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像是鬼附身差了地一樣,喊出了織菱的名字就像是一件無意識的事情。
聽見了織菱的輕聲回答之後,木洵不由自主地靦腆地笑了起來。
眼神想要去看到織菱,卻有很害怕被織菱發現了自己在看她。如果,織菱迎上了他的眼神,可是織菱卻移開了自己的眼神,那豈不是一件很讓人傷心的事情。
本來還有一些奴婢侍女們等候在一邊服侍著,但是在這皇宮裏麵待久了,這些看眼神行事的情況也是見多了的。自然地,那些無幹的下人們就默默地全部退了出去。
看見了其他的下人都紛紛低著頭出去了,剩下的兩個人木洵和織菱明顯地感覺到更加的尷尬了。不對,更加準確地來說,隻是木洵感到很是無措,很尷尬而已。
織菱還是安靜地站在那裏,而木洵想要找到一個兩個人之間共同的話題和興趣,一直在想破腦袋著思考。
“織菱……姐姐,請坐下吧。”木洵害羞地說著。
織菱聽見了木洵這樣子叫她,難免地變得大吃一驚,苦笑了一聲。
懷疑地問道:“皇上,叫我姐姐?”
織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就這樣地看著木洵。
木洵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了,心裏麵想著:完了,還沒有剛開始好好說話呢,怎麼就開始亂說錯話了。
木洵也尷尬地笑著,很是虛心地問著:“啊,東太後告訴朕你是比朕要早出生幾個月的。”
織菱聽見後,倒是被木洵這傻傻的話給逗笑了。掩麵嬉笑著,就連看木洵的眼神也變的親和了許久。
這讓木洵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反而就像無心插柳一般,到還讓織菱開心了起來。
木洵看到織菱笑了,心裏也變得更加的輕鬆了。或許,氣氛活躍了一些之後,織菱就會主動地來向他說一些話吧。
織菱笑著說:“皇上不必叫我為姐姐,皇上直接叫我織菱就行了。”
“織菱。”木洵重複地說了一遍。
接著,兩個人就相視而笑著。
瞬時,兩個人的歡聲笑語就悠揚地傳出了屋子的外麵。
剛才,東太後其實隻是假裝離開了,事實上,東太後就在寢宮的外麵,一直默默地聽著兩個人之間的動靜呢。
當聽到從屋子裏傳出來了他們快樂的笑聲,東太後也是咯咯直笑。這不,這不就表示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離得不遠了。
“太後你聽,看來這皇上和織菱公主相處地還是很順利的。”嬤嬤在一旁諂媚地說著。
東太後聽見了嬤嬤的話,自然更是喜笑顏開地了。
“好了,扶哀家回去了吧。這看的也都看了,安心不少的了,也是時候讓這兩個孩子真正地單獨地相處了。”東太後輕歎地說著。
話畢,在嬤嬤的攙扶下,就去了自己的寢宮裏真真正正的去歇著了。
再鬧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之後,織菱也沒有那麼地感覺到有什麼距離感了。反而,織菱也明顯地看了木洵好幾眼的了。
“咦,那桌子上的是什麼東西。”織菱指著一個小方木桌好奇地問著。
座子上放地不是其他什麼東西,其實就是木洵抓來的一隻蛐蛐而已。蛐蛐被關在了一個用竹條編製的小籠子裏,竹條上還有新鮮的幾篇綠葉,作為裝飾點綴其中。
織菱眼神一掃,不得不就被這麼一個新奇的東西吸引住了目光。這可是什麼地方啊。這裏可是衛國的皇宮,一個讓人一聽到名字,就莫然產生敬畏感的地方。
所以,在皇宮裏,尤其是天子居住的寢宮裏居然放著一隻蛐蛐,這可以說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的了。
織菱已經深深地被這個新鮮的事物給吸引住了,腳下不由自主地向著那個桌子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織菱走到了木桌旁,籠子裏的蛐蛐正好似歡脫地隨意跳動呢。蛐蛐上蹦下跳地,一刻都不曾安歇下來,織菱簡直是看的入迷。
從小就在皇宮裏長大的織菱,出去在外麵去看看的機會少之又少,簡直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吧。
在織菱從小的時候,東太後就對她嚴加的管教,一心想要織菱成為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這樣,不僅是因為織菱是東太後侄女的原因,還有一部分的原因就純屬是東太後的私心了。東太後向要多一個增加勢力的渠道,多培養一個織菱就是多一個機會啊。
好在,即使實在這樣的權欲下成長出來地織菱,並沒有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她隻是比較看淡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了而已,在她的眼裏,在這時間上人之間的真感情少之又少。
但是,看淡了就不代表著不渴望,織菱自認為自己是不需要依靠其他任何人地,尤其是在感情上,她不想寄托在任何人的身上。不過,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看似冷淡的織菱,內心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處,其實是在渴望著靈魂得另一半的。
木洵也跟隨了過去,向織菱介紹著自己是如何在草叢之中抓到它的。一邊描述著,木洵還一邊手舞足蹈地表演著當時地動作,可以說是十分生動形象的還原了當時的景象的了。
一直玩著腰,仔細地盯著籠子裏的蛐蛐認真細致地觀察著。當知道了木洵過來向她說著話,織菱也是很知情達理地一直看著木洵的眼睛,認真地聽著他的描述,看著他的表演。
還被這麼幽默有趣的木洵,給逗樂地哈哈大笑著。
“朕以前也是抓過蛐蛐的,不過,以前的那些是從來沒有發出動靜來。母後還笑話朕,說朕捉到的蛐蛐都是一些啞巴蛐蛐,是不會叫聲的。”木洵興致勃勃地說著。
織菱的一雙明眸,此時都彎成了一輪彎月,看似來整個人就像是甜甜美美的一樣。木洵的心也悸動地一跳一跳地了。
在被幽禁在自己寢宮裏的雲卿,為了反抗著東太後,她沒有能力用其他的好的方法去對抗著東太後的決定,也隻是堅持不吃東西來表示著自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