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傾淺淺的笑了,那一笑冰冷無情,是冬日裏化不開的寒冰,“如果你用手段來衡量是不是能成為一個男人,你覺得你是嗎?”
男人就是要狠,就是要站在最高巔峰,而牢裏的人現在是階下囚!
“寧風傾,你這樣,隻會不得好死!”
“我要不要這樣,還不是取決於你要不要說出實話!”
侯爺氣得直接噴了一口老血出來,他咳了許久才緩了過來,他自己說是已經沒有任何回頭路了!
他的一生葬送在這場宮鬥,最終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可是讓寧風傾這樣肆無忌憚的活著,讓寧意亭高枕無憂的睡著,他的心裏就不爽。
哪怕是自己死了永遠看不到,他就想要他們永遠痛苦下去!
“你做夢,我相信我女兒如果活著也會讓我永遠都抓著你的心髒,讓你夜不能寐,想要我所有的底細,死都不會給你!”
寧風傾笑了笑,既然是如此的話,就沒有任何談的必要,“來人,毒酒一杯,送侯爺上路!”
他還是給他留了一個全屍。
寧意亭收到消息的時候,微微皺了眉頭,寧風傾賜死侯爺這件事情沒有跟他商量過!
他不是要怪他,就是他的心情,讓他擔心。
寧意亭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樓頂上吹著冷風,他心裏盤算著,他還是因為明僑的關係。
已經第二天了,沒有找到任何結果,是他們碰到了最棘手的事情之一。
寧風傾的身體如果好,他現在適合暢飲來開懷。
寧意亭陪他站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無礙。”他淡淡的應著!
他現在不想說話,不想理任何人,隻想靜靜地呆著,隻想好好的想想那個女人。
他依舊是那個信念,如果不是明僑自己想要留下來,沒人能夠困得住她,她和樓妃,千萬不要有關係,否則,他還是無法接受。
寧意亭知道他心情不佳,眼下也找不出什麼好的借口來說服他不要擔心!
他這幾日也著實煩悶著,開口說的都是衝話,不適合勸他。
寧風傾說道,“我下午就回寧王府,蕭慶陽那裏你來處理,他畢竟是皇嫂的親生父親!”
寧意亭如果還想著和蕭然一起走下去的話那就必須要想好對策!
但是他認為蕭慶陽真的沒有必要留。
寧意亭說道,“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給他一個死法,我就要考慮,要不要留個全屍罷了!”
寧風傾沒有說話,這一切都是他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也是蕭炎進宮見何致的日子,可是在宮外的小樹林,他就已經遭到了埋伏,那些人來勢洶洶,直接是奔著要他的命來的。
人數還在百人以上!
蕭炎隻有自己一人,麵對這些高手,他有種要逃不掉的感覺!
寧風傾和穀歌坐著馬車經過時,聽到林中打鬥的聲音,穀歌比較喜歡熱鬧,便看了外麵一眼。
不巧的是,剛好看到長劍刺進了蕭炎的胸膛。
穀歌轉頭對寧風傾說道,“是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