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笙知道肯定就隻有這麼一個解決辦法,無需多問,穀歌卻說道,“還是先留著吧,免得以後我和王妃出去吃霸王餐,沒有縣太爺抓我們了!”
穀歌想要提醒他,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事啊,還真的怨不得誰。
現在擺這個臉出來給他這個受害者看,真的不合適!
縣太爺一家也挺無辜的,但是他們的人品確實不行,這想要拿百姓做替死鬼,沒有為人父母官的清廉。
雲清笙讓人去查了他府中的賬目,那可都是死罪難逃的定論!
寧風傾的眼眸塞滿著尖刀,全部都掃向了穀歌,可穀歌不怕,他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生死在人家手裏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要不是你……”要不是他說的要在山上過夜,他才不會用這種小伎倆,影響夫妻感情,寧風傾覺得吃醋的話還是不要說了,這兩人的目光賊賊的,恨不得多看他一次笑話。
他輕歎了口氣,喝茶!
“我怎麼了呀?”穀歌明知故問!
雲清笙隻覺得氣氛不對,“穀歌,你少說一句,他要是打你,我可不會幫你!”
“我怕的是他不打,你說說你玩這種花樣,我簡直覺得你是瘋了吧,即便知道我是開玩笑的,你也舍不得她讓我嘴皮子樂樂,你那麼在乎那女人,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真的知道嗎?憑空就能多出一把扇子,一眨眼就能變老,而且還能一揮手就丟出一大堆的鍋碗瓢盆!”
這是他見識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今天也不怕說了,就要弄清楚,明僑是個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早就認識了穀歌,雲清笙會覺得他現在是瘋了,說這些玄幻的事情,哪裏還清醒著。
而他說的這些,寧風傾和林少都知道,唯獨雲清笙不知道!
寧風傾不打算說話,因為他也無法解釋,這個女人沒有讓他省心啊,他閉口不談她的那些怪事,她居然直接就抖了出來。
她這麼做是為了讓別人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然後有人逼迫她,她就能夠離開了是嗎?
寧風傾找不到一個好的台階給她下就是了!
雲清笙看向了穀歌,“你說的是真的?”
他看寧風傾一點解釋都沒有,心裏有點慌,平日裏如果沒有的事情,他都會狡辯一兩句,特別是對於明僑的事情。
如今這般沉默,穀歌說的這個事情……
他突然覺得自己此刻身體有點涼。
穀歌又說道,“你想想,一個女人能在峰江上不吃不喝漂四天,你們誰能做得到?反正我是不能!”
說起這件事,雲清笙覺得當時有可能是被水衝到哪裏昏迷了,醒來才回到雲府。
但是現在想想,周邊及三十公裏以外他們都找過了,當時峰江上還沒船……
那時候寧風傾不肯放棄,總覺得她還有救……
他的俊臉上掛上一抹沉鬱,對上寧風傾墨黑的瞳孔,“風傾,你說實話,她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