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說說吧,讓內人好好休息一會。”戰小樓不再看寧語,而是對白衣的女子一拱手,然後請著讓她出去。
說真的,剛才她一進門看到自己的男人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中翻江倒海的,就跟方麵看到渣男跟女朋友出軌的畫麵一樣。
若不是她再三勸誡自己一定冷靜,想著寧語肯定不會這樣對自己,她是了解寧語的。不然,真的有可能一下就上來把這女子扇一巴掌。
“小姐,你身上有特別重的厭煞之氣,需要平心靜氣才是,不要太過激動。”兩人做在了外邊的飯桌上,白衣女子看著戰小樓正倒茶的動作,就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戰小樓動作一頓,然後才把茶倒好坐下,“姑娘這話有些不太對,我初次見麵,怎的就讓人這麼說呢?”
“我呀,剛才看到你進門的時候看到我們兩個人挺開心,感覺你怒火中燒,那股子火都要燒了我們兩個。我看呀,你比較適合喝這杯茶,降降火也是極好的。”
女子笑著就把茶杯挪到了戰小樓的對麵,很是悠閑的說著。
戰小樓冷哼,“您還真是醫術高明。”
“咦,我怎麼算是醫術高明,還是戰大夫您這神醫,高明的不止一點點嘛,在您的麵前我可不敢太張狂。不過呀是剛才看到您的夫郎腳步不適,這才出手相助,您莫言誤會才是。”
白衣女子說的輕飄飄,但一點也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特別的冷冽。
戰小樓一笑,沒有準備繼續下去。她並不想喜歡這位白衣女子給人的感覺,不僅僅是她邪乎的醫術或者籠絡人心,而是一種自內而外的氣質。
就好像這個人根本不是正常人,她平方有溫柔的臉皮下邊,是一個重重的麵具,人根本看不到她本來的麵目跟善惡之分。
而且她穿的比這薑玉國人穿的更多,語氣也不像這裏人,反而像是南方的。一個南方人來這裏,肯定不是遊山玩水吧!
“今日算是謝謝您了,您看時間也不早,不如您回去休息?”戰小樓並不想跟這種半路之人多說話,反正也沒有深交的必要,兩個人都是互相看不慣,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的好。
白衣女子一笑,果然這戰小樓還是心浮氣躁,自己不過略施小計就上鉤了,自己這藥才用了一成就這麼不堪,真是無趣的很。
她本來是北上想看看這名震北方的戰神醫,想看看到底是自己強上一些還是她更強大,可惜呀可惜,這人真是無能。真不知道這名頭是怎麼來的,還不如自己這南方的“逍遙浪子”醫術高明呢!
白衣女子的確是南方人,而且她精通各種詭異的醫術,總是用出其不意的方子治病,而且本人特別喜歡遊玩,所以有了“逍遙浪子”的稱號。
前幾天出去玩還專門聽了戰小樓的消息,想北上試探一下,沒想到今日一進客棧就看到了她,而且醫術的確不賴。
但是通過她還要出去買藥,而且就連自己略施小計的控製心神的藥都沒看出來,她算是看不起了。
甚至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回去,也就不用看到這種手下敗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