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淩薇一直在極力的勸著辛礡不要與想蘇洛洛這種女人有來往。當斷則斷,辛礡並沒有表現出聽進去了安淩薇的勸誡,但也沒有表現出沒有將安淩薇的話視為多此一舉。
在安淩薇說完她的話以後,辛礡說了幾句有的沒得就以他還有事為借口,離開了咖啡廳。
被辛礡留在咖啡廳的安淩薇看著辛礡離去的背影,不禁對辛礡有一絲的擔心,擔心他會聽不進去自己的勸誡,還是狠不下心忘了蘇洛洛,還是會去找她,讓辛礡陷入更大的旋渦,隨著時間的推移,辛礡會越陷越深,變得無法自拔,到最後被情所困,遍體鱗傷。
自從這件事發生,蘇洛洛被安淩薇送走以後,辛礡就很少聯係安淩薇與林風逸了,有時安淩薇給辛礡發消息,都是等上還幾天才收到回複。對安淩薇與林風逸的態度很是冷淡。
在安淩薇想向辛礡提出疑問,他到底是怎麼想到的時候,辛礡卻主動聯係了安淩薇,但這次的目的是告訴安淩薇他要離開這座城市。說罷,就關了手機。
對於蘇洛洛不在這幾天,辛礡總是覺得自己見不到這個女孩就會心煩意亂,做什麼事都都提不起精神,吃飯想著她,睡覺想著她,開車想著她……。這些症狀讓辛礡覺得在他的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善良可愛的蘇洛洛。他要見蘇洛洛,要親自尋求答案,要親耳聽到蘇洛洛的“宣判”,於是就買了去往了他之前受傷與蘇洛洛相遇的城市。
辛礡來到了在他受傷時蘇洛洛一直細心照顧他的醫院,恰巧遇見了在他受傷那段期間,一直為他治病的主治醫生。
“薑醫生,您好。好久不見。”辛礡走向薑醫生,禮貌的向薑醫生打招呼,並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
薑醫生隨即也伸出了右手,與辛礡的手相互握了一下,微笑的說道:“辛先生,看起來你已經完全康複了。”
“這多虧了有薑醫生的診治,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的痊愈,這都是您的功勞。”辛礡嘴角一揚,微微一笑。
“辛先生真是說笑了,要說功勞的話,當值莫屬的就是蘇小姐了。她可是在你昏迷的期間沒日沒夜的照顧你,生怕你有一絲閃失。”薑醫生提到了蘇洛洛,就順口問道辛礡:“辛先生是來看蘇小姐的嗎?”
辛礡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唉。”薑醫生隨後就歎了一口氣。
薑醫生這一聲歎氣不需要花費什麼力氣,但卻將辛礡正常跳動的心瞬間提高了幾倍的跳速,讓辛礡心驚膽戰,緊張的要命,腦海裏瞬間出現許多不好的想法。急切的問道:“洛洛她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薑醫生見辛礡如此著急,便想著先將著急的情緒壓下來,急忙對辛礡說道:“辛先生,你不必過於擔心,蘇小姐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隻是我總能看見她隔幾日就會帶著一身的傷來到醫院,都不忍心看著她的傷口,哪怕看一眼都覺得疼。”
“薑醫生,你能告訴我她遭遇了什麼事嗎?”辛礡聽到蘇洛洛竟有如此遭遇,心裏迫切的想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心裏一著急,雙手就緊緊的抓著薑醫生的雙肩。
“辛先生,你先放鬆。”薑醫生被辛礡抓的有些陣痛,便開口勸說道。
“對,對不起。”辛礡緩緩的鬆開了手。
“沒事。”薑醫生清了一下嗓子,接著說道:“蘇小姐在她的家裏不受後媽待見,隻要她後媽不開心,或者氣不順就會往死裏打她,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蘇小姐的身上。”
辛礡聽到蘇洛洛竟然早有這麼的苦難,心裏尤為急切,想帶著蘇洛洛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沒等醫生將話講完,就急忙的奔向了蘇洛洛所住的地方。
在辛礡到達蘇洛洛的家的時候,剛好撞見蘇洛洛的後媽正在拿著樹條抽打著蘇洛洛的身體,蘇洛洛那瘦弱的身體在樹條的抽打下,流出了血跡,將她身上單薄的衣裳沾染上了血漬。
辛礡見到這一幕想都沒想,健步如飛,立即衝向蘇洛洛的身邊,抓住了手握樹條正要再一次下重手抽打蘇洛洛的後媽的手。
辛礡狠狠的抓著後媽的手,讓她不敢亂動,在疼痛之下鬆開了手,樹條就落到了辛礡的手裏,被辛礡折斷扔到了一邊。
隨後辛礡就轉向蘇洛洛這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已經被後媽抽打的渾身是傷的蘇洛洛的身上,將起摟入懷中。
“洛洛。對不起,我來晚了。”
蘇洛洛這一次被後媽打的有些比往日裏重了許多,在辛礡的懷裏顫抖著,身體沒有什麼力氣,癱倒在辛礡的懷裏,聲音弱弱的說道:“你能來已經很好了。”
後媽見蘇洛洛被眼前的這個男人護在懷裏,這個男人及其心疼蘇洛洛,又打量了一番辛礡的穿著,雖然繼母不認識辛礡身上穿的都是什麼名牌,但就知道她眼前的將蘇洛洛摟入懷中的男人一定是個有錢人,便想要上一筆錢。
“呦,這才出去幾天啊,就有野男人來護著了。怪不得自從回來就不聽我的話了。”後媽語氣陰陽怪氣,臉上露出諷刺的表情。
“阿姨,你不要這樣說他。”蘇洛洛不想辛礡被他人說成是野男人,因為在蘇洛洛的心裏,辛礡是一個好男人,在蘇洛洛她自己的心裏,也是喜歡著辛礡的。不想自己喜歡的人遭到這樣的侮辱。
“好啊,這是翅膀硬了,見自己的男人來了,都幹與我頂嘴了。”後媽惡狠狠的看著蘇洛洛。
辛礡見蘇洛洛很是虛弱,就想著立即帶著蘇洛洛去醫院,但卻被後媽攔下。
“我說這麼先生,你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想把我辛辛苦苦養的閨女帶走嗎?都不打算對我這個媽打聲招呼嗎?”
辛礡在蘇洛洛之前住院的時候知道蘇洛洛的這個媽媽很是認錢,而這次這樣做,也是想朝自己要一筆錢而已。
“這裏是一張支票。”辛礡說著,就先衣兜裏拿出一張已經填好的有些微皺的支票,隨後接著說道:“現在可以帶走了吧?”
後媽接過支票,看了一眼支票上的錢,查著有多少個零,幾秒以後,臉上就出現了合不攏嘴的微笑,這筆錢是她一輩子都掙不到的:“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