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頓飯算是風爺請您的,這是給您特意上的酒,請慢用。”不一會進來了一個掌櫃,隻見他手裏端著一瓶酒,很是恭敬的過來對呂誠說。
呂誠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沒讓掌櫃放,而是親自把酒拿了過來,先給她倒了一杯。品了品之後轉頭對掌櫃說:“酒不錯,替我謝謝你們老板了。”
而呂誠跟戰小樓一行人來到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被暗處的一個眼睛報告給了風衣。
風衣睡在一個屏風後邊,黑色的長袍一如既往的隨意搭在身上,小麥色精壯的胸膛完全展露外邊,讓人感覺十分魅惑。
“這麼說呂誠帶了個女子來這裏,而且那人是她的舊相識。”風衣緩緩起身,他身上本就不整齊的衣服更加淩亂,走了兩步,直接變成了開衫。
就像是穿著一件睡衣,而不是一件正常的袍子。幸好風衣從不允許手下給他報告的時候抬頭,不然在這個社會可是傷風敗俗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風衣透過窗紙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掌櫃報告完後便低頭又退了下去,整個房間再次變得死寂。
“老天還有沒有王法,我主妻昨日在呂氏藥鋪買藥,喝完了今天就昏倒在地,現在還沒有醒來。剛剛我帶著主妻找到這裏,他們竟然說這不管他們的事。”
戰小樓跟呂誠三人步行回到藥鋪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義憤填膺的在向周圍的人指控,而他身後有一個被布蓋住的人形,大概是男人口中的主妻。
男人跪在地上不斷的向前,把頭磕在他主妻的麵前,聲情並茂的控訴著,好像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旁邊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無非是聲討呂氏藥鋪的,七嘴八舌的說著讓呂氏藥鋪的人趕緊出來看看,不然就讓他們開不下去。
而藥鋪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這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十分的鎮定。
“呂兄真是家大是非多,不知我能幫上點什麼忙嗎?”戰小樓站在人群中,看著這鬧劇般的一切輕鬆的笑了笑,轉頭對呂誠說道。
剛才在喝酒的時候,呂誠就告訴了戰小樓,她們家經營的不僅僅是成衣店,那隻是一個小小分支罷了,他們最主要的還是藥材生意,那可是名滿天下。
她說這話也含著看笑話的意思,想看看呂誠什麼反應。
呂誠搖了搖頭,“這倒不必,此事我還是挺相信那些手下的,他們應該去找證據了。”
他們藥鋪總能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事事都讓自己這新任家主辦,那她養著那些手下是幹什麼吃的。
不僅僅是她對自己家藥材的信任,更是對手下的一種信任。想想她們呂家所有的藥材可是通過這個國家最嚴苛的審核,不是最貴,但也是最好的。
而且她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後果的嚴重,呂誠有給那些分號的掌櫃專門做過培訓,讓他們在這種事情上有一些心理準備。