白色的身影,氣結得隻說出了一個字。
另一邊……
沐陽把某個人給樹咚在他與樹幹之間,開口:“現在膽子挺大了啊!居然敢把我丟下,不帶著我一塊走。”
“嗬嗬,沐同學。”夏之年望著眼前的人,傻嗬嗬的笑著開口。
“沐同學。”沐陽意味深長的重複了這幾個,從她口中聽到的新鮮詞語。
“呃……我口誤。”眼神咕嚕的轉了一圈,夏之年繼續開口:“我沒有把你給丟下呀!我隻是……隻是……”夏之年一邊攪著兩手的食指,一邊一直隻是個不停的。
“隻是什麼呀!”沐陽擒著嘴上的笑容,直盯著她那微微發紅的臉頰看,他倒是想看看在這種臉紅的情況之下這丫頭還會說出什麼話。
“我……”夏之年抬頭望了一眼天空,那雙大大的眼睛咕嚕的又轉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身上,開口:“我……我餓了,所以我先跑了。”其實,她不是餓了。隻不過是,當時在體育館的時候有太多那些如明槍暗箭般的眼神望著她。所以,當了臨陣脫逃的逃兵了。
沐陽的那一雙眼睛,猶如犀利的獵鷹一樣。緊盯著她的雙眼,開口:“真的是這樣嗎?你確定,你不是當了逃兵把我丟下來的。”
夏之年:“……”這家夥,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還是怎樣,怎麼剛才她在心裏麵想什麼?這家夥都知道,而且還被他給說中了。
收回手臂,優雅的將雙手環繞於胸口前。望著靠在樹幹上的可人兒,繼續開口:“夏小姐,你要不要坦白從寬呢!”反正他才不會相信什麼,她因為肚子餓就把他給拋下的這一種鬼話啦。
看著麵前這個穿著球衣,又舉止優雅的男人。夏之年撅了撅嘴巴,開口:“對啦對啦,我就是一個逃兵。”不就是要讓她承認嗎,那她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唄。幾枝明槍暗箭她還能輕易的躲得過去,可剛才那是有好多枝明槍暗箭都在指著她呢!
還有的就是,她可不想當那對見了麵就抬杠的冤家的炮灰。“哎呀,痛。”
夏之年望著沐陽,什麼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
“知道痛了吧!我看你下次還敢當逃兵,私自的把我給撇下去。”沐陽一臉傲嬌的樣子,看著她開口道。
“不敢了。”當了一次逃兵,現在都後悔死她了。她當時,就應該拽著他一起離開的嘛!怎麼,就自己跑了呢。
沐陽伸出手掌,一臉心疼到爆的表情揉著剛才用手指敲了一下她腦袋的地方。溫柔的開口:“還疼不疼。”
“不疼了。”夏之年傻笑了一下,接著開口:“我現在是真的餓了,沐先生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
沐陽勾唇笑了一下,“當然可以了,今晚不用上晚自習,你想在哪吃。”
“其實,我現在比較想吃你煮的海鮮粥。”夏之年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去你的別墅又太遠了。所以,咱們還是去天軒閣吃飯吧!天軒閣,離我們學校這裏近一點。”
“好,就去天軒閣。”伸手拉過她的手,走向了學校停車場的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前。
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為她係好安全帶後,便駕駛著蘭博基尼出南楓藝術學院。看著窗外夜晚的景色,夏之年的腦袋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什麼事情。
轉過頭來,一臉很認真的表情望著,此時正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人。
一分鍾後,某人終於忍受不住她這種直視著他的眼神了。開口:“怎麼了。”
夏之年並沒有收回直視他的視線,開口:“沐先生,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你欠了我一樣東西沒給呢!”
沐陽繼續專心的開車,邊開口:“哦,是嗎?什麼東西。”
“情書啊!”夏之年繼續開口:“上次,你把金學長送給我的情書給毀了。還揚言說,還我一封情書,可是呢!你這封情書,至今未見現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