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卉竹也是很快地就看見了西婭,微微地伸出了頭去,去看著眼生的西婭。
“皇上,這個女子是。”容卉竹猶豫地問著說。
邵元愷也不知道怎麼去向容卉竹解釋,便也是簡單地去介紹說:“哦,她就是夏涼國的西婭公主。”
“西婭公主,可是,夏涼國的西婭公主怎麼到我們榮國來了的呢。”容卉竹也是同樣地好奇著。
不過,這個問題這次確實被邵元愷給隨意地搪塞敷衍過去。
西婭公主見眼前的這個女人身著華麗,頭戴金色鳳釵,應該就是這榮國的皇後的了的吧。
不知道他們榮國的規矩到底是什麼樣子,西婭隻好是先是衝麵前的容卉竹微微地點頭微笑,這也就是算是打過招呼。
當晚,皇宮裏麵擺設了盛大的宴席來慶祝榮國士兵們的凱旋。
文武百官以及後宮娘娘都一一地入座,欣賞今晚精妙絕倫的歡慶的表演。
而西婭公主也是出席了這一次的盛宴,西婭公主坐在旁邊的位置,看著眼前來自榮國的歌舞表演。
這些表演來自榮國的皇宮裏麵,自然就是十分精彩,無可挑剔,但可能是西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表演,還是有些不是太盡興。
於是,就當一個舞蹈表演就是要結束的時候,西婭公主忽然從座位上麵一下子站起來了身子,並且衝坐在上麵的邵元愷說:“榮國的皇上,我有一個舞蹈,一定是要比這個表演要精彩一些的。”
邵元愷以及一邊的妃子們,都被忽然站起來的西婭給吸引了目光,紛紛地去看向了西婭。
“哦,是嗎。”邵元愷問道。
西婭笑著說:“當然,我們夏涼國的子民們,每一個人都是會唱歌跳舞,我作為夏涼國的公主,當然舞蹈就差不到哪裏去。”
話音剛落,西婭公主便就從位子那裏走在大殿的中央位置去。
微步生姿,裙擺搖曳,西婭公主欣然地去到中央開始了來自夏涼國獨特的舞蹈表演。
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服飾去裝扮西婭,粉黛未施,但是去看起來卻十分的嬌媚奪目。
隻聽見,不同於平常的樂器的聲音響起來,西婭擺出起舞的翩翩姿態,臉龐微側,隻露出來半張臉,更顯神秘。
合身的衣裙垂落在地,絲帶係在腰身勾勒出來了西婭那曼妙迷人的身材,那嘴角一抹不經意的笑容,更是讓在場的人看到不想去移開了目光。
眼神直直地看著坐在最前麵的邵元愷,輕輕地一挑眉,說不出的嫵媚。
而邵元愷當然是躲不過不尋常的西婭的魅力,嘴角不自覺地一直帶著笑意,同樣眼睛都不帶眨地去看著麵前的西婭。
音樂聲突然響起,西婭也開始展示自己的絕美的舞姿,時而忽然轉身,時而猛然下腰,不僅僅是姿態優美。
在場上的所有人都看的直眼睛了,這樣的精美絕倫的舞蹈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過。
等到音樂聲緩慢地平和了下來,西婭的舞蹈也漸漸地柔美了起來,也剛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樂聲的戛然而止,西婭以一個轉身旋轉跪地的姿勢也結束了自己的舞蹈的表演。
邵元愷看完整個的表演了之後,讚歎不已,第一次便用力地去為西婭的精彩舞蹈而鼓掌。
“好,簡直就是太好看。朕從未見過如此叫人目不轉睛的表演。”邵元愷由衷地讚歎著說。
西婭公主性格靈動自由,又加上不知道榮國皇宮裏麵一些的規矩,所以,當西婭聽見了邵元愷親口的誇讚之後,隻是衝邵元愷得意欣然地去笑,並沒有鞠躬行禮。
“我已經表演完。”說完,西婭公主便就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去好好地坐著。
底下的群臣們,見皇上都鼓掌叫好著,於是,底下接著就是響起了一片雷鳴的掌聲來。
西婭公主聽這些送給了自己的掌聲,一臉得意的笑。
坐在上麵的容卉竹也是被西婭的舞蹈給深深地由衷地折服,也情不自禁地去拍手叫好。
而同為坐在邵元愷身邊的沈聽蘭卻是一臉勉強的笑容,雙手像個木頭一樣僵硬地拍手。
此時,在沈聽蘭的眼裏,恐怕見到的不是西婭的絕美的舞蹈,而是認為是一個長相狐媚的女子再勾引皇上邵元愷的吧。
沈聽蘭應和地叫好了之後,便不屑地向底下的西婭白了一眼,小聲地冷哼了一聲兒。
宴席上,太叔毓祺見邵元愷一直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西婭,也甚是滿意這西婭的表演,看來對於自己是答應了西婭來到榮國和親而作為條件的這件事情,實現起來已經就不會太困難。
太叔毓祺便也就感到稍些舒心,這才端起來了手邊的酒杯來,暢快地飲了起來。
宴席的時間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也是到了尾聲結束的時候。
當宴席結束了之後,太叔毓祺在邵元愷去宣自己,去問起有關於西婭的事情之前,他就是要去先主動去向邵元愷好好地解釋一番。
邵元愷酒後微醺,剛是要去擺駕鳳寧宮,在半路上麵卻見到了前來的太叔毓祺。
在去往鳳寧宮的路上,太叔毓祺便早早地就去等待邵元愷是什麼時候經過了這裏。
看見了丁公公走在前麵,就必定身後是皇上邵元愷,於是,太叔毓祺突然出現,對邵元愷俯身行禮。
“臣參見皇上。”太叔毓祺福身說。
見著太叔毓祺是從路邊突然就出現,邵元愷左右去看了看,問道:“駙馬怎麼在這裏出現,不是宴席早已結束了嗎,駙馬不是已經早就該回府了嗎。”
太叔毓祺尷尬地笑,回答說:“回皇上的話,臣有事要向皇上稟報,所以,宴席結束了之後其實並沒有離宮回府,一直在這等皇上經過。”
聽後,邵元愷微微點頭。
外麵夜深,邵元愷聽太叔毓祺是說了有事要去稟報,便說:“既然是駙馬有事要與朕回報,不如,就去禦書房說吧。”
於是,邵元愷有是轉向去了禦書房去。
“駙馬,是有何事要稟報。”邵元愷問麵前的太叔毓祺說。
太叔毓祺先是默聲沒有回答,接著便單膝跪地行禮。
邵元愷不知太叔毓祺此番舉動是為何,便微微蹙眉不解地去問著
太叔毓祺說著:“這,駙馬為何突然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