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席辰扣著她的腦袋,重重的口勿她的唇,他對她的心思豈會單純?
他恨不得將她吃進肚子裏。
纏綿的口勿結束後,洛洛氣喘籲籲的被他摟在懷裏,她覺得他就是一個超級大混蛋——
故意的。
“我是對你抱有其他的目的,怎麼,你有意見?”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一臉傲嬌的說著,一臉她要不順著他的意思來,他就狠狠懲罰她。
被他的眼神看的有點慫了!
洛洛一下就變老實了,她眼神不安的看向別處道:“那個……”
她哪裏敢有意見,他冷大少爺說的話,是人敢忘記的嗎?
“你快點放開我。”
她掙脫著他的懷抱想自己站著,他低眸深深的望著她,薄唇輕啟帶著幾分調侃道:“嗯?這就不需要我了?”
“剛要不是我抱著你,你就坐在地上了。”
“……”
靠。
這種事他知道在心裏就好,幹嘛還要說出來,她狠瞪著他,更堅定的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少胡說八道。”
“嗯?我在胡說八道嗎?”
看來他的口勿不夠深,以至於她沒覺得印象很深刻:“我們再來一次,讓你回味一下……”
他的味道,還有他們纏綿在一起時,從心底蔓延升起的那種幸福感。
“不……不用了。”
洛洛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帶著幾分結巴的拒絕著。
要再來一次的話,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她抓了把頭發,想起他剛說的話,她正色著他道:“你不是想要跟我說那三個字嗎?”
不管是哪三個字,她都會聽完……
說出來他心裏會舒服一些的話,她願意跟隨著他的步伐來:“嗯?”
“不想說了嗎?”
“我可是給了你機會說的,你要不想說的話,我……”
“洛洛,對不起。”
“還有……”
他話語一頓,用深情的眼眸注視著她道:“我愛你。”
“很愛很愛。”
愛她勝愛過自己的那種愛。
她被他突如其來表達的話給說的愣住了,她看著他的眼裏蕩漾著莫名的情緒,心裏有所動容,她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認真的看著她,跟她說對不起,還隨便說我愛你的……
一般說我愛你又說對不起的,不應該是悲劇嗎?
可是為什麼?她聽冷席辰這樣說,感覺心裏好甜,真的好甜好甜。
她喜歡這種他跟她表白的感覺,就像是將她捧在手心裏寵愛一樣,她主動踮起腳尖,環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裏,笑嘻嘻道:“你有多愛我?”
“很愛很愛是多少呀?”
“你要是很愛很愛我的話,又怎麼會想跟我說對不起……”
說對不起不應該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嗎?
在她看來,他是完美的,就算他們曾經真的發生過點什麼,那也都過去了,不想要再去回想追究,剩下的全是美好。
用美好一點一滴慢慢的來回憶……
“對不起你是以前的事,你要跟我計較嗎?”
她要想跟他計較的話,他就讓她打一頓:“你現在感覺心裏舒服一點了嗎?”
“洛洛,欠你的一定要還。”
“……”她看著他神色認真的說著,這話她聽著就不愛聽了,欠她的為什麼要還?
他想要怎麼個還法?
他幹嘛要跟她計較那麼多,是那樣的較真,那樣的讓人感覺心裏不舒服:“你又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個混蛋。”
顏小洛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胸口怒罵著:“想要我對你心生愧疚?還是想要我心裏難受。”
不管是哪一樣,她都承受接受不了。
她發現她的承受能力真的變小了……
要再失去一次,她真的會崩潰:“你想要離開我嗎?”
“還是說你即將要離開我?”
離開跟即將要離開根本一點區別都沒有,反正都是要離開不是嗎?
她揚唇,唇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
他聞言臉色當場黑了下來,狠狠的敲打了她的腦袋一下:“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誰說我要離開你的?”
“就算是你趕我走,我也不可能會走。”
他會一輩子跟她在一起,哪都不去的:“你不知道嗎?”
“你是我的唯一了……”
離開這個唯一,冷席辰能去哪裏?他不知道,顏小洛要知道的話,來指導一下他,給他一條出路。
“唯一?”
“我是你的唯一嗎?”
“知道我是你的唯一,你就應該要對我好一點!”
她傲嬌的仰頭冷哼一聲,從他懷裏出來板著張臉道:“你要把我伺候不高興了,我就狠狠收拾你。”
看他那一臉欠扁樣,就知道他是皮癢了:“我們現在去哪裏?”
剛回來,她是想第一時間去祭拜阿姨的,低頭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她不想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阿姨麵前,她想要將最美好的一麵呈現出來。
她想要讓阿姨知道她過的很好,阿姨不需要再為她擔心。
“我們先回大院嗎?”
提起那個地方,洛洛神色黯然而下,以前那裏可以說是她的家,盡管顏家的人不待見她,但最起碼還有冷席辰跟阿姨在。
他們對待她的態度遠要比顏夫人來的更好。
她多麼希望他們能成為真正的一家人,她跟冷席辰在大院裏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偶爾欺負一下宋江成當是樂趣,還有曹向煜。
那個洛洛視為哥哥的人……
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了,當初她的離開是不告而別的,她不知道向煜哥哥有沒有傷心,也不知道她的離開,有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那裏還跟當初一樣嗎?你離開這裏的時候,有將冷家給賣掉嗎?”
“還有……”
“顏家還跟以前一樣?顏夫人他們你弄到哪裏去了?”
她是想知道的,所以她毫無顧忌的直接問了出來,她知道隻要是席辰知道的統統都會告訴她。
隻是他不明白,她無端端提起顏家的人做什麼。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我沒將他們弄死,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他勾唇冷笑,麵色陰沉的說著。
話剛落音又道:“你想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