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口子沒皮沒臉的幹了會兒羞羞的事兒,帝君大人雖的確還想再要個女兒,但現在著實不是好時機,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小媳婦兒再為了生娃而送去半條命。
在外邊折磨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到頭來這這懲罰最難受的還是他自個兒……
白青嶼臣服於自家大佬開弓還有回頭箭的毅力之下,為了不讓外間那些貨看到自己邁不開腿走不動路的笑話,也為了撫平帝君大人心裏身體雙雙高漲的火焰,她把商業互吹發揮到了極致。
直把帝君大人捧的是天上沒有地下無雙,她對他的忠心與愛意日月可鑒,山海不移。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算是勉強過關。
在殿中大塌上休息了半天,白青嶼才覺消耗的精氣神恢複了過來。
隻不過,等白青嶼一臉正人君子的挽著自家男人走出來後,迎接她的還是一眾唏噓和猥所的目光。
這群不純潔的銀啊……
“帝君帝後,我家將軍備好了酒肉請諸位移駕。”歸家將走過來客氣的說道。
治好了愛子,這會兒就是移駕了?
白青嶼心裏哼哼,麵上還是點了點頭。
高塔主殿上,歸塵果然命人備好了酒菜,他身邊還坐著一名少年,看那麵色紅潤的樣子壓根不像一個才從病床上爬起來的人。
白青嶼和鳳瀾淵也沒整那些虛頭巴腦的,直接落席。
歸塵命人斟酒,舉杯道:“這一杯本將軍敬帝後,謝你對我兒的救命之恩。”
白青嶼端起酒杯卻沒飲,笑望著他,紅唇輕啟道:“這杯酒沒毒吧?”
歸塵本就僵硬的老臉又臭了幾分,他重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懶得再客套:“吃完酒用完肉,你們就滾去天樞海,以後別再踏入我歸家半步。”
“父親。”歸覓在邊上對他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對白青嶼敬道:“請帝後見諒,這一杯酒水該是覓兒敬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歸覓沒齒難忘。”
“不謝。”白青嶼擺了擺手,不冷不熱的說道:“我與你父親那是交易,並非真的想救你。”
“即便如此,這一杯酒我還是該敬。”歸覓說著仰頭飲下,目光炙熱的看向白青嶼。卻見她壓根不看自己一眼,反倒是興致勃勃的拿著筷子與麵前那盤菜搏鬥。
歸覓目光不禁黯然,心下失望。他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白青嶼的刹那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上蒼派了仙女下凡來救自己的性命。隻那一眼他就忘不掉了,可由始至終白青嶼都未與他說過一句話。
見到他醒來之後,起身便離開了。
那一瞬,歸覓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一會兒,好叫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多陪自己一會兒。
事後知道白青嶼帝後的身份,歸覓還暗暗神傷不曾想女神已為他人婦,且這人還是帝君。這宴席是他極力要求要來的,歸塵本想讓他多休息會兒,但卻拗不過他的固執。
歸覓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多看白青嶼幾眼,與她說上兩句話,哪隻她卻一點都不想搭理自己。
反倒是他那個怪物哥哥……
歸天天就坐在白青嶼的身邊,時不時的湊過來說兩句葷段子,聽的白青嶼是津津有味,這才覺得這場宴席沒那麼無聊。
歸覓眼有妒忌之色,冷不丁撞上白青嶼旁邊那雙銀眸,心裏駭了一跳慌忙間趕忙低下頭。
鳳瀾淵神色平靜,目光落到自家媳婦兒那張笑開了的小臉上,又變作了一片柔情。
即便身為人婦人母,他這小嬌妻吸引狂蜂浪蝶的本事依舊不變呀……
歸天天自然注意到了歸覓嫉妒的神情,他心裏好笑,這個臭小子好大的龜膽,動心居然動到他嬸兒的身上?一雙賊眼還敢亂看,也不怕惹怒了帝君給他挖咯!
不過,一想到那小子也有嫉妒自己的時候,歸天天的自尊心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爹不疼又咋滴?反正他跟了個牛逼哄哄的嬸兒,還有個萬人之上的帝君叔兒當靠山,隨便拔一根腿毛也比他們腰粗,這歸家他還不稀奇呆了!
就是他的小麗,當初冒險來給他傳遞消息,也不知他就這麼走了之後這對父子會不會遷怒到她身上?
想到這裏歸天天就忍不住唉聲歎氣,歸地地在他肩頭翻了個白眼。
“嬸兒啊,俺們這次走能不能把小麗也給揣上,橫豎也就多給她口飯。”歸天天試探的問道,滿眼的緊張之色,“你瞅她之前好歹也幫了俺們一把,俺們就這麼走了把她留這兒是不是不太地道?”
白青嶼瞅著他那副情聖模樣,眼神止不住憐憫。
她真想知道這可憐蛋曉得真相後會不會綠綠沒臉見人。
“你和嬸兒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是真覺得那小麗漂亮?”
“漂亮啊!”
“比我還漂亮?”
歸天天愣了一會兒,嘴唇翁動了兩下開口道:“說句不好聽的,嬸兒你別走心啊。你美的有些膩味,但小麗她不一樣啊,她真實!即便等她以後老成太婆了,也不會比現在差到哪裏去!”
就她那霜打茄子似的皮膚,老了之後還能比現在差哪兒?
白青嶼著實被歸天天的審美給震撼到了,她也是頭一次從一個公的嘴巴裏聽到她美的有點膩味這種話。
這形容詞,用得沒法不叫人走心啊!
她都快走到胃裏去了!
白青嶼下意識的看向歸塵,豁然有些懂了。想來歸天天這清奇的口味就是遺傳自他吧,不然這歸塵生的如此俊朗怎會生出歸天天這等殘次品,隻能說明歸天天體內另一半染色體的容貌基因拉低了檔次。
而歸覓顯然就是父母雙方的顏值都在線。
瞎啊!不但眼瞎,心也瞎!
白青嶼覺得,在去天樞海之前,自己還是有必要再當一次‘好’人,挽救挽救歸天天這位失足少年。
……
當天夜裏,歸天天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房間的另一頭剛巧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麗與另一位肌肉健碩口味兒倍兒棒的歸家將,屋子裏孤男寡女合唱著羞羞的歌兒,全然不知隔壁屋裏有位情聖的芳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