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嶼差點沒把自己的後槽牙給啜平,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啊!
“老娘不玩了!”她一臉英勇無畏的就要撤退,腰身還沒挺起來就被人鎖住,拉了回去。
帝君大人哪容得她半路開溜。
“那你先把我解開。”白青嶼把手朝前一擱,嘟著紅唇道,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
鳳瀾淵眉梢一挑,指腹在她腰間摩挲,“那夫人是知道錯了。”
“知錯。”白青嶼低頭道。
“但不改是吧。”鳳瀾淵嗬嗬一笑。
知道你還問我?白青嶼給了他一個白眼。她靈機一動,小屁股左右晃了會兒,就見近前男人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嗬嗬,讓你折騰我?白青嶼一臉挑釁,端看看誰先忍不住。
鳳瀾淵五官都繃緊了,神情冰冷,一臉的清心寡欲,握住她腰的手卻是越來越近。
白青嶼舉起被捆著的手化被動為主動圈起他的脖子,將自己與他的距離一點點拉進,吐氣如蘭道:“臭狐狸,你真覺得我錯了嗎?哪裏錯了?要不你解釋給我聽聽?”
她說著,小貓兒一般貼著他的臉輕輕蹭了兩下,唇似無意的劃過他的鼻尖,留下一聲曖昧的嚶。
白青嶼感覺他的身體僵住了,眼睛裏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鳳瀾淵覺得自己畢生的忍耐力在她麵前都成了夢幻泡影,他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為夫輸了……”
這麼快就認輸?白青嶼停下了亂動,還沒來得及戲弄幾句就對上自家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不好!
她的腰被鎖住,之後的事壓根由不得她做主。
一次又一次,隻有不斷沉淪直到淪陷……
許久過後,白青嶼宛若一灘爛泥趴在鳳瀾淵的身上,連腳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屋子裏彌漫著旖旎後的氣味,讓人心怦怦直跳。
她小臉紅撲撲的,眼角還有點濕意,腮幫子卻是咬的死緊。這哪是那隻狐狸輸了,分明是她輸了,骨頭渣子都給啃得快沒了。
白青嶼越想越慪,埋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氣鼓鼓道:“以後不和你玩了。”
“為夫沒聽到。”鳳瀾淵笑眯眯的說道,愛憐的輕撫著她的後背。
“別鬧。”白青嶼有點敏感,忍不住打了個顫,左右動了一下想把他的手甩下去。
鳳瀾淵皺了皺眉,睨了她一眼,“別動。”
感覺到了什麼,白青嶼滿臉哭唧唧,這隻狐狸今兒吃藥了不成,咋就喂不飽呢?
“你再這樣你會失去你可愛偉大的小媳婦兒的!”她板著臉道。
鳳瀾淵瞅著她那副哀怨的小模樣,小臉蛋紅潤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看得他恨不能一口一口將她給吃下去。
“好吧,為夫就容你休息片刻,再戰。”他一挑眉。
“還來!”白青嶼絕望的滑倒一邊去,一臉的視死如歸,“來吧!你隻能得到我的屍體了,我的靈魂會在九幽下恨你。”
鳳瀾淵被她逗得忍俊不禁,把她重新抱回懷裏不再繼續折磨她,“為夫的口味還沒那麼重。”
白青嶼翻了個白眼,還不重?她把手往前一伸,“還不給我解開?”捆綁play都和她玩起來了,居然還有臉裝清純。
鳳瀾淵將繩子給她解了,吹了吹她有些泛紅的手腕,沒良心的笑道:“這可不是夫人你自找的嚰。”
“胡扯!”
“愛的印記。”鳳瀾淵意有所指的摸著她手腕上的繩印。
你這純粹是變態的印記好伐!白青嶼恨恨的想道,覺得自己剛剛在他肩膀上咬那一口都是輕的。
她內心活動劇烈,問候著狐狸家的十八代祖宗,冷不丁的手上被塞了一東西。
她打眼一瞧卻是個藍綠鎏底的小藥盒,白青嶼瞅著這藥盒咋恁眼熟呢?
“擦藥。”鳳瀾淵義正言辭的說著,指了指自己臉側的‘貓須’。
白青嶼怔了下,噗哧笑道:“鳳老三你行不行,就這點小抓痕你妖力一滾不就沒了嘛……”
“不要!”鳳瀾淵斬釘截鐵道,滿臉的不容置喙,“快擦,為夫臉疼你不心疼呢?”
“不疼。”白青嶼果斷搖頭,屁大點傷有撒好心疼的,再說這死狐狸臉皮厚的和城牆似的,她還恨自個兒爪子不夠利呢。
鳳瀾淵臉色沉了下去,渾身上下透著不爽二字,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那是不是也得肩膀上開一窟窿,夫人才會心疼啊?”
肩膀,窟窿,擦藥……?
白青嶼聽著話咋覺得那情景有點眼熟呢?嘿……這不是好幾個月以前她給黑毛雞上藥那會兒的情形嗎?
“鳳老三你行不行,都多久的事兒了,你還擱這兒與黑毛雞吃醋呢?”
被戳破的事實鳳大爺卻是一點也不害臊,咬牙盯著她,“擦不擦?”
“擦擦擦,必須擦。”白青嶼哭笑不得,這醋王喲,真要沒救了。堂堂帝君偏在這事兒上與一個三歲小孩兒沒撒差別!
帝君大人傲嬌的哼了一聲,自己的媳婦兒給自己擦藥哪毛病了?
給別人擦藥那才是有問題!
白青嶼一點點給他塗著藥膏,隨口問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藏了個小本本把這些事兒都記著的,都多久了還在惦記。”
“不用記。”鳳瀾淵說道,眉梢一挑,“都在心裏。”
白青嶼嘴一撇,嗬,還驕傲上了?
“好了。”把藥膏擦完了,白青嶼完事兒的一撒手。
“沒好。”鳳瀾淵把臉一板,她當時給姬夜染擦藥可是擦了好半天,怎麼到自己身上就這麼敷衍了。
白青嶼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還有哪兒受傷了啊?”
“這兒。”鳳瀾淵一指心窩,板著的俊臉嚴肅至極。
白青嶼扯了扯嘴角,捧住他的臉狠狠朝他嘴上親了一大口,凶神惡煞道:“夠不夠?”
“不夠。”
再親,“還不夠?”
“還差點。”
再親再親再親,白青嶼嘴皮子都快親麻了,狠狠瞪著他,“再說不夠我撕了你。”
帝君大人笑的頗為得意,輕哼了一聲,語調卻是飛揚了起來,“勉勉強強吧。”
唉嘛,白青嶼翻了個白眼,簡直受不了這個幼稚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