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貞潔花環

葉辰身上黑色猛虎印記再次渙散,轉而又在葉辰身上凝聚出熊羆印記。葉辰打出去的拳頭雖然被被撥開,但另一個手隨著熊羆印記出現,以一種看似緩慢的速度向著開山部族的胖子拍去。掌還未至,一股強橫的額掌風率先衝向開山部族胖子的胸膛。

這胖子神情一凝,臉上再也無法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從葉辰這一掌當中,他分明嗅到了威脅的氣息。靈力運轉,這胖子身形徑直的向後退去避開葉辰這一掌。葉辰身上的熊羆印記消散,轉而又出現一頭暴猿印記加持於身,雙腳一蹬葉辰躍至開山部族胖子的上方,暴猿印記化為一頭九色神鹿。葉辰雙拳揮出,拳與鹿角重合,自半空中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向胖子砸去。

那胖子眼見避無可避,一聲怒吼,肥胖的身軀上浮現出金色的紋路,雙手抓住也的雙拳,整個人被這股衝進向後衝的連連退步,隨後虎、鶴、熊、猿、鹿的印記在葉辰身上接連不斷的轉變。開山部族的胖子卻在這種接連轉變之下,由原本能和葉辰打個勢均力敵的狀態,漸漸變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一再逃竄。

“今天你胖爺我身體不適,改天再來找你較量!”就算這胖子再傻,此時也意識到葉辰隻是在拿他當做一個練習一個新上手的武道功法,趁著再一次被葉辰震開的瞬間,逃出萬獸部族的篝火範圍放出狠話道。葉辰也不多做搭理,收起身上的各種印記,細細回味方才一番打鬥中對五妖觀想圖的感悟。

阿青捂著嘴輕笑著,取出一直藏在旁邊的白色花環戴到葉辰頭少。“這是由我們十萬大山特有的留香樹樹枝編製而成的。因為留香樹的樹枝的香味酷似女子的體香,所以在十萬大山中也常用來指代女子;我們部族的女子送出留香樹樹枝編製的花環,也意味著將自己托付於人。”阿青拉著葉辰重新做到篝火旁邊,紅著臉低聲對葉辰說道。

其他部族的青年對阿青將花環送給葉辰最多感到有些惋惜,周邊希望得到阿青花環的青年不在少數,但誰也沒想到阿青會將花環給了葉辰這樣一個看起來實力也沒多強的人。但萬獸部族的一眾青年此時差點都要炸了鍋。部族血脈不外傳,這是大雪山聖地裏的老祖定下的規矩。換而言之隻有十萬大山外女子加入部族裏的,萬萬沒有部族之女嫁出去的。阿青此舉無疑是在挑戰八百部族一直以來恪守的規則。

別人不知道葉辰不是八百部族之人,難道他們這些人還不知道嗎?先前易川和葉辰爆發那一場戰鬥之時,葉辰已經自報了門戶,天涼國葉家葉辰。此時阿青卻在這大雪山的雪山盛會中將留香樹枝編程的花環送個葉辰,萬獸部族裏的青年怎們能不感到驚懼。

“雖然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和我一戰,我贏了,你放棄頭上的花環。”萬獸部族的一位少女站到葉辰麵前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們萬獸部族的明珠絕對不能被關進聖地雪窟當中。易川已經死力,部族裏凡是能夠拿得出手的青年都已經被廢了。阿青絕對不能再出事,此乃於公。於私,她和阿青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雖然阿青對部族裏那些整日裏圍著她轉的青年感到鄙夷和不耐,但對他們這些部族之女向來極為照顧。

“阿狸,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邊葉辰一時半會大腦還處於一種宕機狀態,自阿青方才說出那些話後一直有些渾渾噩噩,根本沒聽清阿狸所說的話。阿青便已經一臉暴怒的站在了葉辰麵前,如同一隻露出獠牙的母獅子。

“阿青姐!貞潔花環被摘下的途徑隻有鬥武。你不能跟著他走。”阿狸目光平靜的看著阿青開口說道,“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萬獸部族的明珠跳入火坑之中。所以這個錯誤由我來挽回吧!”

部族血脈外傳,部族之女打入聖地雪窟。八百部族裏的孩子從小聽到的故事裏,總有聖地雪窟的出現,故事裏那些恐怖的開始之地是聖地雪窟,違背了八百部族規則的也要被打入聖地雪窟。聖地雪窟對部族的孩子而言大概就相當於妖獸對其他地方的孩子一樣。不聽話就把你扔進聖地雪窟,不聽話就把你喂給妖獸。但不同的是少有父母會將孩子真的喂了妖獸,但卻常有部族之人被投入聖地雪窟。因而聖地雪窟對部族之人而言絕對是最終為恐怖的懲罰。

“回去!這件事不用你管!”阿青朝著阿狸怒吼道,阿狸卻毫不示弱的看著阿青不做絲毫退讓。萬獸部族周邊其他的部當中不少人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的聚集過來,以致於短短的時間內,萬獸部族篝火周邊已經聚集起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

雪山盛會中部族青年之間要摘了對方頭上的貞潔花環倒是很常見。畢竟看著自己喜歡的額女子將這花環戴到別人頭上,或者平日裏本來互相看不順眼的對手頭上花環卻比自己多上幾個,要將這花環摘下來到也正常。

但一位你女子要去摘下別人頭上的花環本來就極其少見,更遑論這女子要是為了另一個女子要去摘下花環,便更是少見。喜歡看熱鬧的人哪裏都不會少,十萬大山裏的部族之人也不會比凡俗裏的尋常百姓好上多少,有這種平日裏根本難得一見的事情,自然也會聚集在周圍,伸長脖子觀看其中的發展。

“萬獸部族阿狸向你挑戰,你贏了我的花環也是你的。你若輸了,將阿青姐的花環叫出來!”阿狸繞過阿青直接對葉辰開口說道,“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有哪一點能夠令我們萬獸部族的明珠看上眼。”

“要不,這花環我還是還給你你吧!”葉辰有些訕訕的對著阿青說道,雖然一起經曆過生死,但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這麼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