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這樣子了,謝淩居然還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柳一逸便隻好又更加地使勁地假裝咳嗽著。
“咳咳咳。”柳一逸大聲地,就差點要把自己的肺都給咳了出來。
不過,這次柳一逸的行為倒是真正地引起來了謝淩的注意的了。
謝淩看向了一旁在旁邊的不斷作出動靜的柳一逸,不耐煩地問著柳一逸說著:“一逸,你這是這麼了啊。”
柳一逸自己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著:“我,我沒事的。”
“那你還一直在一旁咳嗽著,我都聽不見了素縈姐姐的話的了。”謝淩說著。
柳一逸有些吃癟了,沒想到自己都表現地這麼痛苦的了,謝淩居然都不關心著自己。反而,還嫌棄著自己在一旁太過於吵鬧。
謝淩這個反應,讓柳一逸有些失望。
“素縈,這次來,我和謝淩不但是來看望你的,其實還是為了一件事情而來的。”柳一逸開口說著。
素縈繞過了謝淩,看向了坐在謝淩斜身後的柳一逸,問著:“哦,是嗎。你看看,我和謝淩妹妹一說起話就,就完全顧不得別人了。”
“啊,沒事的。但是,我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出口,可是,我又不會該怎麼委婉的告訴你。所以,……”柳一逸有些靦腆地說著。
素縈笑了,說著:“好了,知道你和謝淩兩個人是兩個直腸子的人。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地說吧。”
得到了素縈這樣的回答,柳一逸就敢大膽地說出口來的。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我的父親柳丞相,在朝廷之中,得知了,東太後已經下詔廢了你的衛國西太後的名號的了。”柳一逸說著。
謝淩也立馬就觀察著素縈的表情,就怕是素縈很難過什麼的。
可是,素縈的表現並沒有向柳一逸和謝淩想得那樣子。素縈不但沒有一點點的生氣和失望,反而,還淺淺地笑著。
這笑得也太讓人捉摸不透原因了吧。這可是衛國的西太後的身份啊,是多麼的尊貴的,素縈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謝淩納悶地問著素縈說:“素縈姐姐,你,你不是感到很。”
話到了嘴邊,但是,謝淩顧忌著沒有將話說出口。
素縈笑著說:“感到什麼啊。是感到很惋惜,失望,悲慟嗎。”
自己的想法被看透了,謝淩承認地說著:“姐姐果然厲害,都知道了我要說些什麼的了。”
“那就告訴你們,其實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傷心,難過的。你們就放心我吧。”素縈雲淡風輕地說著。
柳一逸還繼續地問著:“這,這不會是你說出來好讓我們放心的話吧。”
見著自己的話,柳一逸和謝淩都不相信著,素縈索性直接就將自己的心裏真實所想的話,全部都告訴了柳一逸和謝淩兩個人。
“那這就是你們想多了啊。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名分的。我要是眷戀這個西太後的名號的話,很多年前,我就不會逃離了衛國,回到了榮國的。”素縈說著其中的原因。
這樣一想,也是很合理的。
謝淩瞬時間就都明白了,她拍打了一下柳一逸,說著:“哎,都會我們想多了啊。”
柳一逸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著。
“哎呀,這真是鬧笑話了啊。”柳一逸慚愧地說著。
不過,素縈是一點都不怪他的。
說完了這些話之後,謝淩又是和素縈火熱的聊了起來。
經過了一天的騎馬趕路了,天色也漸漸地變晚了下來,太叔毓祺還遠遠地沒有到榮國呢。
便在路上隨意找了一家小店,暫時地休息了下來的。
“嘿,客官需要些什麼啊。”店小二熱情地招待著。
太叔毓祺累到坐下之後,說了一句:“先來些解渴的涼茶吧。”
“誒,好嘞。”應答完了之後,店小二便去準備著。
看著外麵有不斷的人都拿著包袱,帶著家眷一直逃離著,太叔毓祺便在心裏納悶著,這外麵到底是什麼情況的。
“來,客官,您的涼茶來了。還需要一些其他的,您就直接叫我就行了。”店小二說著。
現在,太叔毓祺最需要的就是想要搞明白外麵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太叔毓祺便攔下了店小二,看著門外著不斷經過的人,問著說:“對了,小二,你知不知道,這外麵的這些遊民到底是來自於哪裏的啊。”
店小二向門外瞅了瞅,回答著說:“咳,這些遊民啊,都是從南邊的邙山腳下來的。”
“邙山?”太叔毓祺重複地問著。
邙山是榮國的最南邊的一個地方,難道,這些遊民都是因為榮國與夏紮國的戰事,而流離失所,所以才向北逃竄的嗎。
太叔毓祺本來還想著,要不就現在小店裏麵先休息上一晚上,等到自己有了些體力,明早趁早再上路來著。
可是,當太叔毓祺看見這裏帶著家眷,妻兒老小的難民們,就得榮國與夏紮國的戰事,遠遠地要比自己想像中的嚴重一些的。
想到了這些,太叔毓祺一口喝下了涼茶之後,便放下銅錢,就又騎上馬繼續地趕路了。
“駕,駕。”太叔毓祺騎上馬之後,使勁地揚鞭著。
隻見著太叔毓祺的經過的身後,都卷起了一陣陣的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