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宮中出了幾件大事。
一則,曾經盛寵一時的容妃娘娘在經過流氓事件之後,又重新得到了的寵愛。
二則,容妃娘娘有孕了。
在她肚子裏的,的第一個娃,自然得到了這整個皇宮的羨慕嫉妒恨。
而安靈珊的身份也因為這個娃,瞬時水漲船高,一躍成為了當紅的容貴妃。
冊封貴妃之後,盛都卻也接連著出了幾件子糟心事兒。
一則,朱瀚派出去內官,隻回來了十之一二。
你問請什麼人?
自然是四方藩王。
然而,派出去的這些內官,回來的,也是極為狼狽。
卻沒有一個藩王,隨著這些內官盛都之中。
瞬時心慌了。
這些藩王手中俱是有權有勢,如今他一道令下,竟是一個藩王都沒有支使動。
而且,那些回不來的內官,隻需用想,都知道,定然是遭遇了黑手!
連他的人都敢殺!
朱瀚怒了,這是他的天下,他看誰敢動這位置!
“四方藩王目中無人,即日起,征兵備戰!”
財政大臣連忙上奏:“皇上,今年幹旱,國庫吃緊,若是此時發起的話,恐怕咱們的糧草……難以”
禦史大人也道:“皇上,還望慎重思慮,四方藩王為國之堡壘,如今北國仍是虎視眈眈,若是咱們此時開戰,恐會動搖國本”
丞相也弓子請求:“此事還望三思啊皇上!”
朱瀚聽著這些反對之言,心中更是怒了,一拍龍椅,厲聲道:“朕的話,如今他們不放在眼中,你們竟也不放在眼中了嗎!”
眾臣紛紛撲倒在地上,大呼不敢。
朱瀚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俯視著一眾臣子,而後他指向了財政大臣。
“國庫吃緊,那就增加賦稅!相信朕的臣民都會理解!”
而後,他看向禦史,大聲道:“誅殺反叛的藩王,這是鞏固國本之事,怎會動搖國本,你這等的老匹夫,回去且好好想想朕的話!”
這般說完,瞪了一眼跪在前頭的丞相。
當初為了得到這人的支持,才娶了他家中那無鹽之貌的女兒,如今看來,著實是沒什麼用!
朱瀚一肚子氣,轉身去了容貴妃宮中。
安靈珊如今的日子過得十分。
她側臥在睡榻之上,微微,但麵色紅潤的很,正在吃果子。
見怒走了,心中不由一驚,忙站起身來迎接。
“臣妾見過皇上!”
朱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扶她,沉聲道:“不是說了,以後見到朕,便無需見禮了。”
安靈珊撒嬌道:“那是皇上體貼臣妾,但臣妾要是這般,被旁人見了,定然要說臣妾恃寵而驕呢!”
朱瀚冷哼一聲道:“誰!朕下的令,誰還敢說三道四!”
他心中堵著一股子怨氣和怒意,見安靈珊微微垂首不說話,心中便有些數了。
“是不是皇後?!哼,這當真和她爹一樣,一股子迂腐勁頭!”
聽到此處,安靈珊心中不由微微,忙笑道:“皇上,是不是上朝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兒?別氣嘛……吃些涼的,消消氣……”
這般說著,安靈珊伸手拿起一顆荔枝銜在口中,以口遞到朱瀚的唇邊,眨了眨春波的眼睛。
朱瀚心中,直接便將那
:“皇
非得等人打到門前,才能站出來!”
安靈珊挑了挑眉,笑道:“臣妾看啊,他們真真是年紀大了,半點衝勁兒沒有,皇上若是想做,去做便是。”
朱瀚心中還有些擔憂:“如今國庫吃緊,若是他們再擋在前麵……”
他雖說在上放下了大話,但自己心中想想,如今幹旱,如今已然到了深秋,地裏收獲寥寥無幾,想來便是加重賦稅,也不會有多少效果。
安靈珊伸出纖纖玉手輕拍了拍他的,輕笑道:“您是皇上啊,這世間最尊貴的人了,他們也隻是能動動嘴罷了,到底,還不是按照您的意思來行事嗎?”
這般說著,她又道:“要是實在行不通,殺雞儆猴也不是啊,找個迂腐的老,直接砍了,想來剩下的,都不敢再說半句忤逆皇上的話了。”
朱瀚眼前一亮,心中被她幾句話說的豁然開朗,笑著在安靈珊臉頰上親了。
“珊兒,你真是朕的百寶囊”
安靈珊也咯咯笑著,同朱瀚在床榻上滾在一處。
那朱瀚又問道:“你說,那若是朕征稅時,那些愚民頑抗,這該如何呢?”
前往這處來時,他心中一直所困擾著,想著安靈珊主意多,便考慮她的想法也無妨。
“愚民頑抗?”
安靈珊輕輕笑:“皇上,那您先征兵,再征稅”
朱瀚皺了皺眉頭,嗅著安靈珊的秀發,沉聲道:“此話何解?”
“皇上您想,若您先征稅,那些愚民自然推脫說是天下大旱,顆粒無收,想必收不上來多少。但若是您先征兵,每家出一個兵士,再放出消息,說是上前線,若沒有足夠的糧草,這些人便都回不來了。”
安靈珊唇角:“您說,那些愚民會看著自己的兒子或是父親在戰場上餓死嗎?定然就乖乖地把拿出來咯!”
秋月站在房門外,一雙眼睛茫然的看著天邊的雲,隻覺得那片雲快要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垂下頭,不由沉沉地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