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東西觸手可得,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變得不再珍貴。
整日看著洪荒下方的美景,餘淮感覺已經失去了興致,突然發現,也就那樣吧!
雖然此時對下方的美景不感冒,但是若是餘淮回到地球上去欣賞那裏的美景,餘淮根本就看不下去!
雖然上麵那句話是對的,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
倒是雲華看的很是入迷,沒辦法,在一個小黑屋裏被關押幾十年,睜眼閉眼都是同一個景象,沒瘋就算不錯了,此時就算是給她再換一間不一樣的小黑屋,她也能看的滋滋有味!
餘淮鼓足馬力,全力趕路,過了幾十天,終於到達了殷商的地界。
到了殷商的地界,距離金鏊島就非常近了。金鏊島位於東海邊緣,也算是殷商的國境線。
商朝根本不敢往海裏發展。這個神魔漫天的時代,人族式微,海裏到處都是猛獸,至於有點修為的妖獸到處都是,所謂的漁民每天都在冒著生命危險。
河裏有江河龍王,海裏更是數不勝數的凶獸!
來到殷商的地界之後,餘淮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不是說要體驗一番風土人情,而是他從不周山裏帶出來的百姓還沒有安排住處,還有他的教主。
現在他的任務就是要給他們安排好住處。上一世畢竟是一個人族,對於人族,餘淮還是非常愛護的!
一路上兜兜轉轉,餘淮發現竟然沒有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來安排他們。
商朝時期的百姓大多數還是那種古老的氏族,以族落的形式群居。
一個村子裏幾乎都是同一個家族的,若是突然出現了幾十個陌生人,根本就融入不進去!
很多地方完全就是荒野之地,沒有絲毫人煙。餘淮若是將他們全部扔在那裏不管,根本就活不下去!
終於,餘淮來到灌江口附近的一個小縣城。
小縣城並不大,和灌江口差不多,不過遠沒有灌江口繁華。這裏是內陸地區,缺少了發達的海運,自己就沒有灌江口的發達。
城牆老舊,牆皮外卷,露出了裏麵老舊的泥土。到處布滿了細小的裂紋,也沒有人修整,憑空增添一抹歲月的滄桑。
餘淮來到這裏就是發現離這裏不遠處上空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黑氣,一般這種事代表著天災人禍!此刻,站在城門口,絲絲縷縷的金色光點在天空中彙聚一點一點彙聚到餘淮的身上。
餘淮此刻讓虯首仙帶著三人在天空上方,並沒有下來。自己搖身一變,變成一個身穿精致綢袍的小公子,一張扇子張開,緩緩搖動,腰上掛著一隻龍形白玉佩,在加上自己這一副天賜的容顏,絕對是人群中最靚的崽!
餘淮邁著步子,緩緩走向城門。
城門口有兩個官吏值守,檢查來往的百姓。
“官爺,我們真的不是叛軍,我們真的是附近的良善人家。帶著家裏的特產成裏換一些錢。”
餘淮剛剛到達城門口,就發現這裏被一群人緊緊圍住。
兩人身穿官服,手裏拿著腰刀,看著前方跪在地上的老者,眼睛裏滿是戲謔。
對麵的老者一身粗布粗鞋,頭上裹著方巾,手裏提著一個籃子,籃子上蓋了一層布,看不清裏麵是什麼東西。
老者跪在地上,對著兩位官差求饒,“官爺,行行好吧,你們肯定是誤會了!我真的不是叛軍!”
“老頭,還說你不是叛軍。”一個麵容凶狠的中年官兵一腳將老者踢翻,老者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但卻並沒有關心自己有沒有受傷,而是慌忙查看籃子裏的東西,赫然是一筐雞蛋!
看到雞蛋的瞬間,周圍圍觀的人們眼神中也露出一抹貪婪之色,不過隨即就是一抹歎息。對於他們這等窮苦百姓來說,雞蛋就已經是奢侈的東西了,他們根本就吃不起。
兩個官差眼睛裏也露出貪婪的神色,眼睛死死地盯著雞蛋。
“哎,這位大哥!”
餘淮現在還沒有明白現場的狀況,用扇子戳了戳身旁的一個大漢。
這一戳,大漢捂著腰椎,猛地痛叫一聲。餘淮暗叫不好,沒有控製好力道。正常情況下餘淮一個手指頭可以戳到一座大山,現在讓他一個手指頭戳在一個沒有修為的人身上恰到好處,餘淮還是沒有適應過來。
大漢心中一股怒火升起,抬起手來就想要將戳自己的人揍一頓,低頭一看,結果發現竟然是一個長相俊朗的小公子,手裏拿著一把折扇,看到腰上掛著的玉佩之後,眼睛裏露出一抹貪婪,手裏的動作也隨之聽了下來。
看來這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裏偷偷跑出來看熱鬧的小公子,既然如此,自己就不客氣了。大不了直接跑路,有了錢,自己跑到哪裏不行?
獰笑著看著眼前的小孩,“小子,你傷了我,打算怎麼賠我?”
餘淮看到了大漢眼中的貪婪,看來是盯上了自己玉佩。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為剛才的事愧疚了。
想到這裏,餘淮開心的笑了,眼睛都眯了起來。看的大漢一陣惡寒。
這個小子怕不是一個神經病吧!
不管了,幹完這票,馬上就離開,反正這裏也不安全了,聽說叛軍離這裏呀不遠了!
大漢在心裏腹誹著。當即露出了真麵目。
“小子,你最好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否則就別怪我自己動手搶了!”
一邊說著,眼睛一邊四處觀察著周圍,看看附近有沒有他的家裏人。像這種小少爺一般都是有人跟著的。
等了一會,發現還是沒有什麼人過來,大漢心裏鬆了一口氣,確定下來。
現在他打算直接動手搶了,反正周圍的人全部都在看著兩位官差,不會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再者,自己在這個縣城裏本來就是一個街頭小痞子,一般人還真不敢來招惹自己。
這是,餘淮開口說話,仍舊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我篤定一會你會跟我下跪求饒。”
大漢早就把他當成是一個神經病,當然不會理會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