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是個靠臉生活的煙花男子,隻有臉漂亮了,就什麼都有了,所以隻要戰小樓能治好自己,她想去哪裏都沒有問題。
“隻要戰神醫能將我的紅斑印治好,您想去哪去哪,要多少錢隻要能給,我就給。”
素素緊張自己的臉,不僅是因為靠臉吃飯,更是因為他才剛坐上花魁,還沒耀武揚威幾日,還沒報複那些在他還是男妓時欺負過他的男妓們。他可不想因為臉上的疹子就又坐回妓男的低等職位,受人白眼。
戰小樓揚揚手說道,“醫官的職責便是救人性命。”
收好藥箱的戰小樓叫上小青一同跟隨前素素前往他的住處。
戰小樓可不想再鬧出誤會,所以叫上小青一同前去。如果在診察過程中發生了什麼,有小青在,總歸是安全的。
三人來到花月樓後側,有一處小門,從這裏進入穿過浣衣間便是他們的住處。在前往素素的住處時,三人遇見了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男準備偷溜出來要接私活。
那倆個妓男本是笑靨如花可抬頭見著素素後像是偷吃的老鼠見著貓一般,害怕極了。素素則是雙眼放光。
“二位,請等我一下。”素素看著二位妓男後,對戰小樓二人打聲招呼便朝兩位妓男走去。
素素抱著胳膊,神色飛揚,兩位妓男則是垂頭喪氣,悶悶不樂。不知三人說了什麼,隻見那兩位妓男從袖口出掏出幾個銅板給了素素。收了銅板的素素眉飛色舞的放走了二人。
戰小樓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甚至這個素素遠遠不像在醫館那般的溫婉可人。
“走吧二位。”素素像沒發生剛剛那事一般,繼續帶著戰小樓,小青二人前去。
三人來到三層高的房屋,素素直接走向二樓。一路上,素素的同行們對她冷眼相待,有的則是調侃幾句,
“呦,素素當了頭牌就是不一樣啊。”
“可不是嗎,竟敢私帶男人回來了。”
“不得了啊!不得了!”
……
素素見著這些人嘴像破車一樣,直接破口大罵。什麼髒話都說出口了。
“我這臉你們都說和你們沒關係,你們不說,我自己查。等我抓住凶手,你們這些包庇的人不得好死。到時候你們這些嚼舌根的大嘴巴,我他奶奶的一個一個把你們的嘴撕爛。”女人的特征就是如此明顯。
來到素素的房間後,戰小樓四處檢查一翻。在素素裝胭脂水粉的抽屜裏發現了一些紅色粉末。
戰小樓囑咐素素好好從裏到外打掃,找出這個紅色粉末然後將藥瓶拿回醫館檢驗。
吩咐完後戰小樓用素素的簪子粘了粘紅色粉末。然後放在鼻子三厘米處聞了聞裏麵裝的是辣椒粉墨,晚間時,戰小樓又回到屈將軍府上,同屈勁見麵,說了今天的事。
然後放在鼻子三厘米處聞了聞,辛辣味道撲鼻而來。據經驗之談裏麵裝的是辣椒粉墨。
而此時素素也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白色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