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頭痛,畢竟她也是嘰嘰呱呱的聽這個人叫了大半個月。
寧風傾從被墨鬼送出來,身體時好時壞,有時候以為他第二天會醒,可結果呢,身體瞬間又給差了下去。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病情,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沒有本事。
寧風傾這般,真的像是個活死人。
林少發泄過後,也知道她心裏不好受,應該說大家都不好受,隻有明僑那個狠心的東西,沒來看過他一眼,整日整夜的躲在南王府尋歡作樂。
做人真是太難了。
他很想把人綁過來看寧風傾一眼,可寧意亭回寧國的時候,叮囑他不要動明僑,他現在真的心癢,整個人都癢癢的!
弄月看著窗外突然刷下來的白色,淡淡的說道,“下雪了!”
季國的冬季,今年是提早了。
林少看了窗外一眼,下雪就下雪了,有什麼好稀奇的,又不是沒見過雪,弄轉回來說道,“林少,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林少權當無聊的話題來聊。
“寧王的生命,有可能在這個冬季會結束了,一年的時間,差不多了!”
林少從凳子上“噔”的站起來,扇子抬起她的下巴,冷漠的看著她說道,“要本少說你是庸醫呢,你看看你說這種喪氣的話,對得起你的病人嗎?”
“有些事情,是知道,但無能為力的,他身上的寒毒,實在沒有辦法根除!”
“你說有什麼偏方,有什麼神術可以治好他,隻要你說得出來,本少都可以把它給找到!”他的心情頗有些激動難忍。
他一直都沒有忘過時刻被人提點的一年時間,而這一年都是在守株待兔,就這樣一直等著,等著,沒人想到能怎麼辦。
弄月說道,“我要是有辦法的話,還會等到現在嗎?”
林少說,“我去找老太婆,她得寶貝那麼多,一定會有辦法的!”
墨鬼裏發生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都認為兩人隻是停留在一個不認識對方,一個不想理對方的階段。
林少現在打從心裏怪著明僑,為什麼一定要站在季南翔這一邊,還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南王府,雖然有治眼睛的朱七七為借口,他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從墨鬼出來以後,他不止一次的見過明僑,每次都說一兩句話,然後她就開始趕人了。
反正林少覺得她變了,但今天無論如何,他也要把人給攻克下來,她必須要去見寧風傾一麵。
到了南王府後,林少被當作貴客伺候著,他當然也隻能在正堂裏坐著,之前都是偷偷摸摸得去找明僑,他今天要換一個政策。
看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怎麼趕人。
季南天很頭痛,林少怎麼又來了,每次一來,他的南王府都會雞飛狗跳的。
看看那些丫鬟,被他一顰一笑的風流倜儻迷得都不想幹活了。
下人回道,“王爺,林少說是來見明姑娘的!”
這也是讓季南翔頭疼的一個人,明僑這一個人月,不見任何人,也從未踏出過他的南王府,就連季南翔都沒有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