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雲初雪出獄

龍玄夜揮舞著霸王巨劍砍在雲初雪牢房的牢門上,牢門就如豆腐般轟然倒塌。天牢的牢門可是用前年玄鐵建造,在龍玄夜麵前卻不堪一擊。

龍玄夜一把拉過雲初雪,又從牢房內往外殺去。

“龍玄夜!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大鬧天牢,今日若是讓你活著出去了,我東陵國的威嚴何存?”聞訊趕來的東陵睿看到一片狼藉的天牢憤怒的道。

龍玄夜從段幹珍的口中得知雲初雪就是被東陵睿關進天牢的,他還想去找東陵睿算賬,讓東陵睿也嚐嚐被關押的滋味,想不到現在東陵睿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是你?就是你把雲初雪抓起來的吧?別給我談你們東陵國的顏麵了,今日我僅要帶著他們活著出去,我還要把你活捉了一起帶走!”龍玄夜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殺氣說道。

“上!上!上!都個給我上,殺了他的人封爵封地!”東陵睿對著士兵說道,自己也亮出武器放出玄力朝龍玄夜他們攻去。

頓時各種招式朝龍玄夜撲麵而去。龍玄夜動用玄力護體,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玄力護盾。

“噗噗噗~”天牢護衛的招式打在護盾上就如河泥入海,對龍玄夜造成不了一點兒傷害。擒賊先擒王,有了玄力護盾的龍玄夜不再理會天牢護衛的進攻,而是直接麵對東陵睿。

“天子劍!”東陵睿朝著龍玄夜釋放出武技,狠狠的刺出一劍。

東陵睿的這一劍攝人心魄,讓人從內心深處生出恐懼。

“龍玄夜小心!”雲初雪提醒道。

東陵睿的這一擊也算淩厲,可是出劍的速度對於龍玄夜來說根本不夠快,龍玄夜稍稍向右側了側身子,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東陵睿的這一擊。

龍玄夜也抓住東陵睿剛出過招式,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這個機會,揮動霸王巨劍釋放出霸王斬狠狠的朝東陵睿斬去。

龍玄夜的這一擊速度十分之快,轉眼就到了東陵睿的眼前。東陵睿自知是躲不開了,隻好動用全身的玄力硬接下霸王斬。

“砰!”霸王斬撞上東陵睿狠狠的炸開,東陵睿沒有能扛下霸王斬,在霸王斬的作用下向後飛去,然後又狠狠的砸在地上。

天牢的地板被砸出了一個大坑,東陵睿衣衫襤褸口吐鮮血艱難的坐了起來,滿臉盡是驚恐。東陵睿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破爛的盤龍寶甲,暗暗慶幸,若沒有盤龍寶甲的保護,東陵睿怕是要直接被龍玄夜的這一擊轟的粉身碎骨。

東陵睿雖然沒有死,但也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東陵睿自知以無法反抗說道:“龍玄夜你不會真的想殺了我吧?我是東陵國的太子,你要是真的殺了我我父皇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你不跪地求饒,反而還用太子的身份威脅我?你知不知道隻要我的一句就能讓你父皇廢掉你這個太子!”龍玄夜冷冷的說道。

“皇上駕到!”太監尖銳的聲音傳到天牢內所有人的耳朵裏。

雲婉晴得知龍玄夜大鬧天牢,早早的就去稟報了皇上。東陵翔勝匆匆趕來,一眼就看到狼狽的坐在地上的東陵睿以及一片狼藉的天牢,頓時盛怒道:“睿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還有這狼藉的天牢是怎麼回事?有誰能告訴朕!”

一同而來的雲婉晴將東陵睿扶起摟在自己懷中,哭得梨花帶雨。

“是眼前的那個男子,他硬闖入天牢想救出邊上那名叫雲初雪的犯人。也是他將聞訊趕來支援的太子打傷的。”天牢守衛隊的隊長向東陵翔勝稟報了事情的經過。

東陵翔勝這才看向龍玄夜一行人,段幹珍被嚇得瑟瑟發抖,而雲初雪與龍玄夜則是麵不改色。

“龍閣主,給朕說說是怎麼回事。”東陵翔勝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怒火對著龍玄夜說道。

“你問我怎麼回事?你還是問一問你的好兒子是怎麼回事吧!我對你們東陵國西征攻打西楚國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吧,想不到你的這個好兒子趁著我不在的日子欺負我的好友!”龍玄夜一點兒也沒有讓步。

“睿兒是怎麼回事?”東陵翔勝轉頭看向東陵睿問道。

“她要救的雲初雪,在一個月前將我懷孕的側妃推入寒冷刺骨的湖水中,最終導致一屍兩命,所以我才將她關入了天牢中。”東陵睿捂著胸口虛弱的說道。

“不是我推她的,當時我受雲婉晴的邀請,一起到湖邊的花園賞剛盛開的梅花,我剛趕到花園時,太子側妃就已經在湖中了。雲婉晴不知是心裏有鬼還是故意要陷害我,就叫來了大家說是我推太子側妃入湖的。”雲初雪解釋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了?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湖邊了,不是你難道是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幹的或者能證明不是你幹的?”雲婉晴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要的證據我帶來了。這位是為田芳做屍檢的法醫,這位是田芳死前一天去過她房裏就診的太醫。”雲逸天在此時帶著兩位醫生突然出現說道:“他們兩人可以證明是雲婉晴下的毒手。”

“爺爺你胡說什麼呢?”雲婉晴臉色突變說道。

雲逸天沒有理會雲婉晴而是對著兩位醫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可以說了。

“啟稟皇上我是負責田芳屍檢的法醫,屍檢顯示田芳腹中的胎兒在死前已經是死亡。”法醫說道。

“啟稟皇上在田芳側妃死前的前一夜,因為田芳側妃突然腹痛,我被叫去為她做急診。她的症狀顯示是因為藥物流產了。懷孕的太子妃的進食都有嚴格的檢查,所以我多嘴問了她一句有沒有吃過什麼沒有經過檢查的食物……”太醫頓了頓看了一眼雲婉晴。

“不要害怕,繼續說!”東陵翔勝催促道。

“田芳側妃說她那日隻吃了一盅雲婉晴太子妃帶給她的燕窩。”太醫說道。

雲逸天一個月都為來救雲初雪原來是去收集證據了,這些證據足以證明是雲婉晴下的毒手,不容她狡辯。

雲婉晴自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想不到還是被戳穿了。臉上表情突變,臉色難看極了。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東陵睿掙開雲婉晴的懷抱,不可思議的問道。

雲婉晴本就擔心皇上回來事情有變,早早的就在太子殿下的耳邊吹了耳旁風,讓他今早將雲初雪處決,現如今陷入這個境地,她尚未想好退路。

東陵睿的麵目雖然凶悍,可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畢竟雲婉晴是自己親選的太子妃,出了這等醜聞,加上誣陷雲初雪的罪名,他太子的顏麵即將掃地。

雲婉晴足足愣了許久,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辯解道:“我絕對沒有往她的碗裏放什麼滑胎之藥,這一點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不然你們去我房裏搜……那天的補藥是讓嬤嬤去送的,難不成是她起了什麼歹心?”

雲初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她自然清楚這是雲婉晴栽贓陷害的把戲,這個時候,若是真的在嬤嬤的房中搜出什麼滑胎藥,想必這個罪名便會順理成章的安在嬤嬤的頭上。

東陵睿倒在了地上,仍然揚聲道了一句:“快去太子府裏搜一搜。”

東陵睿瞥了一眼雲婉晴,其中慍怒滿滿,此刻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扒皮,雖然不是什麼極為聰明之人,可見形勢已經明白,此事定是雲婉晴搞的鬼。

“回稟皇上,就算證明田芳在出事之前就已經滑胎,可我親眼見到了她落水之時,我的妹妹就在湖邊……這一點不敢欺瞞,在場的下人都可以作證。”雲婉晴的聲音極低,佯裝膽怯的模樣。

雲逸天的目光中閃爍著怒火,不過沒有出聲,隻是在靜待皇上的回答,皇上出征期間,他被派往各地查坊官銀的使用,心想著雲初雪在皇宮中不會出什麼岔子,誰能知道這是狼入虎口,養了雲婉晴在這麼一個心思惡毒的孫女。

東陵翔勝瞥了一眼龍玄夜,他沉著一張如冰霜一般的麵眸,若是今日處置雲初雪,不給她一個交代,隻怕這皇宮會被掀個底朝天。

“你可看清了?確確實實是雲初雪將她推入湖中?”東陵翔勝對於這個不省心的太子妃也已經充滿了不耐煩。

段幹珍從雲初雪的身後站了出來:“皇上,小人鬥膽說一句,根本不是我家小姐推的,當時她才剛到湖中,田芳側妃就已經涼了身體,如果真是我家小姐推的,想必她還在湖裏掙紮才是。”

雲初雪向段幹珍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他是一個膽小之人,想必是因為家中滅門的原因,可現在竟然願意為了自己站出來,在這麼多人麵前為她辯解,也不枉雲初雪花了這麼多心思在他的身上。

段幹珍的改變雲初雪看在眼裏,雖說是個膽怯之人,可骨子裏有一股韌勁,隻要稍加訓練,定會成為極其出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