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想著的人,可能是她的未婚夫或者主夫吧,那兩個人應該在她心裏有很重要的地位,不然也不會叫那麼多次。
而自己呢,不過是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寧語越想感覺自己越悲哀,他弄完毛巾的水後也沒像今天中午一樣躺在戰小樓的旁邊握著她的手,而是直接端著盆子走出去。
把水倒了之後寧語便找到了還沒睡覺的老馮,老馮看到他來還以為是戰小樓醒來了,趕緊起身過去:“寧公子是不是戰大夫醒來了?我去看看?”
“你去看看就看看,我出去轉轉就回來。”寧語臉上很是漠然,對於老馮的話也是隻回答一半。
老馮感覺不對頭,又聯想到自己下午來的時候戰大夫夢中叫的人名字,他瞬間感覺都通了。
一定是這個傻小子喜歡人家,然後也跟人家那個了。結果發現人家心裏有別人,而且不止一個的那種,現在吃醋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煙袋,轉過身叫住了差點跑到森林裏的寧語,招招手說道:“小子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什麼事情呀,馮叔?”寧語倒是乖乖的又走回來,然後興致不高的說著,聲音還略帶沙啞。
因為這幾天跟老馮相處的還算愉快,老馮很是照顧小文跟寧語兩個人,而且寧語感覺他跟老馮的人生經曆有一點相似,便很親切的叫老馮叔叔。
幾個人倒是在戰小樓昏迷的這半天很鎮定,也沒有冷場。很是幫扶的那種,一點也沒有什麼把寧語排除在外的感覺。
“這男子的一輩子,就是承受與愛。如果你想愛,那你就努力的放手一搏,如果你不愛了,你再繼續冷漠。可別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把你愛的權利剝奪了。”
老馮讓寧語坐在了凳子上,悠悠的教導起了寧語。給他灌輸一些衝出束縛的話,讓他能夠自由些。
他這一輩子就是因為被安排的妥妥,也沒有任何血性來做什麼事情。雖然隻是男兒,但每個男兒肯定都有理想,就算是一個人,一個值得守護的女人也可以。
他沒有的,他多想讓小字輩通過努力有。
寧語苦笑,他當然也想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可是他就連戰小樓是哪裏人?是從何而來的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她成為了一個自己望不可及的人,那他豈不是要失落。
他的身份,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一個枷鎖,他的仇恨,在何時何地都是一種束縛,讓他不能完全的去愛戰小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別的,戰小樓今天早上起來,雖然前半句說她會負責任,會照顧自己。
可是她沒有半點的真誠在裏邊,而且後麵還說又不想負責,說讓他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無論是為了什麼目的,他的聲音還是其他,他都想聽戰小樓一個解釋。
“我那裏有去愛的權利,馮叔你說她如果是那個國家皇室的人,或者跟皇室有關係,那我還有追求愛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