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火都燒到屁股上了,才告訴他身上已經著火了!
急得就像是上廁所便秘一樣,滿臉漲得通紅。,一副非常無奈的樣子,看著身邊這些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
其他四人,這時看著他們的老大,表現出的這副窩囊相。也隻能無奈的低下頭。
這事也不能怪黃大彪膽子小,實在是他們這次遇到的這個對手,實在是太強大,太厲害了。
就連平時他們這個,絕對強勢兼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此時都跟一個孬種一樣。
他們這些跑龍套的人,還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呢?
黃大彪也知道,自己的這些兄弟都隻會聽他的話。
平時幫裏的大小事物,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這個時候,想要指望他們幫自己想出點好辦法來,是不可能了。
於是,就苦著一張臉,坐在哪裏喝悶酒。
隻見他一杯一杯的連幹三杯後,屠夫出生的他就犯起混來。
隻聽見他端起一碗酒喝,站起來幹了後,就大聲說道:“奶奶的,咱們就光棍一條!
要是她真來了,就一不做二不休,跟她拚啦!
穿鞋的怕光腳的!我就不信,她一個人還能將我們,一千多兄弟趕盡殺絕?”
其他四人,聽到他們大當家都這麼說。頓時就有人猛的血氣上湧,就像被打了雞血一樣。
尤其是走鏢出生的,柯雲山!
他了黃大彪的話,也幹勁十足的說道:“就是!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
咱們這一千多號男人,難不成還真被她給嚇道了不成?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沙漠裏,我們比她熟悉。
就算她有神功附體,也奈何不了人地生疏啊!
咱們兄弟,根本不用太過害怕她了!”
“對對對!咱們兄弟,在江湖上混跡了這麼多年!
還從來沒有,栽在那個國家的軍隊手裏呢!
更何況,那丫頭隻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子!
大哥咱們大可不必,漲了那樣一個黃毛丫頭的誌氣,而滅就自己的威風!”
聽見自己的老大都那樣有信心,又聽了柯雲山的話後。出生於蜀國王氏的孟政奎,也自信滿滿的說道。
劉嘯天和丁城鬆,雖然心裏還是非常不安。但是,聽見其餘人都這樣說,他們也不好再表現出顧慮。
正如其他三人說的,他們飛馬幫可是一群頂天立地的漢子。
怎麼能,被陳漫雲那樣一個小丫頭,就嚇得寢食難安呢?
於是,也就隻把心裏的顧慮,暗暗收起來。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心裏僥幸餓想著,反正自己的功夫不弱。再加上各自手裏,都有三四百人。
到時候,要是真的交起手來打不過的話,自己手裏的那些人也能抵擋一陣子。幫自己贏得時間,趁機離開!
既然他們都不怕,自己要是再堅持,就顯得自己膽小怕事了。
那樣,會被這些兄弟嫌棄的。以後也就沒臉,在這飛馬幫裏再混下去了。
這樣一想,這個煞星――陳漫雲!再怎麼可怕,他們也隻能強作鎮定。
於是,便迎心虛的合著其他人說道:“對對對!她再怎麼厲害,也隻不過是個娘們兒!
咱們一個個大男人,還怕她幹嘛?啊!哈哈……”
“對對對!哈哈……不用管她了,來!咱們繼續喝酒!哈哈……”
就在這樣,這五個飛馬幫的匪首,又開始了他們醉生夢死的生活。
陳漫雲將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了。
心裏想著:既然你們這麼有自信,那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讓你們看看,我這樣一個黃毛丫頭,是不是你們該怕的?
陳漫雲心裏這樣一想,用了隱身術的身體,已經來到了五個匪首的身邊了。
她本想,將這些人扔進空間裏去幹活,就是了。反應空間裏現在,最缺的就是幹活的人手。
可是,想想他們這些年,在自己的地盤上所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漫雲的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
於是,她決定在把他們扔進空間裏去時,還要好好的嚇唬嚇唬他們。
這樣讓他們進了空間,也好把那土匪一樣的性子收撿收撿。
於是,陳漫雲先是來到丁城鬆的身邊,趁著他仰頭喝酒的時候,將他扔進了空間。
丁城鬆感覺到,自己正在往嘴裏送酒的時候。
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將自己這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猛的扔了出去。
這時再看,眼前的景物已經不再是,那大廳裏昏暗的鬆油火把了。
他現在眼前出現的是,到處都是莊稼,好像正是到了收割的季節。又好像還是春天!
有的麥子已經黃燦燦的,等待著收割。而有些麥子又還在抽穗!
還有的麥子,又已經抽出了青青綠綠的麥穗。
這裏還有很多的農作物,也都跟麥子一樣。
有的田裏已經成熟,需要收割了。而有的田裏,莊稼還剛剛種下去,或者長出不高,還有的正在種!
一時間,眼前的景象把丁城鬆給搞糊塗了,他根本分不清是什麼季節?
隻知道眼前的田地裏,有很多人正忙碌著。
而這些人裏,有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他們仿佛隻知道幹活,連一點聲音也不曾發出。
但是,他們卻配合得很默契,一點也沒有亂。
丁城鬆看了一會兒眼前的景物,心裏一片茫然,隻感覺到自己應該去幫那些人一起幹活。
他現在已經將剛才,在外麵的一切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隻見他木納的,走到田裏幹活的人群裏去,拿起地上的工具就開始幹起來。
雖然他以前,從來沒有幹過農活兒。
可是,來到這空間裏,他卻好像什麼都會幹一樣。隻見他拿著什麼就幹什麼!
一會兒,拿著鐮刀幫忙割麥子;一會兒,挑著水桶去幫忙灌溉其他作物……
總之他是進去以後,就沒有閑著過!
而此時此刻,在外麵的其他四個匪首。他們發現,前一刻還在與他們談笑風生的老五,下一刻就不知所蹤了。
頓時嚇得大驚失色!
黃大彪作為一幫之主,又是其他四人的老大哥,心裏肯定又急又怕。
但是,作為老大的他,不能在兄弟們麵前表現得太過驚慌。
為了其他人不慌亂,他便裝作若無其事的大聲喊道:“五弟!你去哪裏了?
是去茅廁了嗎?你啊!
咱們哥兒幾個,就數你最年輕!居然腎這樣虛啊!哈哈……”
其他人,這時聽見黃大彪這樣說,誰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就都裝作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還自欺欺人的假裝當,丁城鬆真的去上茅廁了。
陳漫雲看見這些匪首這種表現,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心裏想著:嗬嗬……這些馬匪也太有意思了。
自己的同伴就在麵前消失了,居然還能自己騙自己的,在這裏泰然自若。
這樣的演技,就連她陳漫雲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讓陳漫雲很好奇!她倒是要看看,她再帶走一個,他們還會怎麼騙自己?
於是,陳漫雲不由分說,又趁著他們仰頭喝酒的時候,將老四孟政奎扔進空間裏去了。
這一次,黃大彪是用眼角親眼看見,孟政奎消失在自己眼前的。
可是,他雖然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他卻還是沒有敢聲張。
他心裏很怕!怕遇到這種怪異的事情,他這個大當家的都不鎮定。
其他人就會更加害怕,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強裝下去。
這時,其他劉嘯天和柯雲山,再次抬起頭來時。
孟政奎的座位上,已經與丁城鬆的座位一樣,空空如也了。
他們此時,心裏已經害怕到極點了。
因為,現在這大廳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接下來,也不知道會少了誰?
那兩個他們昔日患難與共的兄弟,就這樣在他們低頭喝酒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這樣的事情太過詭異,太過慘人了!
要是讓幫中其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騷亂呢!
為了幫中不亂套,他們也隻能裝作沒有看見,那兩個空位置繼續喝他們的酒。
隻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那自信滿滿的氣勢了。
雖然,他們還在喝酒。隻不過,他們現在已經不再相互敬酒了。
這時的他們,都隻是將酒碗舉過頭頂,做一個幹杯的姿勢,接著很快就一飲而盡了。
可是,當他們再次將嘴巴挪開酒碗時,身邊的人又少了一個。
這時,黃大彪看見身邊,又少就一個兄弟。身上的冷汗,早就已經侵濕了外衣。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就在剛才短短的十分鍾,身邊就少了三個弟兄。
這期間,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坐在身邊的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這也太詭異了!
偏偏他們為了不引起燒亂,還得裝作若無其事。
這對作為馬匪頭子的黃大彪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智商的侮辱,行為的諷刺。
此時此刻,他才想起自己剛才的火氣太旺了。
這會兒,才會在身邊的人都不見了時,卻還隻能當作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