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叔毓祺走的這幾天,素縈一直都沒有好好地吃下去飯,沒有一刻不是替太叔毓祺擔心。
就在素縈剛是起身想要出門迎接的時候,太叔毓祺就笑嗬嗬,走了進來。
“哈哈哈,縈兒,我平安回來了。”一進門之後的太叔毓祺,高興地向素縈說道。
素縈立馬擁抱了過去,把臉深深地埋進了太叔毓祺的胸懷裏麵。
可是,一靠近的時候卻是聞見了很濃重的一股血腥的味道,素縈屏住了呼吸,抬頭來看看太叔毓祺。
隻見太叔毓祺一副笑容模樣地看向自己。
太叔毓祺見素縈突然抬起頭看異樣的眼神,便問道:“縈兒,怎麼這個眼神。”
素縈輕輕地推來了太叔毓祺,站遠了一點去看看,這仔細一看,可就驚嚇住了素縈。
看見太叔毓祺身上有些大小不均的血跡在衣服上麵,素縈驚詫地捂住了嘴巴。
太叔毓祺見到素縈這反應,也知道了素縈是看見了什麼才是這樣。
於是,太叔毓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然後笑道對素縈說:“哎,衣服上麵沾了些血。”
“毓祺,你真的沒有受傷嗎,為什麼你身上有這麼多的血跡呢,讓我來好好看看你。”素縈立馬走上前去,反複地去看太叔毓祺的身上是有沒有傷口。
太叔毓祺笑道:“縈兒,我臨走的時候答應過你,我是一定會平平安安地回來,所以,你放心吧,我沒有受一點傷。”
可是,素縈卻有些不肯去相信太叔毓祺的話,沒有受傷,那這門多的血跡是從哪裏來的呢。
“你會不會再騙我,要是你沒有受傷的話,那你的身上是為什麼有這麼多血跡,沒有理由啊。”素縈質疑地去問道。
為了讓素縈相信自己的話,太叔毓祺便解釋道:“這些其實不是我的血跡。”
“這些是衛國皇室的血跡。”太叔毓祺語氣冰冷地說道,臉上也沒有剛才的笑容。
素縈問道:“衛國皇族的血跡,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毓祺你。”
素縈張大了眼睛,她想要知道太叔毓祺除了去收回來華國的失地以外,是還做了什麼事情。
太叔毓祺絲毫沒有隱瞞,背過手,語氣悲愴地說道:“是,我這一次不但叫他們衛國還回來當年華國的土地,我更是叫他們血債血償。當年,那些我親眼見到的他們衛國士兵們屠殺我們華國皇室中人的場景,我一直從未忘記過。”
素縈從太叔毓祺對待素成的時候,就早就看到了太叔毓祺凶狠殘忍的一麵,聽見太叔毓祺說出這些話幹出這些事情,也並不是十分的詫異。
滅國殺親的這一個仇真的很難有人去輕易地忘記,更不必說太叔毓祺這樣的堂堂男兒,這一點也是可以理解。
隻不過,素縈不想叫兩國之間的這種仇恨一直地延續下去,這樣的話,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毓祺,你終於匡複了華國,還報了當年的血仇,我也為你感到高興。隻是,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素縈渴望的眼神看向太叔毓祺。
“什麼事情,隻要我太叔毓祺能夠做到,我一定會答應你。”太叔毓祺麵對素縈的時候,又能夠很快地變得溫柔。
素縈頓了頓,說道:“毓祺,你一定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殺人。好嗎。”
太叔毓祺有些遲疑,眼神變得開始飄忽。
“你為什麼會叫我去答應你這個事情。”麵對素縈突然的問話,太叔毓祺有些茫然。
素縈嚴肅地解釋說道:“在今天之前的時候,我會告訴自己,你這樣做是為了匡複華國,是為了去報了當年的仇恨。而現在不一樣,你已經都做到這些事情,你沒有理由再去做出殺人的事情來。”
在古代的這個時間裏,人的生命真的就像是路邊的一株狗尾巴草一樣,時時刻刻都會受到威脅。而素縈可是現代的葉彤彤穿越而來的當代知識青年,當然還是不肯接受這樣的價值觀。
生命永遠是第一位,葉彤彤是這樣認為,自然古代的素縈就是這樣認為。
所以,素縈才會向太叔毓祺起出來這樣的要求。素縈隻是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做出來自己討厭的事情。
可能,太叔毓祺並不知道這些。他還是在低頭猶豫,太叔毓祺隻是怕自己答應之後,萬一有一天失信沒有做到,那就該叫素縈多麼的失望。與其那樣,倒不如這時候不要那麼草率地去答應下來。
太叔毓祺一些眼神飄忽的表現,都叫素縈知道了他的心思。
於是,素縈走進了上前,去拉過來太叔毓祺的手,眼神懇切地去看向太叔毓祺的眼睛,再一次地問道:“毓祺,我們的目的已經都達到,以後不需要那樣做。不要再叫自己的雙手上再沾染上鮮血。”
太叔毓祺看向眼前的素縈,那眼神裏麵透出來了很多的期待。
猶豫了片刻之後,太叔毓祺最終妥協地點點頭。
幾天之前,就在晉王和柳丞相在院子裏麵商量如何行動這件事情的時候,無意之中,柳一逸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並且知道了這一件事情。
柳一逸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之後,一直心事忡忡的樣子,這種的狀態馬上就被謝淩給察覺到。
謝淩將柳一逸心不在焉,便輕聲地走到他的身邊,問道:“一逸,看你好像是有心事。又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柳一逸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回答道:“淩兒,還是你了解我,一眼就看出來我的情緒。是啊,我剛才聽見了晉王和爹之間的談話。”
淩兒不解,問道:“你聽見什麼。”
柳一逸拉到謝淩到一邊的角落裏去,偷偷地告訴謝淩說道:“王爺和爹是在商量著殺掉東太後,謀權篡位的事情。”
“啊,什麼。”謝淩聽見之後,驚詫地差點尖叫了出來,還在及時地被柳一逸給用手給捂住了嘴巴,這才沒有發出來很大的聲音來。
“這件事情不可以說出去。”柳一逸叮囑謝淩說道。
謝淩乖巧地點點頭,這種事情謝淩當然是知道不可以去隨便亂說。
“一逸,你真的是沒有聽錯嗎。這種事情,爹怎麼會參加。”謝淩還是不肯相信這件事情。
柳一逸肯定地說道:“沒錯,我聽得千真萬確。其實,我並不覺得奇怪。我們柳家的先祖當年也是衛國的開國元老,為創建衛國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也因此,我們柳家世世代代都為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