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非正想要去開門的時候,隨從卻一劍揮了過來,寧非輕轉了一圈,躲過他的偷襲,她輕笑了一聲,“不要跟我玩,會出人命的!”
她輕輕的再次閃到門口,隨從出手時隻能將她的麵紗扯了下來,卻沒有攔得住她,寧非出門後回首一笑,“我走了!”
剛要出手的穀歌隨之一愣,身體變得十分沉重,完全不由得自己動彈,那臉他是真的看清楚了,他看著那抹飛走的身影,衝出門,大喊了一聲,“寧非!”
外麵的無回應,又讓他他好像隻是恍惚中見到了那人,那張臉像極了百分之七十,周圍寂靜的空氣,讓他幾乎窒息。
不,寧非已經死了,那個女人隻是像而已,這肯定是寧風傾給他下的圈套,他不能中了計。
隨從的人說道,“將軍,寧非不是寧國公主嗎?她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穀歌說道,“是我認錯了,隻是有點像而已!”
雲清笙的身影在屋頂上徘徊著,那女人就在這裏消失了,卻不知道是到哪裏去了,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寧非,聞聲而來,看到穀歌失魂落魄的走進了屋子裏。
這丫,的大白天還在做噩夢?
他還不知道穀歌去跟寧非傾道別的消息,心想這穀歌怎麼到這裏來了,他飛身而下,直接到了他的房門。
穀歌和隨從詫異的看著又一個驚嚇!
隨從的人才意識到,他們今晚想要走,恐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穀歌看了雲清笙一眼,平靜的問了一句,“喝茶嗎?”
“昨天我的話刺激到你了嗎?所以你今天就要逃?”雲清笙坐下,向那隨從投了一個殺氣騰騰的目光。
重要的是,那人就是這麼看著他的,他不過也是讓他體驗一下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但是那人的氣場始終不如他,一瞬間便扭開頭,冷哼了一聲!
穀歌說道,“升流,不得無禮!”
被喚作“升流”的腦子低下了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穀歌正視了雲清笙,還是保留了該有的警惕,“無論如何,我終究是要回單國的,我們都是為臣,為將,國家安危是第一,我不會拋棄單國。”
雲清笙拿起茶敬了他一杯,有誌氣,確實是有大將風範。
但是作為朋友,他當然覺得穀歌不能回去。
“單國沒有勝算,這件事風傾已經籌劃多年,你回去也沒有用,留在寧國,哪怕不做官,做個閑雜人等都不要回單國!”雲清笙的話,也是說得如此身心。
所有人都勸要留下來,而他們卻沒有重視到問題的所在,寧風傾發動的大戰,他終究是那個無法從深淵上來的人。
“清笙,你有沒有想過,單國一戰,死的人會更多,風傾到時候的身體,又怎麼控製,所以我勸你們,最後收兵,免得最後追悔莫及!”
天空飄來一道清冷冷平靜的聲音,“本王的身體又何需你來擔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倘若真的要走,就打贏本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