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我顧家的財力,你去問問有多少人想當上門女婿,難道還辱沒了你不成。”顧傾之一聲嬌笑,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們顧家哪怕再富可敵國,就憑你這樣的人,你去問問天下哪個男人是衝著你的人,而不是衝著財富去的。”蕭厲不客氣的說道,這話說出來,挺傷人的。
可惜,誰讓碰到是的顧傾之。
“多少豪門不是政治聯姻?有幾個是講感情的?”她眼中帶著不屑,“再說,能用東西留住你想留住的人,也是一種本事,總比窮極一生,卻求而不得的人好多了。”
蕭厲被噎住,這個女人根本不像傳言那般無腦,而且還挺能說,他腦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世上總有錢辦不了的事。”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用錢解決不了的事,也不是事,因為,有錢能使鬼推磨。”
艾瑪,她自己都快佩服自己了,這段饒口令當真說的豪氣。
果然,有錢就是有底氣。
誰讓她窮的隻剩錢了。
“既然美人說的如此有底氣,我相信,五月初問香會,美人一定會參加吧。”
問香會?
什麼鬼東東?
顧傾之一頭霧水,淡定的瞧著趙懷玲,趕緊說明下。
“小姐。”趙懷玲頭皮發麻,這事說出來會不會打擊自家小姐的自尊心。
“恩。”
“這個問香會,其實就是每年一次的才藝比試,隻要是單身女子都可以參加的。”
“額?我怎麼沒印象?”她祖宗的記憶裏麵,完全沒有問香會任何信息。
“那個小姐,你一般是不屑參加的。”趙懷玲違心的說道。
“哈哈,你家小姐哪是不屑參加,她明明就是一個草包。”蕭厲根本不顧大庭廣眾下有沒有人,肆意的嘲笑。
趙懷玲的臉瞬間慘白,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小姐。
咦?
為什麼小姐沒有生氣?
而且還讚同的點點頭。
“修然,你覺得她接下來會說什麼?”趙弘文感興趣的瞧著樓下,不知道她會說出怎樣的話?
“她能說出什麼好話。”話雖這麼說,耳朵卻是聽著下麵的說話聲。
“哈哈,我記得紅樓夢中,有人也這般形容過賈寶玉,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乖張,那管世人誹謗!”顧傾之一樂,似想到什麼高興的事,雙手一合,“既然問香會是五月初開始,到時候還請……額?你叫什麼來著?”
蕭厲的臉都黑了,這女人是真不是認識他?還是在羞辱他?
“我們家少爺可是蕭國舅最寵的兒子。”後麵的奴才異常的不滿,怎麼有人不知道他家少爺是誰?
“這個你說過,然後呢?”顧傾之很無辜,她初來乍到,剛開始連白修然都沒認出來,外麵的阿貓阿狗,她怎麼可能認識。
“然後……然後,你應該認識了。”
“你不說,我怎麼認識?”
“我說了。”
“你說什麼了?”
“你這個女人。”對方氣急。
“我知道我是女人,不用你提醒,你還是沒說你家少爺叫什麼?”
“蕭厲,我家少爺叫蕭厲,你聽清……”
“啪~!”蕭厲一掌呼在家奴身上,“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名字的,給我拖下去,三十大板。”
“少爺,饒命,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這個女人,是她引誘我說出來的。”
“給我拖下去。”蕭厲又是一腳踹上去,將人踹翻在地上。
顧傾之在一邊看著熱鬧,末了揮了揮手,“蕭公子,問香會上見喲,拜拜。”
蕭厲看見轎子離去,氣的咬牙切齒,他還未曾吃過如此大虧,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見著人群散去,趙弘文笑意越發深,“修然,紅樓夢是什麼?”剛剛聽見顧傾之隨口提到紅樓夢,裏麵的話也很有意思,這證明人家顧傾之也不算一個草包啊,至少還能說出如此有水平的話。
“誰知道。”白修然若有所思,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從他盤問刑部大牢看管人員時,有一人提到,當天有個人自稱是蕭府的下人,去大牢說是看前日被抓進去的劉家公子。
“修然,在想什麼了?”趙弘文看著自己的好友竟然走神了。
“我再去一趟刑部,那個逃跑的人,就交給你去查了。”說著白修然扔下他離開。
“得,人都走了。”趙弘文環視了一周,逃走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個頭緒,底下的人還在調查,實屬無聊啊,他還是跟著去看看白家的小娘子幹什麼去了?
總感覺白家小娘子嫁人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