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你為什麼要叫我下去?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曲凝香自然知道這次她如果真的像了老夫人所說的那樣下去這場宴會的話,那麼她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於是她出言詢問道。
老夫人聽到曲凝香那似乎是頂撞她的語氣,心裏覺得更加不開心了,她很強硬的說道:
“怎麼你這是想要和我強嘴不成,難道你是想不顧孝道,在這裏和我爭辯嗎?”
曲凝香知道老夫人既然搬出了孝道,就是不想讓她繼續在這宴會上呆下去了。
曲凝香那還不知道孝道在這個時代有什麼概念,但是看多了宮廷劇的她也知道如果違反了孝道,那麼是被所有人鄙棄的。
最終曲凝香也隻能是無奈的看了老婦人一眼,然後灰溜溜的走了下去。
曲凝香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受到老夫人的厭棄,曲凝香覺得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且她還那麼用心的給老夫人準備禮物,為那個禮物,曲凝香可是苦思冥想了很久。
當然,這個時候的曲凝香並不知道問題就出在禮物身上,她隻是覺得自己委屈死了,她明明付出了這麼多,卻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更加的招惹了老夫人的宴請。
曲凝香在走出宴會後不久,就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她仔細的回想著宴會的細節。
突然發現曲凝香覺得她可能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清楚的記得老夫人在看到她的禮物後,前一刻還是非常高興的,而後一刻就對她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所以曲凝香覺得問題肯定出在了禮物身上,曲凝香又仔細回想著她送給老夫人禮物的細節。
她發現在那個過程中能夠動手的就隻有蘭姨娘了,所以曲凝香百分之百的肯定是蘭姨娘在她的禮物上動了手腳,讓她受到了老夫人的厭惡。
曲凝香又想到了自己之前和蘭姨娘的爭執以及一些小過節,心裏對蘭姨娘動了她禮物的事情更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
曲凝香想通了問題的所在,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她的父親說明這件事情。
畢竟曲凝香可不想他的父親被蘭姨娘這樣一副無害的模樣給欺騙了。
可是,當曲凝香將自己的懷疑和自己所得出的結論告訴給她的父親的時候,她的父親卻是滿臉的不相信。
曲凝香父親很複雜的看了曲凝香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孩子,我知道你和蘭姨娘並不對付,但是你不能夠什麼事情都賴在她的身上,你要學會誠實,你不能夠這樣為自己的錯誤而開脫。”
曲凝香遇到像他的父親辯解,說她並沒有誣陷蘭姨娘,她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可是曲凝香的父親怎麼都不肯相信。
曲凝香這父親還是抱著一副很悉心教導她的樣子,對曲凝香說道:
“孩子撒謊是不對的,你已經就錯了一次就不要錯第二次了,我真的對你是失望極了。”
曲凝香感覺自己真的是傷心極了,她沒有想到,就連她的父親也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曲凝香覺得她明明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不是嗎?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肯相信她。
曲凝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她父親的院子,然後在一個角落裏躲著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曲凝香又聽到了一句戲謔的話語:
“嘖嘖嘖,這不是我們的小姐曲凝香嗎?怎麼偷偷的跑到這裏哭泣,不去參加宴會呀?噢我給忘了,原來我們的小姐曲凝香被老夫人給趕了出來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聲音的主人還大聲的笑了起來,曲凝香抬起頭看向那個聲音的主人,發現那個聲音的主人赫然就是曲傾柔。
曲凝柔自然也看見曲凝香抬起頭望了她一眼,曲凝柔看到曲凝香的臉蛋,就覺得她的心裏真是妒忌極了,於是曲凝柔又繼續說道: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對的嗎?你沒有被老夫人趕出來嗎?真的是笑話呀,你竟然還敢跑到這裏哭,我要是你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曲凝香麵色凝重被老夫人趕出去的畫麵讓他的心底著實有些不安,便和身邊的侍衛吩咐了讓人跟著她。
交代好後,他才獨自待在庭院中,不時飲一口茶,靜觀其後的等待著暗衛的消息,眉宇間都透露著一種貴氣,嘴角掛著她淺淺的笑意,但他絲毫並沒放下心中所擔心之事。
暗處奉命進緊盯著的暗衛眼看著曲凝香被趕出來,心中不由得有些佩服主人那麼英明的判斷,見狀,立即回府稟報此事。
穿過庭院的幾個小門,暗衛便到了鬱弦音的住處,麵色十分嚴肅,小心謹慎的步伐回報。
一進門便看到鬱弦音坐在苑中,同時,看著暗衛的表情,他也知道必定是她出了事。
“說吧!發生何事,如此匆忙?”鬱弦音預料之中的口氣說道,擔心已經不予言表的樣子,但還是少不了的活潑口氣。
剛打開門還沒進去的暗衛,並沒有來得及走上前去畢恭畢敬的稟報,便被他搶先一步的先問了出來,略有些意外。
“稟報主人,不出所料,曲家二小姐被趕了出來,現如今正一人在小花園裏麵閑逛。”一五一十講事情的核心講給了鬱弦音,麵色凝重的彙報著。
“小花園,可是我們臨院子的那個。”有些詫異的口氣說著,但嘴角的笑意更是在一點點的仰了起來,自己卻沒有察覺。
“是。”一臉茫然,堅定的回道。
不明所以的暗衛,看著自家的主子又笑了起來,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心底泛著嘀咕不知他喜從何來。
“走!我們看看去。”興高采烈的就站了起來,一甩手中的扇子,邊和身邊的暗衛說著去看看。
消息一傳到他耳中,在得知她被趕出來,鬱弦音不直覺的就要去看看此刻的她究竟如何,便叫上暗衛隻身前去。
一個箭步,鬱炫音就首發其衝走在了前麵,暗衛不思其解得跟在後麵。
七扭八扭得繞過許多個小差口,他和暗衛才拐到了花園裏來。
隻見一抹修長的身影映在水中,倒影的水中一抹藍影,她站在花園的小橋上,靜靜地望著水中的小蓮花,遠遠的望著仿佛靜止的一幅畫卷。
鬱弦音一進花園便一眼想看到了她,靜如一幅畫的美妙,腳上的步伐不由得自己就像著她靠攏。
“怎麼被趕出來就想不開,便是要跳河!”像是在挑逗著她的口氣說著,像是開著玩笑話一般。
不到一點架子的口氣讓人覺得他很平易近人,雖有些驚訝他的出現,但還是假裝平靜的麵對他。
“怎麼,如此悠閑?來這裏多管閑事。”強壓製住自己的緊張,一副要你管的架勢,咄咄逼人的模樣。
“嗬,巧了,本公子還就是見不慣有人在我麵前就這麼輕易的了結了自己。”頗有興致的口氣說著,臉上的笑容也不禁的現象了出來,玩味的帶著痞痞的口氣說道。
“我發現你們這些人吧!都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那種。”被鬱弦音刺激的鄒起了略帶秀氣的眉毛來,麵頰泛起了粉嫩嫩的潮紅,講起了大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