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傾的神情不變,他的王妃又衝撞了別人,但他是縱容的。
李汐月搭不上話來,侯爺可不是吃素的,“大膽的奴才,輪到你說話了嗎?”
“侯爺此言差矣,她不是什麼奴才,她是本王的王妃。”寧風傾雅逸出塵,並沒有一絲不快之意。
侯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憤怒之感,“寧王娶一個八十歲的人做王妃,早就有辱皇家風貌,現在居然還幫著她說話,這深究起來,月嬋貌似是她的丫鬟吧,捆掌我女兒的事情,隻怕沒有這麼簡單,月嬋在王府多年,從未發生過逾越的事,怎麼成了她的丫鬟就以下犯上了!”
繞了這麼一大堆,明僑覺得聽著都累,她冷哼一聲,寧風傾憋了她一眼,覺得她確實也好囂張,不過這囂張也是對人對事。
他此刻覺得舒服!
明僑也不在乎他的眼光,此時應該配上不屑的笑才對,礙於自己滿臉皺紋,就不笑了,她說道,“侯爺,你直接了當的說月嬋是我指使去打李小姐的不就完了嗎?”
侯爺有了微微的震怒,“果然是你。”
明僑“……”
這麼會了落人口實,服氣!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侯爺啊,陛下都沒你這麼精明,一言就能認定是老身所為,我家丫鬟有說是我指使的嗎?判案的人,是要講究人證,物證的,你手裏有什麼呀。”
侯爺的臉都黑了,“你竟然敢質問本侯!”
“侯爺還不是汙蔑了本王妃!”
兩股氣勢頓時發出了電閃雷鳴之感,侯爺一口氣差點順不上來,明僑真的太囂張了,雖然沒有什麼威脅,但是能把人氣死。
寧風傾神色淡然,靜靜地看著他們廝殺,侯爺看向寧風傾時,他唇邊帶著一抹不明的笑意,侯爺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明僑把他定義為,心肌梗塞!
這剛剛行刺的人,說不定和眼前的人有關呢,所以她才不會客氣。
侯爺看著寧風傾說道,“王爺不打算處理此事嗎?”
“侯爺,月嬋已經被你們府中的人打成了這個樣子,本王覺得還李小姐的那巴掌已經足夠了!”寧風傾淺笑如常,一貫的如沐春風。
侯爺也冷笑,“一個奴婢敢和我女兒相提並論?既然今晚要不出個結果來,那麼明天我們就請陛下來定奪!”
一個身份尊貴,一個身份低賤,怎麼能扯平!
“那本王隻能恭送侯爺了。”
“你……”侯爺啞言,仇視著寧風傾一眼,偏偏又無可奈何。
“侯爺,本王今晚被人行刺,還要處理屍體,侯爺請回吧,免得沾了晦氣!”
“行刺?嗬嗬,誰敢行刺你堂堂的寧國王爺,不要用這種借口來打發本王!”
“那些人的脖子處都有一朵玫瑰紋身,本王正在追查,到底是什麼人,侯爺神通廣大,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這種紋身,屬於什麼門派的殺手。”
侯爺突然頓住了,臉色變得鐵青起來,“老夫又怎麼會知道,既然王爺忙,老夫先回府,明天再算賬。”
侯爺甩袖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明僑已經看出來,他們心裏明明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