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李玉珩和素錦都聽見了從遠處傳來的玉笛的聲音,很是悅耳動聽。
就這一下子,便是吸引住了李玉珩和素錦的耳朵了。
“玉珩,你聽,這是玉笛的聲音。”素錦興奮地向著李玉珩說著。
李玉珩回答這說:“是啊,我也是聽見了的。這個地方,人煙罕至,怎麼會有人在這裏吹玉笛的呢。”
“來,我們去看看。”李玉珩很是好奇,在這個毫無人煙的野外,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人,在這裏有著如此的閑情逸致還吹著玉笛。
“嗯。”素錦很快的答應著。
一路上,李玉珩和素錦按照著玉笛的聲音,繼續地向前走著。
走著越遠,李玉珩和素錦便聽著這玉笛的聲音就是越來越大了的,看來吹奏玉笛的人,應該就是在不遠處的地方吧。
李玉珩和素錦加快了腳步,再繼續地走了幾步之後,在湖邊的盡頭那裏,他們看見了一個一身穿著白衣的公子,正隻身站在那裏肚子忘情地吹奏著玉笛。
李玉珩還想就接著向前走著,但是,卻被身邊的素錦給拉住了。
素錦逐漸地停住了腳步,李玉珩回頭問著素錦說著:“丫頭,怎麼了。”
“他正一人吹奏著玉笛,還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應該就是想要找一個清淨的地方,不想叫其他人打擾的吧。我們如果,這麼貿然地上前去,會不會不太好啊。”素錦解釋著。
李玉珩聽了素錦的話之後,也一時變得有些遲疑。
看了看就在不遠處的那個吹玉笛的人,李玉珩其實不是很是好奇他為什麼在這裏吹玉笛,而是這麼一個不同尋常的人,會不會知道一點有關於怪醫的消息的。
不過,一邊素錦又勸告著說還是不要去打擾他,而一邊自己好僥幸著那個人可能就是知道怪醫下落的人。
現在,李玉珩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道是要聽從素錦的話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猶豫再三,李玉珩還是不顧素錦的勸告繼續地邁步地走上前去了。
李玉珩鬆開了素錦,自己獨自地向前走著。他身後的素錦,一臉錯愕地看著還繼續地向前走著的李玉珩,她還想著伸手再繼續地拉著李玉珩的,可是,李玉珩已經走得有些遠地了。
“玉珩啊……”素錦喊叫著李玉珩的名字。
李玉珩聽見了,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回頭去看看她。
再走了幾步,李玉珩害怕素錦會生氣,於是,還是回頭了答應了素錦的話說著:“丫頭,你是想要跟著我一起來呢,還是,想要繼續地留在這裏呢。”
素錦在原地有些生著悶氣,輕輕地跺著腳,心裏嘀咕著,不知道李玉珩這麼一點都不願意聽聽她的意見的呢。
看看一個這麼荒涼的地方,素錦好像又有些想起了自己當初被土匪挾持時的場景,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素錦最後還是跟著李玉珩走上前去了。
“玉珩,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素錦不悅地說著。
李玉珩退後了幾步,還是緊緊地拉住了素錦的手,兩個人一同向前走去了。
走到了那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的身邊,李玉珩笑著說著:“在下冒昧地打擾公子了。”
隻見著,那個白衣公子輕輕地把玉笛從嘴邊放下了,雙手向後麵背著,沒有說話。
於是,李玉珩又繼續地說著:“公子,我們不是有意來打攪公子的雅興的,隻是公子吹奏出來的聲音很是美妙動聽,我們一路被這動聽的玉笛聲吸引而來的。”
素錦在一旁,也幫襯著李玉珩說著:“無意打攪,是處於對公子的敬佩,還是希望公子見諒。”
兩個人都說著,都看著不知道眼前的白衣公子還會有什麼的反應。
隻見著,那位白衣公子緩緩地轉過身子來。
這位公子長相俊朗,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
一開口,便是一副讓人沉醉的低沉的嗓音,他說著:“兩位不用這麼的驚慌,我並沒有生氣與兩位的前來。”
這一下,素錦才放下心來了。
李玉珩接著問著:“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公子為何在這裏。”
白衣公子淡然地回答著說:“哈哈哈,我本就崇尚逍遙自在,想在哪裏,就去到哪裏,在這荒郊野外的又何妨的呢。隻要能讓我暢快,就是人間好地方啊。”
那個白衣公子這樣說著。
白衣公子仔細地看著眼前的李玉珩和素錦,仔細地看著,過一會兒便問著說:“我看,你們不像是梁國的人,不知道兩位是從哪裏來的啊。”
李玉珩拱手回答著說:“哦,這位是我的結發妻子,我們兩從榮國,不遠千裏地來到了梁國這裏來,其實就是想要找到人們傳說的以為神醫的。”
“神醫?為何要找到神醫。”那位白衣公子說著。
他這樣地問著,李玉珩不知道如果按照事實直接告訴了他的話,在一旁的素錦會不會感覺到一些難堪和傷心的呢。
於是,李玉珩一直猶豫著沒有回答白衣公子的話。素錦在一旁,也知道了李玉珩是在顧忌一些什麼的。
素錦輕輕地拉扯了一下李玉珩的衣角,李玉珩感覺到了之後,撇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素錦。
看見了素錦微笑著,還衝著他點著頭,像是在說自己沒有那麼刻意地在乎這件事情了,直接告訴這位有緣的白衣公子也是無妨的。
也算是得到了素錦的同意了吧,這才,李玉珩才敢直接回答著話的
李玉珩如實地回答著說:“哎,我的愛妻前些日子不知道是怎麼的了,不然就對梔子花的花粉發生了嚴重的過敏,導致著她的臉發生了嚴重的潰爛。聽見榮國的大夫說,說是在這梁國是有一個神醫可以醫治好我愛妻的臉的,所以,就立馬到了梁國來了。”
那位白衣公子聽見了之後,又仔細地看了幾眼眼前的素錦。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也難怪,你愛妻一直蒙著這層的麵紗。原來是有這樣的原因啊。”白衣公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