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長得黑黢黢的,身體強健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著粗布衣裳,上麵沾滿了細小的木屑。
看著紅杏和綠萍來了,就走了過去。在紅杏和綠萍到來之前,老管家已經到這裏跟他交代好了一些事情的。
所以,當這個男人看見了有兩個穿著還算是得體的丫鬟來了,就知道這兩位應該就知老管家剛才說的兩個人了吧。
這個男人衝著紅杏和綠萍兩個人說著:“原來就是你們倆啊。剛才管家也都已經跟我說了這件事情的了。我們這一般都是男人們幹的活,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情,老管家居然叫你們兩個女人過來,到這裏做事情地,真是奇怪地啊。”
聽著這個男人的話,紅杏和綠萍兩個人都尷尬地笑著,她們倆也都不好意思向著這個男人解釋著,說是她們倆都因為和另外的一個下人起了爭執而被懲罰到了這裏來的吧。
索性,紅杏和綠萍兩個人隻是一直笑著,並沒有說話解釋著什麼。
紅杏打著茬說著:“我們倆在了這裏,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事情的呢。”
這個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紅杏和綠萍兩個人,惹得兩個人站立不安地,麵麵相覷著,後來,這個男人思考了片刻之後,說著:“我看你們倆都是這麼瘦小的女子,也沒有什麼力氣的,那就這樣吧。也不交給你們倆什麼很重的活了,你們倆就去燒燒柴火的吧。也不算是重活,可能相對輕鬆一點。”
看著那些汗如雨下從麵前經過的那些人,紅杏和綠萍兩個人感謝地向著這個管事的男人說著:“哦,真是太謝謝你了。”
這個男人擺擺手,說是這本就是應該地,她們倆個女人本就不應該來到這種地方來地。
在這個地方幹活,每個人身上的衣服就都別想著是幹幹淨淨的了。又是在滿是灰塵的火爐旁燒著柴,不一會兒,累的感覺倒是沒有什麼,隻是一向比較愛衛生的綠萍倒是變得渾身髒兮兮的,很是難受。
綠萍渾身不自在,一直在一旁扭捏著身子。
紅杏看見了她的異常,問著說:“綠萍,你,該不會受不了這裏的環境了的吧。你一向是最愛幹淨的,現在,叫你在這種地方,是怎麼可能忍得住的啊。”
綠萍的手也是髒兮兮的,想要伸手去撓一下癢癢,可是,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
渾身刺刺的,癢癢的,綠萍一直哼哼唧唧地,她回答著紅杏的話說著:“嗯,可不是嘛。真不知道,我們要在這裏還要待上多久,我現在渾身都快要難受死了。”
一邊說著,綠萍還一直扭捏著身子,向旁邊的門框上輕輕地蹭著,這樣她才會感覺到好一些的。
看著一直都是很難受的綠萍,紅杏的心裏一直感覺到過意不去的。也都是因為自己,自己看那玉然不順眼,早上才故意地嘲諷著玉然的。
就是因為的這個起因,玉然才會想出來那麼損的方法來報複自己的。這件事情也就又牽扯進了無辜的綠萍。
紅杏心裏滿滿的是對於綠萍的愧疚感,一句話她不說,心裏就一直感覺到堵堵的,紅杏一定要說出這句話來。
於是,紅杏說著:“綠萍啊,真是對不住你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和你沒有關係的,結果,還是讓你跟著我一起受累的了。”
紅杏的鼻頭有些酸酸的,微微地泛紅著,這是對於綠萍的愧疚。
綠萍像是無所謂一般地笑了笑,向著紅杏坐的那邊更加地挨了過去,貼在了紅杏的身上,輕聲地說著:“哎呀,紅杏你幹嘛要說這些的啊,我一點都不怪你的。還有啊,我也是早就看那個玉然一點都不順眼的。我還記得啊,上次的那次,我和玉然吵了起來的時候,還是你幫我說話的呢。這一次,就當做是我幫助你的吧。”
綠萍說著這些話,來寬慰這紅杏。
紅杏些許有些釋然地笑了笑,心裏的那一團氣,變得有些順暢的了。
在衛國這邊,整個衛國裏的人幾乎都在忙活著怎麼去慶祝東太後的壽辰的這件事情;而在榮國的這邊,卻是在忙活著該怎麼去應對夏涼國的侵犯的。
李大將軍在前些天親自率領了大數的人馬去了南邊的邙山地區,迎戰夏涼國的士兵們。
可是,這次的情況卻沒有李大將軍想像中的那麼的容易簡單的。
根據在前線的士兵來傳報著,夏涼國這次可是對於這場戰爭牟足了不少的氣力,敵方看來是來勢洶洶的,定會有著不少的野心的。
身在朝都之中的邵元愷也一直關心著關於邙山的戰事。
這天,就有士兵向著邵元愷通報著邙山的戰事情況。
“報,皇上,南方邙山李大將軍有報。”士兵單膝跪著,拱手行禮道。
邵元愷正襟危坐在髙殿之上,抬手問道:“有什麼消息,快說吧。”
“稟告皇上,李大將軍來報,說是這次邙山之戰,我方的情況不容樂觀。”士兵戰戰兢兢地說著。
這樣的不好的消息,怕是一不小心就會惹得龍顏大怒的了,於是,這位士兵也是小心翼翼地說著。
邵元愷一下子振奮起了身子,右手緊握著座椅的扶手,嚴肅地問著:“仔細說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嗯,來報的說是,這次夏涼國派了十萬的兵馬出站,而,而我方卻隻有五萬的軍馬。”士兵回答著說著。
聽見了這個消息,邵元愷一下子楞在了龍椅上了,這怎麼會這個樣子的呢。
邵元愷問著說:“那,那我們再派去五萬的軍馬去,快去,傳我旨意,快去啊。”
隻見著,底下的士兵一直是跪在地上的,一動都不帶動的,像是沒有聽見了一樣。
邵元愷見著這個士兵,一直都沒有聽了他的指令,大拍著手邊的扶手,大聲的怒斥著說著:“聽不見朕的話嗎,快去的啊。”
士兵身體嚇得一抖,急忙地說著:“回皇上的話,不是小的不聽從皇上的旨意,而是,而是我們現在沒有五萬的人馬。”
邵元愷認真地聽著他的一番話,不解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大的榮國,怎麼人馬的數目都還沒有一個蠻夷的夏涼國的人馬數目多的呢。
這個消息,邵元愷心頭一顫,不由放在扶手的手,一直緊緊地握著,手指都因為使了很大的力氣,而失去了血色,是發白的。
邵元愷無奈,不禁右手扶著額頭,緊皺著眉頭,最近幾天,他一直都心頭感覺到隱隱不安的,一直總感覺像是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果不其然的啊,原來,就是今天的這件事情的啊。
邵元愷扶額說著:“那,我們還有多少的人馬。”
士兵有些遲疑地回答著說著:“還,還有三萬。”
這一個數目,就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一下子砸在了邵元愷的心頭上麵。現在,真是愁上加愁。
邵元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數目,反複地問著說:“三萬,怎麼會是三萬的呢。是不是你差錯了數目的。”
士兵堅定地說著:“回皇上的話,這是千真萬確的,小的不敢謊報數目。”
邵元愷無奈地仰著頭,感歎道:“啊……這,該如何是好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剛到了門外的趙大人正好求見了邵元愷。
丁公公看見了,先是在邵元愷的耳邊稟報著說:“皇上,趙大人現在在外麵正要求見。叫趙大人進來的嗎。”
邵元愷回複著說著:“好,叫他進來的吧。”
“得嘞。”丁公公應答道。
於是,走下了去到了門口那,回報著趙大人說著:“趙大人,現在,您可以進去了。”
趙大人進門後,先是向著邵元愷行著君臣之禮。
“臣,叩見皇上。”趙大人拱手說道。
邵元愷對著趙大人抬手說著:“平身吧。趙大人,來的可正是時候的啊。”
趙大人笑著說:“哈哈哈,臣也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才來找到的皇上的。”
“哦?趙大人是聽說了什麼事情才來的呢。”邵元愷疑惑地問著。
“臣,也算是一名武將,所說這次沒有跟著李大將軍親自出征去,但是,也是一直默默地注意著關於邙山之戰的消息的。”趙大人回答著說著。
邙山之戰一發生,顯然已經是成為了榮國目前來說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的了。
邵元愷說著:“那真是太好了,朕也是剛剛地聽到了一些關於邙山之戰的事情的。哎,無奈,現在正好也是沒轍了,這趙大人就主動地找來了。”
趙大人回答著說著:“不知道,皇上目前是怎麼打算這件事情的。”
還能怎麼打算,現在的邵元愷都有些感覺到一籌莫展的了。
邵元愷輕歎了一口氣,說著:“哎,夏涼國都已經派了十萬的人馬的了,我們榮國也才是五萬的人馬。數目懸殊這麼的大,怕是這次真的有些困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