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意思。”林少挑眉看向了寧風傾,反正是不由得穀歌願不願意,必須要留下!
這事他絕對不是主謀,頂多算是一個幫凶!
寧風傾散懶的說道,“你既然來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回單國,七日後,本王將踏平單國!”
他點穴把穀歌的武功直接封了,他就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穀歌咬牙道,“你這是讓我不惜冠上叛通帝國的罪名!”
“是,你在單國會是罪人,但是在我們寧國你就是明智之人,單國即將不複存在,後麵也就沒有罪人這一說!”
後路他都給穀歌想好了!
寧風傾的心思向來是腹黑到無人能夠掌控,穀歌動了動,他使不上內力。
和叔走了過來,“穀歌將軍!”
“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早知道在單國的時候,就不該救你們!”他是第一次用這麼激烈的語言來罵人,也是第一次對這些人有了恨意。
做事太絕了,寧風傾都不給他反抗的權利。
林少是無所謂的,反正他天天被這麼罵。
寧風傾很少能讓人戳到他的心口上的,便隻是在笑!
和叔說道,“爺,王妃高燒,要不要請軍醫來看看!”
“請!”寧風傾起身,“好好安排穀歌將軍,本王明日帶他逛逛峰江城。”
穀歌看到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居然是為了一個女人,“重色輕友,女的是個怪物,男的是個腹黑鬼!”
林少在一旁笑著加火,“他們就是天打雷劈的一絕配!”
穀歌“……”
寧風傾回了屋子裏,明僑燒了出一身冷汗,她在做著噩夢,她夢到朱七七死了,蕭然也死了,寧風傾也死了,隻剩下她一人站在高山之巔上,她本想墜下去,卻被人拉住了,她猛然回頭,那人是她師傅。
“你是就是我最後的戰利品,他們都是你的犧牲品,想死,那也是我親手殺了你!”
“什麼戰利品,什麼犧牲品……”
她記憶中的師傅突然變得滿目瘡痍,變得異常恐怖,眼裏都是血絲,她一隻手伸過來,直接挖了她的心髒,“隻有你死了,所有人都得救了!”
係統很無奈,做的什麼夢,它的宿主是潛意識裏認為她自己還能回去吧。
真是一點都不聽話。
寧風傾給她抹汗,潔白的手絹上既然沾了淡淡的紅,他以為是手絹上原本帶的,翻來一邊幹淨的,又擦了上了紅色,這是血汗,他也終於明白了,她這是陰氣!
她成了當年天闌城一戰的自己,陰氣襲身,罪孽深重!
和叔倒進來一盆清水,看到寧風傾手上的手絹時,瞳孔驟然睜大,“爺!”
和叔沉重的看一眼明僑,她也被陰氣纏了身。
峰江這十幾萬條性命,怎麼是變成是兩人來承擔了!
大戰過後,寧風傾病了一場,他認為那便是懲罰了,為何明僑現在出現了這種驚人的情況。
他把清水給寧風傾遞了過去,寧風傾洗了手絹,又給她擦了脖子,和叔看到他的手在抖。
這世上終於還是有讓寧風傾恐懼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