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來這裏幹嘛!”夏之年抬頭納悶的看著他。
沐陽不說話,隻是伸手點開了電腦上的開關,然後進入了電腦的識別係統。開口:“你不是說不想排長龍隊伍嗎?隻要你通過了電腦中的人臉識別,你就可以乘坐我的專用電梯了。”沐陽一邊操作著電腦中的係統,一邊耐心覺得向她解釋。
夏之年興奮覺得看向他,開口:“哇塞,原來我還有這種待遇呀!嗯,真是不枉費我當你覺得挑菜工。”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那快點吧,我真的好餓了。”
一分鍾後,等沐陽把係統弄好後,坐在電腦前就這麼的把臉一刷就OK了。
沐陽斜靠在辦公桌前,看著她開口:“想去哪吃,大堂還是包廂。”
夏之年微微的笑了一下,開口:“嗯,那當然是去包廂咯。”大堂那麼擠,她才不想去呢!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坐在輪椅上的病患,不適宜去那麼擁擠覺得地方。
“好,那我們就去包廂。”說完就伸手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Nancy,把我的專屬包間打開。”
“老板,是您回來了嗎?是的,我馬上去辦。”說話的是一個女性的聲音,Nancy是天軒閣的主管兼他的秘書。
“嗯。”沐陽隻是清冷的應了一聲,把辦公室的內線掛上了之後。便站直了身體,走到了輪椅覺得後邊,推動著坐在輪椅上的她一塊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剛剛打開,便看見了一個身著職業裝,有著一頭金色卷發白色皮膚的漂亮外國女人,站在了沐陽辦公室的門外。夏之年抬頭望著她,她也驚奇的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夏之年還有站在輪椅後麵的老板。
隻是稍稍的看了一下下,用著不是很純正的國語開口:“老板,這是你包間的卡。”
“嗯。”伸手接過了Nancy遞過來的卡,便推動著輪椅繼續前進。跟在身後的秘書Nancy隨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走到了前麵為兩人引路。
“這邊請。”Nancy引領著兩人走到了,走到了通道的最盡頭,在一間包間門前停了下來。
伸手為兩人打開了包間的房門,沐陽將輪椅上的她推到了桌前,而秘書Nancy則是為他拉開了一張椅子。
沐陽拿過了放在一旁的菜單,將菜單遞給了坐在輪椅上的夏之年。眼神溫柔的看著她,開口:“你來點。”伸出食指,無聲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沐陽對她點了點頭。
好吧!她點就她點吧,不點白不點,是吧!
秘書則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個人的互動。這實在是令她太驚訝了,一向冷氣場強大無人敢靠近的沐家二少,她的上司BOSS。這次,居然帶了一個女伴過來一起用餐。
夏之年坐在輪椅上翻動著沐陽給她的菜單,認真的看著。開口:“嗯,我要點一個,鵝肝、巴西牛排、葡式蛋撻,意大利炒麵、黑加侖果汁兩杯。”停頓了一下,又翻了一下手上的菜單。繼續開口:“嗯,再來一個西式煎牛排、煎烤三文魚還有一碟碳烤生蠔,就這麼多吧!”把手上的菜單交到了秘書的手上,又開口:“在來兩個草莓奶昔。”
Nancy:“好的,請稍等。”
“Nancy,等一下。”沐陽開口出聲,叫住了即將走出包間的秘書。
秘書停下,轉身恭敬的朝沐陽開口:“BOSS,您還有什麼吩咐。”
“朝下麵的人吩咐下去,以後夏小姐在這裏消費一律免單。”沐陽朝自己的秘書開口吩咐道。
秘書對著他恭敬的鞠躬了一下,開口:“好的,我這就馬上去辦。”
秘書一離開,夏之年就觀賞起了包間裏麵的裝潢,還真不愧是這最超級的VIP包間呐。還裝得蠻有格調的,尤其是頭頂上的這一盞裝飾燈,是她喜歡的歐式風格。開口:“哈,我以前還真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你真的是來真的呀。”
沐陽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眯起那雙好看的眼睛,深深的望著她。開口:“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某人眨巴了一下眼睛,開口:“嗬嗬,誰說你沒騙過我呀!”
沐陽坐在椅子上,繼續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她。開口:“你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就是上次啊!上次金學長送情書給我的時候,你將那情書給我扔了。你還說,以後不許我收任何異性送的情書,出來你的之外可以收。所以……你的情書呢?”夏之年將自己的手掌伸出,在他的麵前攤開來。
看著麵前那隻攤開在她麵前的手掌,嘴角上揚了一下,勾勒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無奈的搖了一下頭,還真是沒想到他的這句話,這個臭丫頭一直記到現在呀!
夏之年那隻攤開在他麵前的手掌,朝他勾了勾。好笑的開口:“嗯,要送給我的情書呢!”見沐陽許久不說話,皺了一下眉。繼續開口:“沐先生,您該不會忘了吧!”
沐陽深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去放在她那隻攤開在麵前的手上。開口:“現在情書沒有,人有一個。不知道,夏小姐是否願意接受。”
夏之年看著那隻放在她手上的手,眼珠子咕嚕的轉了一下。臉上卻擺出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用著大姐大的口吻,對他開口:“算了,本小姐這次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你吧。”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不過,情書還是得要的,你可別忘了。”
“好。不過,現在先請夏小姐填飽了肚子再說吧!”沐陽看了一眼門口外,正推著餐車進來的服務員和秘書。
服務員推著餐車和秘書一塊走到了餐桌前,Nancy將推車裏剛才夏之年點的菜一一的放到了餐桌上。開口:“老板,夏小姐。菜品已上齊,請慢用。”
沐陽朝兩人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退下了。
Nancy和服務員恭敬的彎了一下腰,便轉身推著餐車離開這間包間。
包間的門剛剛關上,女服務員便對著Nancy姐,和老板一起用餐的人是誰呀!我從來沒見過我們老板,會帶那個女性來用餐呢!這,該不會是老板的女朋友吧!”
Nancy停下了踩著高跟鞋前進的腳步,回頭用眼神瞪了一眼跟在後麵的女服務員,開口:“難道你不知道天軒閣的禁忌是什麼嗎?”
被秘書兼天軒閣總管Nancy這麼一說,服務員馬上做了一個把嘴巴封住的動作。她當然知道天軒閣的禁忌是什麼,就是員工不得過問老板的任何私事,不能在天軒閣內說任何的八卦。
“不要再給我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再犯你就小心飯碗不保。”Nancy對女服員說完,看了一眼服務員,就直接踩著腳上的那一雙高跟鞋離開了。
包間內……
沐陽拿過了擺放在她麵前的牛排,端到了自己的麵前,拿起刀為她將牛排切好。
將切好的牛排,放回在了她的麵前。看著麵前的牛排,眉頭皺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沐陽開口:“怎麼了,幹嘛皺著眉,小心變成一個老太婆哦。”
“你才會變成一個老頭子呢!”朝他吐了吐舌頭,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突然來這裏吃飯嗎?”
沐陽停下了正在切牛排的動作,看著她開口:“為什麼?”
低頭拿起了擺放在一邊的叉子,叉起了一塊被切好的牛排。開口:“其實,我知道你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你今天在電話中到底在跟誰吵架,還那麼的生氣摔了東西。所以,下午的時候我才會提出說要玩遊戲。其實,是想讓你把那些不開心的事給忘了。玩完遊戲之後,本小姐還是決定將你帶出來散一下心,順便來吃個飯。”
沐陽把手上的餐刀放了下來,把手疊放在了餐桌上,眯起那雙好看的眼睛對她若有所思的開口:“夏小姐,你真的確定是為了帶我出來散心,而不是轉程來這吃飯的。”
夏之年將叉子上的牛排,放入口中嚼了一下吞了下去。開口:“你這個表情,是幾個意思呀!本小姐帶你出來散心,你還不高興了。”
笑了一下,拿起放在旁邊的叉子叉起了一塊鵝肝,放到了她的嘴前。開口:“沒有不開心呀!夏小姐能把我帶出來散心,那是我最開心的事了。”
“哼,算你識相。”對著坐在麵前的人笑了一下,有點害羞的張開了嘴巴,將眼前的鵝肝給吃了下去。繼續開口:“沐陽,你真的是第一次談戀愛嗎?”
“嗯。”沐陽對著她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這問題已經是她第二次問了。
夏之年:“我不信,你這些撩妹技巧也太嫻熟了吧!”伸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黑加侖果汁喝了一口。
“嗯,看到你就自來熟了。”沐陽切著麵前的牛排,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她開口。其實,那些不好的心情早就在來這裏之前,已經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快點吃吧!吃完回去,再來一場PK。”夏之年一邊吃草莓奶昔,一邊開口對著某人下戰帖。
“不行。”沐陽一口就將她的話給回絕了,抬起手腕,對她指了指手表上的時間。繼續開口:“現在已經很晚了,PK就留給明天吧。”
夏之年看了一下他手表上的時間,開口:“真的耶!好吧,就留給明天吧。”
第二天,傍晚……
慕容璟夏穿著一條黃色的裙子背著一個時尚的雙肩背包,如約而至的前往了,與沐陽約見麵的地點體育室。
打開了體育室的門,走了進去。看著早已等候在裏麵的人,小跑著上前高興的開口道:“沐陽哥哥,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
“嗯,”沐陽清冷的應了一聲,雙手插放在了西裝褲的口袋中。轉過身來,眼神清冷狠戾的看著她。
慕容璟夏被有著這種眼神的沐陽哥哥嚇了一跳,開口:“沐陽哥哥,你怎麼了。”
沐陽沒有說話,隻是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她。望著一步一步靠近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突然有一種後悔來這個體育室的想法。
“我怎麼了,慕容璟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一步步的靠近,眯起那雙好看的眼睛盯著麵前正在後退的人。隻不過,那雙眯起來的眼睛裏並沒有對那臭丫頭時的溫柔。有的,隻是那寒冷直射人心的寒光。
慕容璟夏一步一步的後退,一邊不忘的開口:“沐陽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呀!還有,我幹了什麼好事。”
“你幹了什麼好事,還需要我一一的說出來給你聽嗎?”眼神犀利的看著她,繼續開口:“我警告你,再敢動我的人你就試試。”
“你的人,夏之年嗎?我就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值得你這樣的來質問我。”她原本還以為是阿姨的話起了作用,沒想到根本就沒有任何用。
夏之年,又是夏之年。明明,就是她先認識了她的沐陽哥哥,為什麼沐陽哥哥到了現在還是看不到她的好呢!
沐陽看著她,低沉的開口:“她有什麼好,那是我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比賽為什麼得了冠軍。”
“哼,”慕容璟夏對著他冷笑了一聲,開口:“我得冠軍那是我的本事,難道她沒有本事奪得冠軍就要怪我嗎?”
“難道不怪你嗎?”沐陽繼續冷眼的望著她開口。
“沐陽哥哥,你會不會太偏心了些。那個女人,沒有奪得本次校運會的冠軍,你就要懷疑是我搞的手段嗎?”慕容璟夏停下了後退的腳步,抬頭看著她已經喜歡了多年的男人。
“哼,懷疑。”望著眼前穿著黃色裙子的慕容璟夏,冷笑了一聲。用著及其冰寒的語氣開口:“我警告你,若是再敢挑戰我的底線,我會讓你不得好過。”說完,便不再看她一眼,直接就離開了體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