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金焰重現

且不管那邊炎河阿青父女兩人如何,這邊一副易川趾高氣揚,盛氣淩人的樣子。其他幾個萬獸部族的青年抱手立在炎河身後,身後冷眼旁觀。葉辰今日若是不答應下來,看樣子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葉辰!”原本坐在地上的葉辰站起身來一拱手說道,虛諾也自葉辰的衣服上飄落,葉辰取出淩霄劍跨上虛諾。易川冷著臉靈力鼓動,血脈之中隱藏的力量勃然爆發,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衝向葉辰。

葉辰輕輕拍了一下虛諾,也不多言。虛諾頓時便明白了葉辰的意思。黑霧湧起遁入虛空連通葉辰的身影轉瞬之間便消失在了眾人麵前。在場眾人無不睜大了雙眼試圖尋找出葉辰的蹤跡,但卻根本找不到絲毫痕跡。

“雕蟲小技!”易河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雖然看似對葉辰不屑一顧,但心中也暗自戒備,以防葉辰突然出現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但一時之間周遭除了風吹過,樹葉落下以外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葉辰借助虛諾藏身在虛空當中,心中不驕不躁神情冷靜,等待著易河露出破綻的一瞬間。畢竟此時葉辰傷勢還未盡複若能不動用靈力便不動用靈力,待到易河露出破綻的刹那,葉辰再瞬間從虛空遁出,一劍定勝負方是上策。

“難不成你就隻有這點躲藏的本事嗎?有能耐倒是出來跟我正麵交手啊!”被萬獸部族一眾人默默注視觀察著的易河反倒是先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躁之情。而今部族裏每一個人看向他的目光,易河都覺得帶著一種譏諷的意味。氣勢洶洶前來尋找葉辰的麻煩,此時卻連也葉辰的衣角都沒碰到,倒是自己一個人站在這裏如同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一念至此易河內心不由得更加暴躁,對葉辰的怨恨也更加深沉。以致於對周圍的感知一再下降。身後空間瞬間開裂,葉辰騎著虛諾從虛空遁出,易川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你輸了!”淩霄劍的劍刃抵在易河的脖頸上,葉辰神色輕鬆,懶洋洋的開口說道。和易河相比,無論是阿蠻還是那日的獸潮,都要比這難對付上百倍都不止。

易河感受著劍鋒的冰冷,臉色漲紅。這一刻他是真的成了整個部族的笑柄。連葉辰這樣的軟蛋都能將他輕易製服,豈不是說他易河連葉辰這樣的軟蛋都不如。他易河日後還要如何在部族當中立足一念至此易河不由得氣血上湧,怒火叢生,竟完全不顧自己脖子上的劍刃。腦袋一偏轉身便是一拳向著葉辰轟去,靈氣鼓動血脈之力爆發,拳風裏竟然帶起了風雷之聲。

“小心!”不遠處被炎河強行留下的阿青,不顧炎河阻攔,靈力運轉足部,腳下用力一踩如同颶風一般便向著葉辰的方向衝來。

但下一刻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葉辰消失在黑霧當中,如同從未出現一般。易川一拳打在了空中,除了肆意的拳風將地麵犁開了一道深溝,什麼都戰果都沒有造成。

“出來,出來!你這個軟蛋,隻敢搞偷襲的膿包。真要是有本事就正麵和我決鬥。”易河紅著雙眼惡狠狠的掃視著周圍,鼻子裏喘著粗氣。

“怎麼辦?”虛空當中葉辰也是一臉苦惱,且不說這幾日裏要不是阿青時常給他送來一些療傷的藥材,他的傷勢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僅僅隻是接下來還要繼續和萬獸部族的朝聖隊伍繼續同行。他不願意便跟萬獸部族的人起什麼爭端。且不說他此時傷勢還未盡複,便是傷勢徹底好了,跟萬獸部族起了爭端,一旦失手也便是極難處理的。

但是看樣子這些萬獸部族的青年一輩們卻根本不會這樣想。今日若是不能拿出一些令這些部族青年心服的實力便是不能善了。葉辰歎息了一聲,騎著虛諾遁出虛空,出現在易川的麵前。

“出手吧!你隻有一次機會!”葉辰從虛諾背上下來,對著易河開口說道。

“很好!”易河一臉獰笑,靈力運轉,氣血爆發,深藏於血脈中的力量也被引動。一步踏出,周身被狂風籠罩,抬手揮拳,一個由道颶風形成拳頭朝著葉辰砸去。依然修為在煉體九重,實力去絲毫不比那些剛剛突破喚靈境的修士弱上多少。

相比起易河的聲勢浩大,葉辰表麵上倒顯得十分平靜。麵對那完全足以摧金斷木的拳頭,隻是尋尋常常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手指上有著一簇金色火焰跳動著。但實則一般意識已經與帝境權柄相合,進入一種偽合道的狀態中。手指上的那一簇金色火焰看似弱小,實則蘊含了十分之一的大日真意,乃是要比世間絕大部分火焰都要恐怖的存在。

易河揮出的颶風拳影撞上葉辰手指間的火焰,一瞬間火焰暴漲將拳影徹底吞噬,然後又轉而凝成一道光矛近乎在將拳影吞噬的同一瞬間便已經飛到易川麵前。那速度之快遠超眾人想象,甚至比阿青的箭矢還要快上不止十倍。

大日權柄所包含的本來就不僅僅隻是單純的火焰,還有光。而光恰恰是時間最快的東西。即便葉辰此刻仍舊隻能掌握十分一的大日權柄。但一旦全力動用動用大日權柄之下,除了一些同樣變態的存在,堪稱同階無敵。

“你可服輸?”光矛抵著易河的天靈感,其上傳來的致命威脅令易河膽顫不已。易川倒是有心頂著光矛硬氣的說上一聲不服。但生命受到威脅之下,他根本提不起勇氣開口說一個字。

“既然不服!那邊沒有辦法了。”葉辰佯裝思考,作勢就要令光矛直接穿透易河的天靈蓋。

“服,服,我服!”易河汗毛炸立,心中傳來一陣寒意,還不等光矛再次前進,連忙開口大聲喊道,生怕晚一秒那光矛就將自己射個穿透。葉辰揮手令光矛炸成一團純粹的光。危機解除,易河才發覺自己背上已經徹底被冷汗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