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突然有種罪惡感,她好像在調,戲什麼純情的男孩子一樣,把人家都急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都不用撲上去了,直接語言挑逗寧風傾都受不了了,明僑開心指數直接是爆表的。
係統隻能欲哭無淚的暗罵明僑,太壞了,真的是太壞了!
她走又說道,“王爺,你不用慌成這個樣子,你這樣子更加不是我的菜了,要是大將軍啊,他一定不會像你這麼慫的!”
寧風傾冷哼了一聲,直接給氣走了,隻不過走的時候,還好把她畫的東西給帶走了。
他出門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手扶住了柱子才沒讓自己倒下來,和叔大老遠的看到,匆匆跑了過來,“爺這是怎麼了!”
寧風傾說道,“沒,沒事!”
說完卻吐了口血!
林少也是匆匆跑來,將他懷裏的圖紙給了和叔,然後帶著寧風傾進了屋子。
“你體內的寒氣太重了,不宜情緒波動,最近最好不好在出門。”林少一邊給他治療一邊叮囑。
收功的時候,寧風傾的臉色變得好看了一些,但是沒有說話,因為胸口還在疼痛。
他嚐試著去平複身體裏的暗湧,卻好像是控製不住。
林少將外袍給他披上,心裏少不了一絲擔心,“和叔跟我說了,為什麼不去溫山療養,天闌城的事情,本少可以幫你看著。”
“這是我一手操辦的棋盤,怎麼能給別人來下。”他神態恬靜,清貴絕倫。
林少一瞬間就明白,這個口自己是開錯了,伸手扶在寧風傾的臉上,他說,“風傾,我不懂,你這輩子除了對你皇兄的承諾,難道對本少或者是其他人都沒有一點點不舍嗎?”
他這樣隻會加速自己的生命,慧極易折啊。
他若是死了,剩下的人該多寂寞無聊,一生就記著這麼一個名字,可是卻沒了那個人。
和叔噗通的在門外跪下了,“爺,我求求你,去溫山吧!”
寧風傾得眸子平靜沒有波瀾的看了過去,林少的手脫離他的臉頰,他語氣冰冷的對和叔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性子,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勸告!”
林少知道,他是勢在必得了,寧風傾心魔已成又怎麼可能會改變主意。
和叔這輩子無妻無兒,伺候了他大半輩子,這一跪,還是請不動他去溫山。
和叔的無力,也是他此時的心情。
他拿不了寧風傾如何,可能看不開的,隻有他們,而不是寧風傾自己,
林少看看著和叔說道,“送王爺回王府吧,本少會每晚過去給他渡內力,保他平安的度過這個寒冬!”
和叔磕在地上,重重道謝。
林少漆黑的眸子裏,一片陰沉,這麼多關心寧風傾的人,為什麼他總是沒有看到,不,應該說為什麼他們為什麼就是入不了他那雙冰冷的眼。
他這般固執,是寧意亭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深夜的屋外又下起了傾盆大雨,林少沒有睡意,看到明僑的房間還亮著,他去扣了門,明僑沒有睡,讓他直接進來。
她在書桌前,在畫著千奇百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