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她這個靈修,反倒顯得有些被動。畢竟,輪體質而言,靈修是絕不可能與武修抗衡的!
尤其,現在還是在麵對這些植物。
動物,她還能拿銀針和毒藥對付……這植物……
紮那個穴道?
銀針,植物的穴道……她還真沒研究過!然後……下毒,那豈不是毀了藥材,順便毀了這島,已經這內世界!
怎麼可能這麼做!所以恕她無能為力!
還是耐心等待結果,順便考慮下,如何真正的收買人心!哦,不對,是草木之心!
葉青鸞閑來無事,決定拉著白璃,站在一旁看熱鬧考慮,順便好拿出了以前放在肅魂中的瓜子,一邊咳瓜子一邊道:“那啥,楚麟,畫天,你們動作,溫柔點,盡量小點!可別碰傷了……哎哎,小心點!”
聽見這話,那小綠球,心裏有些感動。
看來,賣萌這一招,果然對全天下的女子都有用,就像她的主人一樣。也不枉,剛剛自己和這個女子解釋了這麼多!
但是,她接下來的話,就讓小綠球徹底心涼了!
畫天一匕首反刺,將一枝的百位果砍掉,落在地上:“哎呦,畫天大爺,那可是百味果果樹,你能不能小心點,刺準一點?砍那個球就好,不要傷了樹!那可是九夜煉魂草啊,別弄壞了!還有,那紫玄參,也是珍品,盡量別碰!”
小綠球:“……”
這小綠球,應該是一直活在這內世界中,很少出來。
她的世界,很小,隻有葉聖宮和那顆丹藥。以至於,它明明活了很久,卻還是心性如此單純明快。
葉青鸞想的沒錯。
它,隻修煉了治愈之術,根本就沒有其他修為修煉。
不曾對敵,也不曾真的解除太多的人。
那時候,看見葉聖宮每天都很幸福。
自己也很羨慕。
她說:“等你有了心上人,就會知道這種感覺了。”
可是,它根本就沒有見過除卻他們兩個以外的人!後來,她因為被人陷害,身受重傷,它就用掉了所有的修為為她治療。
最後,陷入了九萬年的沉睡。
醒來之後,物是人非。
那丹藥,也在她離開的那天,為她殉情了。
所以,她很想體會一下,有心上人,是一種什麼感覺。所以,她很想找一個順眼的美男,和它一起,談戀愛!
主人的殘像,說等待有緣人,可是眼前的人?
可是,他們那麼凶!
它不要!嗚嗚……
隻可惜,現在眼前的情況,哪有時間讓她想這些!那臉色,原本就是綠色的,看上去簡直就像是被嚇青了的!
畫天和楚麟二人的步步緊逼,讓小綠球不之所措。急的上躥下跳,讓那些仙草,靈樹,為它遮擋。那些草木,畢竟也都是一些草木,那行動速度,與動作,怎麼可能跟兩個身經百戰的武修相比。
再加上他們身上的武器!
那樹木做的牢籠,根本就是舉手而破,顯得不費吹灰之力!
這,這些人,怎麼這麼可怕!
“嗚哇啊……綠蘿,綠蘿不玩了!”
那小綠球大聲的哭了起來,也在這哭聲中,讓葉青鸞知道了它叫綠蘿!
隻可惜,畫天和楚麟,沒有一個是憐香惜玉的主。再加上這笑綠蘿,現在剛剛複蘇,不可能幻化人形,一個軟嘟嘟的綠球球。算得上什麼香,什麼玉?
那些仙草靈果被他們糟蹋了一大半,葉青鸞真的是很心痛。
要不是畫天需要這九夜煉魂草,盡量避開,相比連它也不能幸免。
“原來,你叫綠蘿啊!累了沒,過來一起嗑瓜子?這是宣國皇城最好吃的瓜子,皮薄香脆,吃下去齒頰留香,真是人間美味啊。這個內世界,是天狐寶藏,而白璃,是天狐的後人,而我是它的契主。現在,這內世界,已經認同了我的存在,你又何必如此呢?”
葉青鸞說著話,還不忘對著它亮了一下手裏的瓜子,嗑上一顆,露出陶醉的表情。
就好像,這瓜子,是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綠蘿沒有吃過瓜子。
它終日,都是以仙草靈果為食物。
這瓜子……好吃嗎?好像,不錯耶!
遠遠看去,那熒綠色的小球球,竟然流出口水來。一副,饞蟲躁動的模樣。
葉青鸞非常適時的揚起了手裏的瓜子,攤開手心,做出要遞給它的樣子:“再這樣耗下去,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不如,我們講和好不好?”
她看向上躥下跳,東躲西藏的綠蘿,微微眯起了笑眼。毫無疑問,這個時候,是說講和的最佳時期。
說是講和,其實就是給它一個台階下。
不管怎麼說,隻有讓它心甘情願,他們才能真正的好好相處。
因為,在某個程度上來講,讓它見識到了他們的厲害。眼前,若是不妥協,那麼早晚被他們抓住。
它,就是一個小屁孩!
雖知道,那綠蘿,意誌還算是鑒定。
“誰,誰要吃你那破東西。看上去烏漆墨黑的,根本就不好吃,你騙我!以前宮兒主人說過,人類最是狡猾,且心狠手辣,我不會被你迷惑的!”
綠蘿一咬牙,繼而又變出一個木製的牢籠。
這次,聰明了一點,用了質地比較堅硬的烏木!將畫天,禁錮在了其中。
楚麟從儲物戒中拿出紅階寶劍,雖然寶劍上的靈氣被壓製在其中,但是那鋒利程度卻還存在,直接扔向了畫天,讓他自己出來。
葉青鸞看了看手裏的瓜子……
也許,這一招慣用!
“那他呢?你喜不喜歡他?他不是人類,是天狐族的後裔,是純粹的天狐血統。和你原來的主人,葉聖宮是本家。而且,這內世界,原本就是屬於天狐,並不屬於你!隻要你放棄抵抗,他就是你的……了!”
這話一出,著實把白璃嚇了一條。
他的青鸞姐姐,這是要……把它賣掉了嗎?
一雙綠色的大眼睛,驚恐的看了一眼綠蘿,又看向葉青鸞,使勁的搖頭示意自己不要。
葉青鸞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眼睛裏,是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