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帶頭的侍衛把雲襄帶到關押著邵元青的牢室的門口,那個侍衛拿出腰間的一串鑰匙就把那鎖打開了。“王妃,現在可以進去了。”

雲襄“嗖”地一下就走了進去,她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著轉,聲音哽咽地說:“王爺,怎麼會把你關在這種地方呢。我,我真的很是著急啊。”

雲襄跑到邵元青的身邊,一把抱過他,把腦袋埋在邵元青的胸膛裏,但是,邵元青的神情倒也是平定,他冷冷地說:“哼……這個仇本王遲早要報的。”

說完,邵元青目瞪了一樣那個看守了他一下午的那個侍衛,接著摟著雲襄便就拂袖離開了。在路上,雲襄心裏一直還是隱隱不安地,她害怕地對邵元青說:“王爺,我們,我們不要再爭鬥下去了,行嗎。”

以往的雲襄是個十足的貪念權力的女人,就連她願意從衛國嫁到榮國的一個很主要的原因,就是她現在邵元青的身邊,利用邵元青的身份和地位,而達到她的政治目的。

可是,在這些年來,邵元青雖說不是什麼一個專情的男人,也時常在外麵沾花撚草,但是卻總是興起時玩一玩而已,並沒有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

至今,寧王府除了雲襄這個正大光明的王妃之外,還沒有一個新娶的小妾。自然就沒有什麼和雲襄明爭暗奪的人,雲襄看在這一點,也是對於邵元青的花心事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如今,自己的美夢看來也變得難如登天了。雲襄也不是一個固執的傻女人,保住性命最重要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識趣的雲襄也不得不收一收對權力急切渴望的貪心了。

現在的她,想著,當好自己一個位高權重的寧王妃也是不錯的。不要固執地一心想要攀登上更高的位置,到時候可能目的還沒有達到,自己卻又會從原來的位置上給狠狠地摔了下來。

自己也不再在向邵元青灌輸一心想要奪皇位的想法了,她更想著保住現在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心裏還懷著對於邵元愷的怒氣,邵元青聽見雲襄的這些話,不由地驚訝地看著她說:“你這話是什麼意識。當初,你不是還為本王當上太子的事情,一直出謀劃策的嗎嘛。現在,怎麼就又讓本王說不鬥,就不鬥了啊。”

雲襄眉心一擰,說:“是,可那是當初啊。當初他還是齊王,你也是寧王的時候,那時候你們的機會是平等的。而現在變得不一樣了,齊王變成了真正的王,成了皇上了。我們還能鬥的過他嗎。隻能是以卵擊石啊。”

邵元青聽完她的話,把摟住她的手拿開了,雲襄感覺到了邵元青鬆開了手,她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來。邵元青轉過身,背對著雲襄,冷峻地說著:“這隻是你一個婦道人家才這麼想的。”

然後,邵元青便獨自一個人駕著馬就離開了。隻剩下雲襄一個人站在那裏,雲襄有些為自己當初的私心,感覺到一絲絲地後悔了。

倘若,當初自己沒有在邵元青的耳邊煽動這些的話,會不會邵元青就不是這樣的執迷不悟。失落傷心的雲襄一個人孤獨地上了馬車,回府去了。

回到寧王府的雲襄,在府裏找了有一圈了,可是哪裏都沒有看見邵元青的人影,或許邵元青壓根就沒有回來吧。雲襄看見了紅杏,便問她:“紅杏,又看見剛才王爺回來了啊。”

“回王妃,奴婢沒有見著王爺會來過。”紅杏回答著。

問出結果的雲襄有些惱火,這都太陽快要落山了,真不知道王爺這位晚了,到底還能去哪啊。一路思忖著,剛要走到內堂的雲襄突然就想起了,會不會……

想到這裏的雲襄有些氣惱,以往王爺有什麼不順心的時候,就總會去酒樓和大酒。雲襄心裏糾結著,是去找王爺回來呢,還是,等到明天等王爺喝酒解完愁就回來了呢。

思考再三的雲襄,最後還是任由邵元青在外麵胡鬧了。在這個時候,雲襄的話邵元青定是聽不進去的。再加上,剛才在皇宮的門口,他們之間產生了一些的矛盾了。就更別說,再讓邵元青聽她的話回來了。

騎著馬的邵元青來到了經常光顧的酒樓,那是一家極為不錯的酒樓,裏麵不但有醇香濃厚的美酒,更有琴藝高超歌聲絕妙,外貌也為上上之選的娼妓們。也就是說,其實那個地方就是一個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的妓院而已。

至於,它對外說是隻是一家酒樓,也隻是掩人耳目,說的好聽的而已。

老鴇一看見門口正出現了邵元青的馬匹呢,就一路搖曳著身姿,扭著屁股,風騷地走到門口去親自迎接這個貴賓的了。

她的身後定當還跟著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們,“來來來,姑娘們,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寧王爺,他啊,可是我們醉紅樓的常客了。都放機靈點,好生伺候著。”

轉臉就是一副恭維的奸笑著樣子看著邵元青,她瞅見著邵元青又是一來的鬱悶來著的,就偷偷地命了些人把店裏最烈,當然還得是最貴的酒都拿了出來。

邵元青一進門,便左手攬一個姑娘,右手抱一個姑娘的,而且動作極奇熟練。看這動作,也就知道他不少來這裏。

被邵元青攬住的那個姑娘還嬌羞地把手握成拳,嬌嗔地砸了一下邵元青的胸口,還噘著嘴略帶埋怨地說:“王爺,你都好長時間沒有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偷偷地想人家,反而人家可是心心念念地盼著你來呢。”

而另一個女人當然也不示弱,也美豔風騷地吸引著邵元青的注意力。

而那些其他的姑娘就自覺地散開了,隻好等著下一個男人的進門了。

邵元青聽著這些俗豔女人的恭維的話,竟感覺到一絲的驕傲,他邪笑著,左擁右攬地招呼著那兩個女人就上了二樓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