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再三確認,再三看仔細了,那人是寧風傾沒錯,她開口問道,“怎麼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你是不是有了哪個野男人了!”他從空中飄飛而來,因為他的靠近血腥味更加的重,她難受得要後退。
背後多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對,她就是有了野男人!”
明僑轉身一看,居然是施情,身體一股刺痛,寧風傾的長劍穿透了自己的胸口……
寧風傾被她吐血的聲音給驚到了,他並未熟睡,拍了拍明僑的臉,企圖讓她醒來,“你傷哪了嗎?”
他並不覺得,那兩名士兵有能力讓她受傷。
明僑睜開眼睛,頭昏沉沉的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中,此時寧風傾的臉對她來說,就是真相,“是你要殺了我!”
寧風傾“……”
她都傷到說胡話的地步了,摸了摸她的身子,溫度沒有什麼異常,給她把把脈,脈象混亂,氣息不穩。
是因為這段時間折騰留下的內傷嗎?
“好像是我做了個夢而已。”說完以後,明僑暈了過去!
他把她扶了起來,給她渡了內力。
係統也企圖把明僑的潛意識喚醒,卻沒能做到,它去檢測她的身體功能時,猛然一驚,這是……
煞氣入身!
係統這時候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寧王是命中帶煞之人,和他結合的女子縱然要遭受他身上陰毒之氣的反噬,蠢貨,你居然違背規則來這麼玩!”
“你是誰?”
“我是你老子!”它話剛說完,立馬就消失。
係統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卻在思考它的問題,它宿主今晚吐的這個血,真的是因為寧王嗎?
寧風傾放把明僑放下,營外傳來一道笑聲,“寧王,真讓我好找!”
寧風傾蹙眉,頭有點痛怎麼辦!
營帳中進來一道窈窕身影,施情還是遮著白色麵紗,手持一柄長劍,眉開眼笑,儼然已經帶著勝利者的姿態來征戰他。
他給明僑蓋上了被子,優雅起身。
“施情姑娘。”所謂寧風傾的為人,一向都是溫文爾雅。
施情看著眼前一身筆直高挑的所謂的殘疾人,不由的一聲自諷,她真是蠢,認識他多年,居然沒有發現他是假殘疾!
當日寧風傾在寧王府自導自演的那場戲,害得她尋遍了半個寧國,都不知道拿了她宮鈴的人是誰。
如果不是自己鬼迷心竅不相信他會輕易死,就不會看到今日躺在這裏的明僑。
她的落花宮在各國都有勢力,要不是他們去取了她的錢,她還真不知道,寧王帶著一個女人流落在單國,還被單京飛抓住了。
她和單京飛有交情,自己許身寧風傾的事情,單京飛也知道,便同意她來進軍營,說是給她見他最後一麵。
施情看著床上的明僑,臉色冷了幾分,徐徐踏步而來,手伸向床上時,寧風傾銀線出手,把她彈開!
她厲眸掃來,“你想要和我動手?京王說了,這女人是他賞給你的,你就不怕我跟他拆穿你們的關係,讓你們都死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