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笙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不過不放先皇動手隻是遲早的事情,後宮可有三個蕭家的女人呢,聽說陛下的身子不太好,皇後和雲都見不到他,他可能已經被太後控製了。”
現在峰江這邊,他們沒有辦法回去,侯爺夫人在的季國邊境也在蠢蠢欲動,不過動的是季國,而是侯爺夫人。
他們侯爺府到底還是掌控著兵符,因為侯爺沒有定罪,兵符這是自然是沒有上交。
侯爺夫人若是逃回天闌城,那肯定是要有大變故。
寧王府上的那李汐月也是至關重要,眼下,寧風傾不該為了一個人女人去冒險!
寧風傾看他糾結的俊臉,說道,“你太小看我皇兄了!”
三個女人雖然是一台戲,寧意亭會是那個排戲的人!
寧風傾的預料是出神入化的,對外公布一病不起的寧意亭,此時正在自己寢宮的宮殿上吹著冷風,而且他隻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袍。
足以讓人癡愣的容顏上,哪有半分病態,皎潔的月光,襯著白雪皚皚,讓他整個人煜煜生輝!
寧意亭看著被白雪覆蓋的宮殿,皇宮很大,但是他身邊沒有一個能相伴的人。
自古帝王妻妾成群,但是其中有榮耀,有利益,就是沒有情這個東西。
風吹得他的外袍在隨風飄揚,背影在蕭然看來,是那般落寞孤零。
她是爬牆進來的,就想看看病重的寧意亭,到底是在耍什麼花樣,沒想到自己在城牆上,已經看到了他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那麼的清冷!
蕭然剛想要跳下去,寧意亭就一晃到了她麵前,將她提起直接上了屋頂。
蕭然被放開的時候,人險些就從屋頂摔下去,還是寧意亭憐香惜玉的伸出了一隻腳,勾住她的腰身把她給撈了過來。
她直接撲了他一個滿懷。
對於蕭然來說,她對他不會有半分感激,如果這個男人的身份再低一些,她現在肯定要揍人。
蕭家平息著自己的心驚膽顫,卻聽到寧意亭涼涼的開口,“皇後爬城牆是耐不住寂寞要去偷人嗎?”
“笑話,我要去偷也不爬你這牆!”她趕緊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笑了笑,“聽聞陛下你重病,大半夜的在這吹冷風,似乎不太好吧?”
“以毒攻毒,聽說過嗎?”
“以毒攻毒最後隻有死路一條啊!”
他平靜的看向這個調,戲他的女人,“看來你是巴不得朕早點死,剛剛朕說錯話了,你是來行刺的!”
這麼大的罪名,蕭然絕對不會背,打死都不能背,她嗬嗬一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我是來陪你賞月的!”
寧意亭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她的頭上沒有厚重的裝飾,衣服也極為平常,沒有一點平日裏皇後的鮮豔模樣,莫名的,他卻覺得有些舒服,所以隻是一聲淡淡的“嗯!”
蕭然反倒尷尬了起來,這天寒地凍的,她不像他一樣有內功護體,真的賞兩然個小時的月亮,她穿得這麼單薄,肯定也會被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