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王,在下這廂有禮了!”寧風傾朝著某個黑暗的角落優雅的行了個禮。
俊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詫異,現在所有的突發情況,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房門被踢開,一大批侍衛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房間裏的燭火瞬間亮了。
單京飛將手裏的柴火熄滅,偉岸的身材一樣的筆直修長,貴氣逼人自帶王者之風。
他的王者氣勢看起來隻會讓人極度壓抑,不似寧風傾得優雅高冷。
單京飛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男子,“你們先下去,這位是本王的貴客,隻是來敘敘舊!”
侍衛們都退了下去,寧風傾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人,蒼脆病容遮不住挑起的邪魅笑意,“你就知道在下一定會來麼?”
單京飛臉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隻要你不死,你肯定會來,想想你這手上沾了我單國幾十萬兵將的性命,又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死了!”
“哦,那我這次失算了,居然是你在守株待兔!”他臉上愜意,並沒有讓他覺得真正失意的驚慌。
單京飛怎麼會相信他鬼話,他不過是膈應自己罷了,寧王是何等心思縝密的人,他能讓他失算?
那他豈不是做夢都會笑死!
麵對這個十惡不赦的大仇人,單京飛笑道,“嗬嗬,我也失算了,本以為你這十幾年腿廢了,今日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沒想到,你是假廢。”
寧風傾輕飄飄的說道,“本王從來沒有對外宣布自己的雙腳廢了,隻是比較懶想坐坐輪椅,你們就覺得本王廢了而已。”
單京飛氣到了,簡直了,真是一隻高深莫測的狐狸。
這麼多年的偽裝,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
現在自己的感覺簡直是心灰意冷,好想把寧風傾這好看的皮囊給剝奪下來,然後做成披風穿在身上,每日蹂,躪!
寧風傾把他恨而不能殺的神情盡收眼裏,他對上單京飛冷冽的眸子,“京王,既然我是貴客,不請在下喝杯茶嗎?”
“你敢喝嗎?”單京飛反問,眼裏碰出一抹殺氣直視著寧風傾。
“京王府都敢來,還怕喝你一杯茶?”
單京飛聞言坐了下來,開始給他泡茶,寧風傾就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兩人的年齡相差不大可是寧風傾的氣場卻壓著他,帶有仰視山河的魄力。
單京飛把茶水遞給他,說實在的,他不相信他真的敢喝。
隻見寧風傾從氣勢如虹揮袖,頗有指點江山的風采,他身上掏出一根銀針後扔進了茶中,然後它拿出來瞄上一眼,確認沒問題後,才把茶喝下。
單京飛覺得又氣又好笑,“寧王這般作為,是不是在自取其辱,說要喝茶,又怕茶裏有毒!”
“有句俗話說得好,防小人之心,不可無!”
“你!!!”果然是寧風傾,已經是網中之魚,還是這麼囂張。
他滿腹腔怒,看著他優雅淡靜的姿態,連拍桌子的勇氣都沒有。
他怕的是自己先惱羞成怒了,敵人會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