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天要處理的事情太多,還真沒有想好要怎麼去收拾那個老狐狸。
其實那些幫黨要不要清除無所謂,因為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了,隻是想想清淨的話,就要解決。
寧意亭問道,“襲擊蕭炎的人看清楚了嗎?都是一些什麼人?”
“個個都是黑衣麵罩,還真的沒有看出什麼特征來,但是能確定,是江湖中人,而且這些人都是高手!”
“江湖人想要殺朝廷命官,想想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寧意亭略微的點了頭,“朕還是去找找皇後吧,畢竟是蕭家的事情,她懂得肯定比朕的多!”
穀歌心想,這個還不一定呢,皇後這個人從小被丟在風山上養著,有些人事情她怎麼可能會插手。
如果插手了話,她早就是幫凶了,這個時候怎麼能明哲保身呢!
路上時,穀歌問了寧意亭,“陛下,蕭家犯下這種滔天大罪,你可有想過怎麼處置皇後嗎?”
寧意亭蹙眉,“皇後做錯了什麼嗎?”
“存在她是蕭家人,倘若她有一天有了二心,她必然是那些餘黨的頭兒,滅了蕭家,也不知道蕭公子心裏怎麼想的,我是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穀歌說得對,對於蕭家滅門這一事,兄妹兩表麵上沒有什麼,但是心裏,不知道怎麼想的。
那麼,他能拿蕭然怎麼辦呢?
“你說朕應該是要廢後,還是要把她賜死?”
穀歌“……”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問他呢,就像他不能管寧風傾和明僑的事情一個道理的。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他真的不敢發表。
“陛下機智果斷,又怎麼需要來問我呢,皇後畢竟是一國之母,豈能由我一句話來審判!”
寧風傾對於他刷這個嘴皮子,隻有淡淡的無奈,兩人之間疏遠的不隻是這一點。
“自從和皇後成親,朕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那時候朕是的第一念頭,是蕭家亡的她也必死無疑,宮闈這一戰朕動搖了,而此刻想想,好像她也是可以死的!”
他現在的心也是在動搖,在矛盾著。
穀歌不敢多言,蕭然和朱七七相比,蕭然的殺傷力更加大!
因為蕭家的勢力真的不容小看,這次的叛亂,寧意亭也算是損失慘重!
“陛下還是自己定奪!”
寧意亭覺得坐在這種高位上的人實在可悲,身邊的人都聰明,卻沒有一個人敢發表自己的意見。
人生的悲哀,豈是一點點而已啊!
趙女官此時慌慌張張的幾乎要撞上兩人,寧意亭伸腳,一腳把她給撂了,趙女官跪下,“陛,陛下!”
寧意亭麵容清雋,透著一絲光冷,“莫非是皇後變成鬼了,讓你嚇得沒了規矩!”
“陛下,請救救須玖,她隻是把一盆清水給打翻了,皇後不光打了她的板子,現在還要抽她的臉皮,陛下,請救救她!”
宮女犯錯,主子是可以罰的,但是這抽臉皮是什麼鬼?
寧意亭表示自己不解,語氣反問道,“居然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