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差點就尿出來了,嗚嗚,他不願回答這麼要命的問題,“王,王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姑娘是王爺的女人,請王爺饒命!”
“女人?”寧風傾一開口,身形自帶殺氣,縣太爺就抖得不能自我,“她是本王的王妃!”
縣太爺直接就哭了,居然是寧王妃,他汙蔑明僑這件事,那可是件大事,現在戴了這麼大的帽子,摳都摳不下來了,他垂死掙紮,“王爺,我錯了,一定是有人陷害下官,下官才抓了寧王妃的!”
縣太爺這一個使勁的磕頭,一口氣差點就抽不上來。
天啊,是誰要作死他,居然舉報寧王妃吃霸王餐,結果他還來了這麼一出,簡直是自找死路!
寧風傾道,“你抓了就把人放了嘛,想養她,這麼大的野心?”
縣太爺現在是有理說不清,哭到不能自己,縣太夫人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鬼哭狼嚎的,公堂之上,隻聽到他們兩夫妻的聲音。
她我不敢在這個時候衝上去把縣太爺收拾一頓,因為雲清笙和寧風傾還在!
明僑聽著耳朵有點難受,這女人哭得好像地球要塌了一樣,“身為一個女人,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哭,我要是被他騙了,我就上去打他!”
這話別有深意,寧風傾看向了別處!
縣太夫人因為她的話,哭聲靜止,她是一個半老徐娘了,哪裏敢這麼做。
她又覺得明僑實在說風涼話,她的丈夫畢竟是王爺啊,她怎麼敢!
明僑給縣太夫人挑了一個眼色,邪光充滿了兩個眼球,“你去打他,把你的什麼怨啊,仇啊,恨啊,委屈啊,通通都打出來,我和王爺在這給你做主,反正他侮辱本王妃,也已經死路一條!”
聽到這個死字,縣太夫人頓時就慌了,“不不不,我不要他死,求求你們放過他。”
明僑可不聽弱者的祈求,“侮辱皇親國戚可是抄滿門的,你舍得你的孩子這麼小就去死嗎?讓你打他又不讓你打死他!”
明僑點到了要害,孩子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縣太夫人突然哭不出聲來了,呆呆的看向了縣太爺。
雲清笙給穀歌解了繩子,兩人一個眼神對上,相視一笑,穀歌也不找寧風傾麻煩了,因為今晚有人會收拾他。
寧風傾看女人打男人是不會有心理陰影的,反正讓她舒口氣吧,昨天她還說不能算計她,他雖然沒有答應,但是今天就犯了,她心裏終歸不舒服!
明僑說道,“來人,給夫人上鞭!”
雲清笙給了自己人一眼,隨同遞上了一條鞭子,縣太夫人顫抖的接過,腦海裏始終記得明僑那句話,反正他都要死了,死之前這口氣不出,自己怎麼活過餘下半生!
縣太夫人問道,“我可以起來嗎?”
明僑點點頭!
她站起來走向縣太爺的時候,縣太爺手擋在前,“夫人,你真的要打為夫嗎?”
“打的就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要是不汙蔑王妃,咱們會這樣嗎?你居然用這麼惡劣的方式來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