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桓小姐,桓月引對吧!”戰小樓回頭放下了手中的雪,雖然是疑問句,但並沒有那麼疑問的感覺。
桓月引一笑,“戰大夫聰明,在下桓月引,這幾天都沒來看您,是我這主人失職了。”
她雖然明年上說自己不對,但話裏有話的意思不過是戰小樓的冒失來丞相府。
“是我太唐突了,這幾天在您府中也沒去拜訪,今日有幸得見桓小姐,真是三生有幸。”戰小樓當然聽出了桓月引的話中話,隻好是裝聾作啞的繼續恭維。
桓月引心中冷哼,這人還真是狡猾,而且臉厚的程度也不是她能預料的。
她本是今天去宮中跟二皇子討論事情,剛回府經過這裏看到有人蹲在這,便想到來會會這個弟弟哭著喊著要嫁的女人是什麼樣,果然是令人失望呀!
這樣子一點也沒有女人該有的血性,跟個男人似的。真不知道弟弟為什麼看上她,她想估計是戰小樓給義兒下了什麼迷魂藥吧。
“不知戰大夫來我們薑玉是有什麼事情,我們薑玉國可是沒瘟疫哦!”桓月引暗含諷刺的對戰小樓說著。
這臭丫頭剛把月迷的瘟疫治好,現在正是名聲大噪,她來這裏是什麼原因還真是令人深思。
她可不相信自己弟弟所說的,什麼戰小樓忘記了月迷的一切,現在是想回月迷找清自己的身份。肯定是別有用心來這裏,還專門勾引自己弟弟來間接達成月迷女皇給的任務。
“我,桓小姐真是誤會了。”戰小樓心下清楚講不清,也隻是敷衍的解釋著。
她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現在一個外人,而且是離月迷那麼遠的薑玉國都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看來自己要好好在這裏待幾天,把事情理清楚,先不冒失的回去為好。
“既然來了這就規矩點,我不希望我弟弟被你給引到彎門邪道。而且你如果好了,就趕緊出去,不要再進入我丞相府邸。”
桓月引看她一身的冷清是越來越生氣,她甩了甩衣袖轉身便要離去。
“在下明天早晨就走,謝謝桓小姐提醒。”戰小樓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的背影,最後給了桓月迷一個定心丸。
桓月引並沒有回頭,繼續走著,聲音卻回蕩在整個院子:“最好是這樣,戰大夫。”
她現在這麼狂妄的樣子很是自在,若是她之後知道了自己弟弟必須嫁到月迷去找戰小樓,不知又是那副樣子呢?
戰小樓看著桓月引的背影依舊沒任何動靜,隻是把手中的雪全部放下,閃了閃眼睛也是想起了寧語臨走的囑托,害怕寧語回來又嘮叨。
所以又一步一頓的往房間走去,想暖和一會不讓寧語看到現在的樣子。
“小樓你看這是我給你做的桃花膏,你嚐一下好吃不。”戰小樓回來沒一會的功夫,寧語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被扣住的盤子。
戰小樓收拾了一下自己日間麵癱的臉頰,揚著笑容轉過身對著寧語,“語兒下次別跑這麼快,小心被滑倒了。”
這大冬天的寧語竟然跑的這麼快回來,若是發生了意外,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