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她看我一天累的也勸不住,也就由著我去了,但是給我弄了好多藥。”
寧語說這句話剛出口就有些尷尬,自己怎麼就給她把這都說出來了,真是羞恥的要命。
“那還真是好妻主呀,羨慕,在下羨慕。”逍遙浪子很是客氣的恭敬著,倒是讓寧語有些不好意思。
“這那裏有,不過是正常的。”
寧語雖然被她說的心裏暖乎乎的,麵上卻還是正常又疏離的恭維著。
就這樣兩個人坐著沒說話好久,直到逍遙浪子率先開口,“你感覺這茶怎麼樣?”
“啊?”寧語有些不知從何說起,轉頭看著她那麼認真,而且眼中帶笑溫柔無比的樣子,就情不自禁的說著:
“沒喝出來什麼味,不就是正常的嘛!”
“哈哈你這也可謂是真理,不過我感覺你能夠說出來還真的挺難得。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種老實人了,有意思。”逍遙浪子看著寧語充滿了打量,就好像在看一個獵物,而且勢在必得。
寧語感覺她的眼光是那麼的刺眼,甚至讓他有點不舒服,“您今天不出去玩嗎?聽說城外有個瀑布特別好,你可以去看看。”
“大冬天的瀑布可都凍住了,您這是讓我滑雪?”
寧語感覺她的話中處處帶著反問,就好像在糾正他的錯誤。說真的,這是令寧語特別厭惡的一種感覺,他不想靠的太近。
可惜總是事與願違,逍遙浪子竟然特別熟撚的靠近寧語,在他的耳邊呼氣,像是要把寧語給撈到手。
“您,您不要那樣子,我要出去買東西了,你也趕緊別太過分。”許是因為昨天對他還多有幫助,寧語也不想太冰冷,讓她這個大夫有了不高興的心思。
卻不想他這麼一說她反而更靠近了,“我這人不那麼孤僻,我一看戰小樓就是特別虛度光陰的人,你跟著她不會好的。而且她已經有四個夫郎,你再回去,根本……”
“你們在幹什麼?”戰小樓適時的推門而入讓寧語如獲大釋,他來不及解釋就想跑到她那邊,但是因為逍遙浪子的束縛,一直拉著他,所以沒有起來。
戰小樓收到寧語的求助,又回頭看逍遙浪子如此放肆的行為,她有些怒火中燒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把寧語放開!”
逍遙浪子,這時候倒是很聽話的,把寧語鬆了下來,然後就特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椅子上。
寧語一被鬆開,就趕緊跑到了戰小樓的旁邊,藏在身後不想出來,因為剛才的緣故,所以寧語心裏還特別的忐忑,想著小樓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不過,戰小樓慢慢的把手送到後邊給了寧語一種莫名的支持,倒是讓寧語感覺心安了很多。
本來還想著她肯定會生氣,然後不理自己。沒想到她是明辨是非的,直接一眼看穿了逍遙浪子的舉動,跟自己沒有關係。
“您真是說笑了,我隻是跟您的夫郎說說話罷了,再說他根本不是你的夫郎,最多隻是您的一個朋友,你可要想好你的家中已經有四個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