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攝政王府的人

喬靜萱和喬靜瑜二人方才都看見錦王離開,說是去看看火勢,沒多久就看見他抱著喬羽凰往別的反向去。

而後再也沒回前頭來。

喬靜萱有些不安,很想跟著去看看,但又不知該以什麼身份。

喬靜瑜見她臉色不好看,就立即湊了過來。

“哎呀大姐,你和錦王不是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嗎?我還真的以為錦王殿下今天發現了你身上的閃光點,開始喜歡你了呢,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啊。”做作的飛了個媚眼。

喬靜萱的眉頭皺的更緊,她還在擔心喬羽凰。

她如今能有命或在這裏,也是多虧了喬羽凰,喬靜萱是知恩圖報的人,更不會恩將仇報,倘若錦王真的喜歡喬羽凰,她願意退出。

“羽凰還不知道怎麼了,你說這個幹什麼?”喬靜萱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反感她說的話,下意識的瞪了她一眼。

喬靜瑜卻笑出了聲,還是第一次看見喬靜萱露出這樣的模樣,她就說嘛,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完美的人,但凡是人,但凡是女人,就會有生氣,有吃醋的時候。

“大姐真的在擔心喬羽凰嗎?大姐難道不是應該盼著她早點死嗎?她要是死了,大姐和錦王的機會不是更大嗎?”喬靜瑜紅唇妖豔,仍然在冷笑,“還是大姐就非要裝的這麼清高,真的擔心她?”

跟這種人說話,也隻有氣自己的份,喬靜萱深吸一口氣,轉身帶著丫鬟便也入了大雨之中。

喬靜瑜冷笑了一聲,回頭在人群中似尋找什麼人,很快,便見人群裏有熟悉的人影衝她笑了笑。

她回以妖嬈的一笑,神態舉止更魅惑了幾分。

喬羽凰還在昏迷,手在發燙,卻感覺身側似乎有人用手給自己的額頭試探提問,還不時的給自己擦汗蓋被子。

雨聲很吵,君錦炎看了一眼旁邊的窗戶,一抬眼,就立即有下人前去將窗戶也合上。

床上的人兒似還在經曆什麼噩夢,雙目緊閉,連牙關都是緊咬的。

君錦炎握拳,素來平淡的眼神生出幾分悔意,她會被牽連進來,是不是和自己之前遞交給小皇帝的圖紙有關?

而今盯著她的人那麼多,到底如何才能保全她呢。

正思索,眼前忽然一陣涼風刮過,睜開眼,喬羽凰的身子就已經坐了起來。

頭發散亂的披在身後,漆黑的眼睛轉向自己,緊緊的盯著他,“我沒死吧?”

“沒有。”君錦炎應聲。

好看的鳳目微微眯起,盯著眼前柔美的麵龐,“二小姐,你沒事了。”

喬羽凰鬆了口氣,手上的灼燒卻立即喚醒了她,低頭一看,便見手上已經被上了藥,也包紮好了,可那股燒灼的感覺卻始終未曾消散。

“錦王殿下,你給我上的什麼藥?”

“府醫的燙燒膏,你忍一忍,過了今天就好了。”

“你這裏沒有雨露膏嗎?”依稀記得君無邪曾經給自己用過的那東西,再深的傷口用上去也不會有一點疼痛感,不出三日就能痊愈,也不會留一點疤痕。

君錦炎的眼神一頓,玉露膏是神醫所贈,這世間也唯有君無邪有,那種東西,他怎麼會有。

臉色有些難看,卻仍舊如實道,“抱歉,我沒有,如果疼的難受,我送你去攝政王府吧。”

手已經握成了拳,不知是忍下了多少氣,才說出這話。

喬羽凰歎了口氣,又重新躺了下來,“算了,這點小疼我還忍得住,總比沒命來的好,我先睡一覺,待我精神好一些,我再去把綁架我的人打出屎。”

君錦炎一愣,“二小姐,是被人綁架的?”

“不然錦王以為我大晚上的一個人溜達到廢棄的屋子,自己去點火燒房子,順便把自己燒死玩嗎?”喬羽凰憤憤然,派了那麼多高手,連封刹都應付不來,恐怕這次下手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來頭。

君錦炎眉心緊蹙,“那二小姐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誰?或者,有什麼線索?”

喬羽凰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沒摸到什麼東西,還動的燙傷的手又是一疼。

“我的衣服呢?”

“都濕透了,方才換下來了。”君錦炎擺手,立即有丫鬟將她的衣服拿了過來。

“你搜一搜,裏頭有一個腰牌,是我從拖走我的身上拽下來的。”

君錦炎點頭,伸手在那件衣服裏摸索了一番,很快便摸出來一個金光閃閃的腰牌。

是純金打造,拿在手裏也很有分量,那腰牌上的字更是令人大吃一驚。

“你認不認得,這腰牌是誰家的?”喬羽凰鼓著腮幫子,她這也算大難不死了,讓她 知道今天是誰下的手,她也要讓這人嚐嚐人肉燒烤的滋味!

君錦炎看著腰牌沒有作聲,在愣神。

喬羽凰等得不耐煩,看他樣子像是知道這是誰的,但很為難該不該說,難道這人是什麼不得了的人?

“錦王殿下,你認得嗎?”試探的盯著他,注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

“我。”

“錦王殿下,還請你不要騙我,是誰的,你直接告訴我。”喬羽凰咬牙道,“我今天可是差點被這人燒死,若不是上天垂簾,這會兒你看見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君錦炎眼神微動,似十分糾結,沉默半晌之後,才聽到他也包含訝異的聲音。

“這是王府的腰牌。”

“哪個王府?”喬羽凰盯著她的眼神頓住,整個北冥王朝,尚在京城的隻有兩位王爺。

一位是君無邪,一位就是君錦炎。

這二人之中有人要殺自己?

“攝政王府。”

君錦炎將腰牌放下,臉色也有些難看,“這腰牌本王應該不會認錯,不過,興許是這幕後之人搶了攝政王府的腰牌,再來做這件事,目的就是讓你誤會。”

“不可能。”喬羽凰眼神一滯,卻十分的道,“倘若這夥人的目的是要我誤會,那就不會真的置我於死地,可這些人今天晚上是真的想殺了我,若不是這場大雨,我早就死了。”

手腳的繩索都捆的格外結實,是最難解開的豬蹄扣,是確信要讓她走不出那間大院。

喬羽凰心有些涼,攝政王府的腰牌,倘若那一群高手全是出自攝政王府,那封刹一人應付不了,也便說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