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逸並沒有理會葛優璿,仍在一旁飲酒,葛優璿見苦苦哀求沒有用,便想到自己以前的那個傻“閨蜜”戚慕青。
“林總,還記得我的好閨蜜戚慕青嗎?”葛優璿試探的說道,並且觀察著林風逸的變化。
“閉嘴。”林風逸嗔怒:“不許在我麵前提戚慕青這三個字。”不耐煩的起身離開。
葛優璿不知為何提到戚慕青這三個字會讓林風逸如此憤怒,她很疑惑。剛才隻是希望利用戚慕青作為林風逸秘書的這層關係可以幫到自己,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如果是因為戚慕青暗戀林風逸,也不會讓他變得這麼憤怒,畢竟喜歡林風逸的人這麼多。更不會是戚慕青做了對不起林風逸的事,她愛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不管因為什麼,這已經引起了葛優璿的關注,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僅僅是老板和員工,暗戀與被暗戀的這層關係。
這次雖然失敗了,但葛優璿已經找到能讓林風逸救自己的辦法了,隻要查清林風逸和戚慕青之間的關係。葛優璿晃著手裏的酒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這時葛優璿感覺有人排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經常找她陪酒的臧大老板,對自己還可以,還曾說要把她接出去,可一直沒動靜。後來葛優璿向藏老板提過幾次,但都被被搪塞過去。從此葛優璿便恨他,但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和藏老板糾纏。
葛優璿記得他和林風逸之間有過節,但不知道是什麼過節,正好利用這一點,讓他幫助自己。
“呦,這不是臧大老板嗎,您有好幾日不來了,不會是把我忘了吧。”葛優璿一邊委屈的說一邊做著為自己擦眼淚。
“別這樣,你哭我會心疼的。”臧老板漏出一副心疼的樣子,抬手就要擦去葛優璿的眼淚:“來,魅兒,陪我喝一杯。”
“好。”惆悵掛滿她的臉。
“唉”葛優璿假裝可憐,歎了口氣。
“魅兒這是怎麼了?”
“魅兒莽撞,剛剛一不小心撞了一位客人,然後就被…。”葛優璿沒在說下去,而是表現的特別委屈。
“在這還沒人敢欺負我的人,告訴我這人是誰,我幫你出氣。”藏老板表現出憐香惜玉的的樣子。
“魅兒不想給藏大老板添麻煩,魅兒沒事,隻是一點小委屈,況且是魅兒先撞的客人。來這種地方的都是大老板,惹不起。”葛優璿了解藏老板的秉性,見不得別人踩在他的頭上,便這麼說。
藏老板聽葛優璿這麼一說,脾氣一下子暴起:“在這裏還沒人能讓我惹不起,快說,他是誰。”
葛優璿見機會來了,便用不確定的語氣說:“聽保安管他叫林總,姐妹們曾說過他叫林什麼逸。”葛優璿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
藏老板聽到這句話,瞬間從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林風逸,開口問道:“是叫林風逸嗎?”
“林風逸。”葛優璿重複了一遍,想了想,確切的說:“沒錯,就叫林風逸。”
臧老板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一時間沒有說話。
“怎麼了?”
“我和林風逸有血海深仇,我這根手指就是被他弄斷的。”藏老板咬牙切齒的說。
“魅兒倒有一計,能讓你報此仇,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知臧總願意聽嗎?”
“原來魅兒是給我設了一個圈套。”臧老板半開玩笑半打量著葛優璿:“說來聽聽。”
葛優璿將自己的計劃告知給臧老板,藏老板聽後覺得她的計策甚好,為了報仇,以解心頭之恨,便答應了她。
第二天,在考察商業的林風逸在遠處看到了安淩薇孤身一人站在那裏,像是在等什麼人,可像她又不敢確定是她,這時卻看見安淩薇被人塞進麵包車,帶走了。林風逸不在懷疑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就毫不猶豫追了上去,他不敢賭,如果真是她,就因為自己沒去救而出了事,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林風逸追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前麵是廢棄了許久的工廠。林風逸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摸索,以防對方偷襲。可終究防不勝防,林風逸剛走到二樓,就被藏在樓梯拐角處的人偷襲,暈倒再地。醒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
“不知林大總裁還記不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藏老板露出小人得誌的模樣。
“腦力有限,無名小卒不配我記。”林風逸看見他就想起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藏老板被激怒,臉上劃過一絲邪意,但還是笑著說,“林總我們玩個遊戲吧,隻要你打敗我身後這些人,我就放了你,公平一點,一對一,怎麼樣?”用眼神示意將林風逸放下來。藏老板身後是十幾個高大威猛,身強力壯的高級保鏢。
“一對一多麻煩,一起上。”林風逸不屑的說。
十幾個壯漢一擁而上,將其團團圍住,其中一個人從後麵想偷襲林風逸,卻被林風逸一個回旋踢,將其踢出兩米開外,見狀,又上來兩個人,向林風逸太陽穴打去,林風逸一把抓住,用力擰著保鏢的胳膊,隻聽一聲慘叫,就被甩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一腳踢在肚子上,將二人踹到在地,來了個狗吃屎。
林風逸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狠狠地教訓了一番,十幾個人各種姿勢倒在地上。
“安淩薇呢?”林風逸急切又憤怒的問。
“在那裏。”藏老板指著破舊油桶的後麵,聲音顫抖的說。
林風逸順著手指方向跑過去,打開袋子發現上當了,根本不是安淩薇。回頭卻看見臧老板要跑。
“藏老板這是要上哪去啊?”林風逸順手拿起身邊的鐵棒隨手扔出,打在他的腿上。
藏老板倒在地上捂腿求饒:“林總饒命。”
“這是你自找的。”林風逸拿起鐵棒將其一條腿打斷。
伴隨著藏老板的慘叫,林風逸大步地走出工廠。
林風逸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去了葛優璿工作的娛樂場所,從討好他的一個陪酒女那裏得知葛優璿因有臧老板撐腰,總壓她一頭,得知臧老板出事,便找人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打個半死,被好心人送進醫院。
林風逸不想和死人扯上關係,決定去醫院看她一眼。
葛優璿看見林風逸,又心生一計:“林總,我知道你不想任何人提起青青,但是我是將死之人,可有一件事還請你幫我完成。”
葛優璿咳嗽兩聲繼續說道:“和廖天在一起時的青青很單純,可廖天隻想騙她錢。現在他活得瀟灑,身邊還有漂亮的女朋友,並且曾經您的員工寧宣也被他騙了,他隻是看重她的臉而已,希望你能幫青青討回公道,這也是我答應青青的,也當為你的員工。”
葛優璿越說越憤怒,她不好過,也不會讓廖天好過,要不是當初他拋棄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