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幹什麼?想救人?我告訴你,沒門的!”單京王還因為上次穀歌沒有對寧風傾動手的事耿耿於懷,在戰場上談仁義道德的人,可不是他想要的隊友。
一直以來,他就不同意穀歌為官,偏偏有人捧他捧得很高。
一個長年活在寧國皇宮裏的人,會是一個什麼好東西,通過寧風傾這件事,已經足夠說明,他連自己的本職都不清楚!
“王爺,又一批人搶了我們的船隻過了峰江。”穀歌的眼眸瞥向了和叔腹部的傷。
再對上和叔的眼眸,兩者都頗為沉重,和叔更是蠢蠢欲動,他沒想到,在這裏居然可以看到穀歌!
他現在在軍營,是參與了攻打寧國這一戰了嗎?
那麼他會和寧風傾刀劍相見嗎?
他說的那一批人,明僑她們都覺得應該是林少!
“沒用的東西,是不是又是你的故人,你故意放他們走的?”單京王指著他的鼻子,脾氣暴躁得很!
“王爺,說話是要有講究證據。”穀歌雖然不是什麼皇子,但是穀家在單國,占了一個很重要的地位,也不是能讓單京飛可以隨便亂誣陷的。
單京飛冷哼著收了手,“你最好不要露出馬腳,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穀歌行了一個退禮,在他眼裏,單京飛已經是一個不瘋不魔的極端之人了,因為寧風傾殺了他兩千士兵。
又在他的包圍圈裏逃走,成了他的恥辱,自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單京飛讓人把他們明僑三人都押下去,讓人看著他們,進入一間軍帳,長春給和叔看了傷口,“和叔,以你的武動,怎麼會被傷成這個樣子,林芝晗還是一個武功被廢了的人!”
和叔閉著眼眸,為什麼,因為自己終究是做不到鐵石心腸,終究也低估了林芝晗的狠心,自己在動一點的惻隱之心時,她就毫不留情的想要自己跟她一起死。
她說,和升,難道說過的同年同月同日死,都隻是你騙取我感情的第一步棋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從一開始,你就是為了接近我瓦解落花宮的勢力嗎?你讓我不得善終,可曾說過一句對不起,一句我愛你!
他動過心,她的話讓他愧疚,他沒法反過來將她殺死,落花宮的人來時,他也沒有攔著,他希望她能夠活下去。
明僑看著和叔,明白人終究抵不過七情六欲,“既然相愛,為什麼又要想殺!”
林少說過了,給過和叔離開的機會的,他為什麼當時不走?
“相愛不得相守,還談什麼愛?”和叔睜開雙眼,痛苦塞滿了整個眼眶,“那確實是我欠她的,我的命,終究也是會還給她的!”
明僑又問道,“難不成王爺逼著沒讓你們在一起嗎?”
“不,爺沒有那樣做過,隻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我這一生,一定要保護爺至死。”
明僑慚愧,當時還想要設計他來試探對寧風傾的真心來著,人家如今這般模樣,簡直是打了她的臉,她和所有人一樣,都覺得他未必真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