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少也沒有多大的反應,“隻要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麼就好,本少不幹預你的私生活,你也對得起我就好。”
寧風傾抿抿嘴,對他的話感到鬱悶。
身後的林少傳來了一聲幽幽的歎息,滿載心酸和無奈,到底還是說了句,“你太衝動了!”
寧風傾淡淡道“我知道。”
他現在也在鬱悶,自己怎麼就出來了,為什麼當時控製不住。
這個症狀,就跟明僑失控的一模一樣,他突然有點同情她當時的心情,還被自己給訓了一頓。
原來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林少的眼光此時極為的陌生,就好像,他從來沒有認識過寧風傾,這個人一樣。
他此時此刻看起來,怎麼像是個極其矛盾和複雜的人,冷酷無情的人不該有憐憫之心才對。
何況是明僑這樣絲毫不相幹的人!
寧風傾裝病的事情一旦被寧國上下知道,那可是死罪。
天闌城那一戰以後,多少人向他伸出毒手,寧意亭沒有辦法,隻能讓他裝殘來讓那些人放棄殺他的念頭。
因為一個殘疾人,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如今這腿是假的,他會麵對很強大的輿論,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有陰謀。
寧風傾又說道,“我要回宮一趟,待會再過來!”
他要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上那輪椅從皇宮出來,免得落了別人的口實。
寧風傾走了,林少一直在糾結的是,他為什麼要救明僑。
半個時辰不到,寧風傾又回來了,他還是從窗口進來,然後去某個房間換了一身幹淨的出來,回到了明僑的門口。
林少算了一下自己家到皇宮的來回時間,那日府中的人便聽到林少滔滔不絕的說著一句,“原來他的輕功是無敵的!”
看著快去快回的寧風傾,林少眼底一片受傷,沉重的歎了口氣,“你喜歡明僑這個女人嗎?”
寧風傾沉默!
他覺得這個問題他勾不起他的一點點情緒。
林少又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寧風傾依舊沉默。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更是無趣的。
林少冷哼,“既然你不喜歡她,你為什要救她啊,她又不是你祖宗!”
“林少,你想多了,沒有喜歡或者不喜歡,隻因為她這次幫我一個大忙,我覺得我應該救她!”
“嗯?”林少疑惑。
寧風傾眉眼俊朗薄唇如線,“一個笑話,陰差陽錯的讓我拔掉了侯爺夫人這個釘子,你覺得這是不是大忙!”
侯爺夫人一走,這侯爺府的勢力,可就等同於被削了一半了,林少隻想知道,“怎麼辦到的!”
女大夫從此時屋子裏出來,看著林少和寧風傾說到道,“給她準備幹淨的衣服吧,我已經把她的衣服換下來了,她的腿在傷口沒有愈合之前,不適合移動,還有可能會留下傷疤!”
林少愣了,“傷口?不是流產嗎?”
女大夫說道,“大腿內側被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必你們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