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九秘之中，他參悟最深，甚至參悟到極致的，也是鬥字秘。
如今從大千域主的高度，去推演鬥字秘，便能看到鬥字秘背後的大道秘法。
牧龍也不知這“鬥”字秘背後的大道秘法，原本的名字叫什麼，或許它一直都叫“鬥”字秘。
曾經在朝天大陸時，鬥字秘被稱之為“世間第一攻伐之道”，修到極致，可衍化世間一切秘法神通。
但這鬥字秘背後的大道秘法，自然是更為高深。
牧龍以此詢問長生大帝，他看過之後，陷入了短暫的震驚，看著牧龍道：“這是‘太虛第一攻伐之法’，依然在太虛之中失傳無盡歲月，為何會在你的手中？”
牧龍聽聞這話之後，也倍感疑惑。
“太虛第一攻伐之法……這不是巨靈神族的傳承麼？”
長生大帝聞言，再一次陷入沉思，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朕好像明白了。”
“你莫不是與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有淵源？”長生大帝問道。
牧龍笑道：“你才知道啊，我便是出生在朝天大陸，你所說的這太虛第一攻伐之術，便是從九大始祖留給我的九秘之中推演出來的。”
長生大帝再度震驚，又問道：“可否與朕說說，那九秘到底是什麼？”
“有何不可，九秘便是九個字，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牧龍道。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長生大帝將這九秘沉吟一番，忽然道：“看來便是了。”
“你可知曉巨靈神族九大始祖的來曆麼？”長生大帝又問道。
牧龍想了想，問道：“不是源於朝天大陸麼？也就是曾經的朝天古界。”
長生大帝聞言，笑道：“到你如今的境界，也該知曉，越是靠近太虛中央的區域，生靈的實力才會愈發強橫。”
“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那可是帝境巔峰的存在啊，朕還未曾登臨帝境時，他們便已然是帝境巔峰了，朕壽元枯竭時，他們依舊活著，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牧龍微微點頭。
“像如今的羅天星域，雖然有至尊殿堂，其中更有九尊帝境，但他們都是後輩，這方星域的位置，若無奇遇造化，也不可能孕育出真正的帝境巔峰，更何況，還是整整九尊。”
“你要知道，像巨靈神族九大始祖那樣的存在，便是朕登臨帝境巔峰，也隻能望其項背啊。”
“後來我隕落之後，在長生古境聽聞，他們鎮壓了一尊邪族的始祖，後世的生靈，根本無法想象，邪族的始祖到底有多強大，那是完全超越帝境的高度，可偏偏被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給封印了。”
“朕說這些，或許你如今還無法體會，不如便與你說另一件事，你先前從悟道峰鎮壓那三十三尊山神，又有造化神蓮這樣的存在，想必知曉他們的來曆吧？”
“你是說……龍伯之軀？”
“看來你果然知曉。”長生大帝點頭。
“既然如此，我便不為你解釋龍伯一族的來曆了。”
“那你可知，昔日太虛中央，三千龍伯身懷先天大道，堪稱無敵之族，最後卻為何消亡，都化作屍體了麼？”長生大帝問道。
“莫非，那三十三尊龍伯，不是被你所滅？”牧龍頗為疑惑，似乎牽扯的有些深了。
長生大帝即便隻是真靈狀態，聽到這話之後，也難免抹一抹鼻子，哭笑不得。
“朕雖是帝境巔峰，卻有自知之明，對上一尊龍伯，或許會有勝算，但對上龍伯一族，會被滅得連渣都不剩，這是事實。昔日的太虛第一強族，絕非浪得虛名！”
“更何況，早在朕登臨帝境之前，龍伯一族便被滅了。”
“太虛第一強族，三千龍伯究竟被誰所滅，這一直都是太虛之中的萬古懸案，從來無人知曉。”
牧龍聽聞，臉瞬間變黑了。
“無人知曉你還問我，幾個意思？”
“這可是妖神塔第五重，每一刻都要浪費大量資源！”
牧龍頗為肉疼，催促長生大帝抓緊幹活，莫要浪費時間，還耽誤自己修行。
長生大帝聽聞，笑道：“從前不知，但如今知曉了。”
牧龍聽聞長生大帝賣關子，便瞥了一眼道：“你若是想偷懶，你就直說，莫要用這些話來吊著我，我是萬萬沒想到，帝境巔峰的強者，竟也會偷懶。”
長生大帝搖頭道：“非也，非也。”
“曾經之所以是懸案，是因為龍伯一族被滅，未曾留下任何痕跡，但如今，太虛第一攻伐之術出現，朕便知曉了。”
“你可知，太虛間曾有九種無敵秘法，每一種都堪稱太虛第一，曾被龍伯一族所守護，後來三千龍伯覆滅，九大太虛第一秘法也徹底消失無蹤。”
“如今看來，這九大太虛第一秘法，是落入巨靈神族九大始祖之手，就藏在你所說的九秘之後，這便說明，當年出手覆滅三千龍伯的，正是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長生大帝推測道。
牧龍聽聞，也頗為震驚。
看過那龍伯之軀後，他自然便知曉那龍伯一族身前是何等強橫，覆滅這樣的太虛第一強族，所需要的實力，又是何等恐怖。
“你的意思是，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貪圖龍伯一族所守護的太虛第一秘法，覆滅其族？”
“不至於吧，我雖身為後輩，但在我看來，以九大始祖的胸懷，斷不至於如此，除非那龍伯一族，不是什麼好東西！”牧龍很是肯定道。
長生大帝點頭笑道：“你猜對了。”
“龍伯一族，身為昔日太虛第一強族，族中有九大太虛第一秘法，實力的確強橫無比，然而在黑暗血禍來臨時，卻選擇避退，以先天神祇自居，高高在上，漠視這一方太虛間生靈的生死。”
“故而，龍伯一族當滅，三千龍伯當誅！”
“我想，以巨靈神族九大始祖那等胸懷，自然也是看不慣這龍伯一族如此，才以雷霆手段，將之覆滅。”
“所以，你是想說，巨靈神族的九大始祖，其實本是太虛中央的生靈？”牧龍道。
“正是，後來龍伯一族覆滅之後，太虛中的強族，有不少舍棄傳承之地，踏出太虛中央，鎮守太虛，與黑暗邪族拚殺，巨靈神族，便是領頭人。”
“過去的黑暗血禍之中，曾有好幾次，黑暗邪族都是從這羅天星域侵入這方太虛，於是巨靈神族便選擇坐鎮朝天大陸，抵禦邪族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