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聰明人,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捂嚴自己的嘴巴。”
過了好久,寧語終於把昏昏沉沉的戰小樓給哄睡,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手隨意的擦了擦汗水,有些沒好氣的說著。
桓仁義一笑,“哥哥真是說笑了,我又不是長舌婦。不過我真的很好奇這是怎麼了?”
“該問的你問也就罷了,不該問的你別亂問。”寧語對這個嬌弱又有心機的男子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隻是隨意的答複,都沒有經過腦子。
“還有我不是你的什麼哥哥,我這個鄉野人也配不上給你做哥哥。別亂叫,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那窯子裏邊的東西。”
寧語不知為何竟然說出了這種沒有禮教的話,這種話雖然沒有大的錯誤,但讓一個男子說出來,可謂是傷了另一個人的顏麵。
桓仁義的臉上也是一僵,他這是嘴甜也是罪?罷了罷了自己是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大不了什麼話等著戰大人醒來在說。
“我不要離開,不要……”躺在正中間的戰小樓搖著頭又莫名其妙的說著令人聽不懂的話,寧語隻是偏頭看了看便沒再說照顧一下。
而桓仁義一直盯著,想瞧瞧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小樓你趕緊回來,你再不回來我可就嫁給別人了。”戰小樓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圓臉男人的樣子。
那個男人好像哭的很傷心,句句話語也是讓戰小樓感覺紮心的要命。他感覺一個人對於她是那麼的重要,可是她根本想不起來,一想,她的頭就跟被別人使針一樣。
轉瞬間那個圓臉的男人又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隻見那人扶著窗戶看向窗外,不言不語好像在思念重要的人。
“勁兒——”戰小樓脫口而出的名字讓她自己都驚呆了,但是她一上前,那個影子又變沒了。
戰小樓正頭疼的瞬間,又聽到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哼,她要是再不出現我就上吊,你們這群人是幹什麼吃的呀!”
他抬頭一看,像是一個宮裝的男子,他長的是那樣嫵媚妖嬈,但是一身素衣又讓戰小樓從心底裏心疼不已,想把他牢牢抱住,好好安慰。
她感覺那個男人就應該明豔動人,穿著鮮豔的衣服去找人鬥嘴,而不是病殃殃的樣子。
“皇子,風決大人來了。”
“讓他趕緊進來,不知道他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風……”戰小樓呢喃著這個字,她感覺除了呂誠告訴她的風衣,還有一個人應該姓風。而且這個人自己也特別熟悉。
但是依舊不管用,她隻要一想起記憶裏的東西就頭疼的厲害,但是她這次不怕,她想好好探究一下,順便把這個事情弄清楚。
“你這樣都是徒勞,如果再費腦子,很有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後果。”戰小樓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嚴肅的聲音,他全身黑袍,一看就是厲害人物。
戰小樓並沒有多想,她依舊鑽著牛角尖想回憶起來,“你別管我,我要想起來。”
“你這是走火入魔了,轉過來。”黑衣男子的一句話,竟然讓戰小樓動彈不得,還乖乖的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