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被謝氏這樣抱著,又有些不自在,忙掙紮著從謝氏的懷裏出來說道:“娘!我不會怪你的!你去睡吧!我今晚先裁剪好,明天你就可以動手縫了!”
說完,她又埋頭在那豆大的油燈下,把布鋪在織布機的架子上裁剪著。
謝氏看看她,雖然感到如今的這個女兒有些陌生,但是想到女兒曾經跟她提過,夢見了那個白胡子老爺爺後。
頭上那個恐怖的傷口都已經愈合得沒有一點疤痕了。想必這裁剪衣服的技術,也應該是那個老爺爺教的吧?
她很想問出來,又怕女兒說是老爺爺的意思,那可是神仙啊!褻瀆不得的,要是得罪了神仙,那可對她們母女沒有一點好處。既然女兒沒說,那自己也最好不問。
謝氏心裏這樣想著,又看看正在認真裁剪布料的女兒。覺得沒有自己可以幫忙的地方,於是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去小床上睡了。
李欣然很快就把謝氏的衣料裁剪好了。這時,聽到謝氏在床上已經發出了陣陣輕微的鼾聲。
李欣然這才飛快的洗漱一下,把那油燈吹熄。借著手腕上沉香木佛珠的微微紅光。
她把白天買回來的種子,每樣拿了一半進入空間。
進來後,李欣然這次居然在裏麵看到了一隻漂亮的紅翎白羽黑尾的鬆鶴。
她進去時,鬆鶴正在那滿是五彩寶石的小溪邊喝水。
她心想:哎……這家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昨天晚上怎麼沒有看到它呢?
難道?是那個白胡子老頭兒送進來幫我種地的?他知道我隻是一個兵,對於種地的活兒是一竅不通?
那樣的話,真就太好了,以後我就不用愁,那地不會種了。
想到這裏李欣然快步走過去,問道:“喂!你怎麼進來的?是不是那個白胡子老爺爺,把你送到這裏來的?這是我的地盤,你要進來得跟我打個招呼啊!”
誰知道那鬆鶴聽到她的話,不緊不慢的抬起正在喝水的頭來說道:“主人,你好!我一直都住在這裏的,我在這裏等了你一千多年了!”
“喲嗬!還會說話?那奇怪的老頭兒說他等了我一千多年!你也說等了我一千多年!那為什麼昨晚我就沒看見你呢?
你還叫我主人?等等,你為什麼要叫我主人呢?”
李欣然聽見會鬆鶴說話,把她原本很強的判斷力和分析力都打亂了,最後才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
鬆鶴也不生氣,拍打了兩下潔白的翅膀,走到她麵前來說道:“主人!你聽我說,我就是這顆珠子裏的那位仙娥,當年王母娘娘就是把我們的元神,都封在了這些沉香木佛珠裏麵。
所以,我才會在這顆珠子裏等有緣人,等了這麼久。
昨晚你進來沒看見我,隻因為你自身的級別不夠,還不能穿過紫色土地那邊的那堵氣牆,我當時到那邊林子裏去了。
後來,我聽太白金星說了,才知道你進來了!請您原諒!”
李欣然聽了半信半疑的,伸手抓抓頭皮傻傻的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