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剛想說,和叔就給了她一個嚴厲的眼神,最後她隻是低下頭,果然還不是一心一意的為她所用。
和叔說道,“王爺要是說就會告訴你,要是不說,我們說了,也隻有被罵的份,請王妃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聽到這種話,明僑隻有頭痛的份,她讓他們趕緊離開,自己回到了寧風傾的房間,他此時正坐在窗口,看得到和叔離開的地方。
明僑問道,“王爺,剛剛不是疼得需要老身扶你一把的嗎?”
她的手輕輕的點在他受傷的地方,看起來應該也不是很疼吧,絕對是裝的!
“那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他將她的手給扣下了,但沒有放開,還在她的手上戳了戳,而眼睛,看的依舊是樓下的方向。
如果說男人一個月有那麼幾天是發情期,她可以理解寧風傾現在這種行為!
她妹妹揮開,因為自己找你老啊,寧風傾都不覺得惡心的話,她也就算是占便宜了。
寧風傾說道,“這個手沒有一般女人的柔軟,難怪活了八十歲都沒人娶?”
他隻是在測試她這手的真假,在他眼裏,並沒有破綻,也是真的。
難不成這個人,真的是妖精嗎?
明僑無語的看著他!
她招他還是惹他了,為什麼這麼損她,難道是因為受傷,所以矯情了?
明僑不打算理他這麼幼稚的行為,“王爺今天遇到的,可是落花宮的人?是施情姑娘讓你失手了嗎?”
寧風傾說道,“是!”
“那我收回剛剛說的話,你殺不了施情姑娘,是因為你真的愛她。”
“哦。”寧風傾看到了樓下的景象,頓時沒了心情,他將明僑拉到他跟前,“看到樓下沒?那個跟和叔說話的人,想辦法抓住他!”
和叔在一條巷子裏,不知道個一個戴黑帽子的人在交流著什麼。
明僑的腦海裏,想到了兩個字,“叛徒!”
她說道,“和叔這是和外人勾結來算計你嗎?”
寧風傾的手,從她的手腕住滑了下來,黑眸裏承載的是一股死水,他微微靠在車裏,良久未動,最後隻是笑了。
他開口說道,“這個可能性不大!”
她看不到那人的人,就看著那身形,是她沒有見過的人。
可能性不大的話,剛剛寧風傾怎麼笑得那麼視死如歸!
“王爺相信和叔?”
“信他信過你!”
“既然是相信他,為什麼要老身抓著這個和他交接的人,你不就是想知道他們是在交接什麼嗎?難道這不算是懷疑?”
寧風傾看著她,“他伴我多年,如果真的有心害我,我早就死了,讓你抓人並不是想要懷疑什麼,我更怕的是,和叔被人利用!”
在明僑看來,還不是一樣的道理,反正就覺得和叔的行為不純!
他開口說道,“你出去吧,本王一個人靜靜!人不用你去抓了!”
明僑說,“好!”
她下樓,匆匆追上和叔,可是他不在車上,隻有芍藥一個人,芍藥看到明僑,以為她是來逼問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恐懼,“主子,你怎麼下來了?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