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翔不想跟他說太多,他既然失憶了就是天意,他心裏巴不得他想不起來。
他也沒有義務告訴他,他和明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更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把他們的關係說明了。
得知寧風失憶,他對明僑的陌生眼光和一無所有,他以為,所有人都會把他們的關係隱瞞到底。
明僑自己都不願意去挑破,也不知道接下來事情會怎麼發展。
他自己的這招,肯定能讓明僑對寧風傾的奢望一定會減退,因為他對她沒有一點情分可言。
但是就怕寧風傾覺悟了,反過來又對明僑好了。
宮中的晚宴正在開始,東宮能隱約聽到樂曲聲,寧意亭和季王是平坐,文武百官都樂得合不攏嘴,似乎沒人記得,今天寧王舉辦婚禮的事。
舞姬個個身材妖嬈,麵容絕色,而她們的視線都在寧意亭那裏,有生之年能夠看到寧國的王,還是這麼俊美絕倫的人,她們的視線怎麼能夠移得開。
她們之所以成為舞姬,跳的是是自己的靈魂,勾的是男人的魂魄,她們都想有機會,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
寧意亭這樣的男人,令她們有征服感。
季王能夠知道這些姑娘們的心思,自然也想著如果寧意亭喜歡,他可以把她們獻上。
他們都知道寧國後宮空蕩,皇後也死了,寧意亭一定對女人很空缺。
他這也是一種獻媚的手段。
季王笑嗬嗬的開口,“寧皇覺得這些舞姬如何?”
“自是風情萬種,美若天仙啊!”寧意亭以翩然的語氣誇獎,卻是一副老子看不上的姿態看著這些舞姬。
這些風情和嫵媚都是作出來的,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季王聽他這違心話聽得也是十分高興的,“承蒙寧皇看得上,朕讓她們過來陪寧皇喝兩杯。”
寧意亭冷哼了一聲,“那倒不必了。”
他嘴上喜歡,身體卻不喜歡。
季王以為他是奔波勞累,沒有精力來應付女人,笑笑也就不拆穿,叮囑他吃好喝好。
有些大臣喝高了撞了膽量,便站起身來提問,“聽說寧皇在先皇後去世以後還沒再娶,不知道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季國聯姻,永保我們兩國之間得友誼啊!”
季王覺得這個提問,真是深得他心。
寧意亭表麵和善,心裏卻在嘲笑這幫貪生怕死的人,真的以為聯姻就不滅國了?
嫁過去沒幾天可能都死了,保幾天太平還是可以的,還永久保!
季王也笑著問道,“朕的公主個個姿色姣好,寧皇如果有心,擇一位回寧國為妃如何!”
寧意亭朝他敬了一杯酒,毫不留情的吐糟了他,“據朕了解,季國公主中能稱得上氣色出眾的隻有一個霽月公主,如今霽月公主已經入獄,朕還選誰!”
他這話一出,氣氛就變得尷尬起來了。
他們認為,寧意亭這是在刻意提起白天的事情,眾人都沒有忘,寧王說的今晚要一個交代。
敢開口說話的當然隻有季王,“寧皇,話不能這麼說,公主你覺得不好,你看看朕的這些舞姬,不也是美若天仙嗎?還有郡主寧皇你都沒見過呢?任何一個美人,隻要你要,我們都是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